盛一尘也察觉到了什么,“怎么回事啊?”
“你告诉爸他们一声,我们可能过不去了。”
盛一尘忙给他们发了消息后,也不敢打扰到盛眠,只能坐在副驾驶上提心吊胆。
开出很远后,那辆车停在一家会所面前,盛眠停在稍后的地方,便看到那个alpha从副驾驶抱着易迟走进酒店。
记忆渐渐恢复,那个alpha她见过!就在手机上。
是王昌。
盛眠抓紧下车,跑着过去,盛一尘也紧随其后,刚刚顺着她的视线,他只能分辨出易迟的身影。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一般,可能更严重,他抬头看了眼会所的名字。
盛眠还没等走进去就被人给拦住。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里只有会员能进去。”制服笔挺的alpha礼貌地说。
她急得喘着气:“我朋友被带进去了,她是无意识的!”
alpha依旧不退让,面部平静地好似习以为常。
盛眠快步打算直接跑进去,几个人没意料到omega的突然动作,没来得及制止。
但几人反应很快,腿也长,大胯几步就追上了盛眠。
“让我进去!没时间了。”盛眠像个滑溜溜的泥鳅,在几人手里扑腾着。
会所经理被吵闹声吸引而来,“怎么回事?”
了解到事情原委,经理直接冲着安保使眼色,“拖出去!”
“等等!”盛一尘拿着电话递给经理,眼神冒火似地盯着他,“接。”
他大力拽开那几个安保,把盛眠拉到自己身边。
经理接过电话,原本居高临下的眼神瞬间变得恭顺,语气带着微妙的讨好。
他把电话恭恭敬敬地还到盛一尘的手上,“请跟我来。”
经理亲自带路,盛眠脸色变化莫测,眼神好奇地询问盛一尘。
盛一尘低声说:“我刚给爸打的电话。”
盛家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会所得罪不起。
他们跟着经理走了一段距离,随后他伸手指了个方向:“王总就在那里。”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门口还有两个alpha保镖。
“不能叫几个安保上来么?”盛眠可不觉得凭她和盛一尘能打过那两个保镖。
经理为难地笑笑。
在他临走之际,被盛眠叫住了,“你们这里有没有让omega不受alpha信息素干扰的东西?”
盛眠可以确定这里有一切市面上不允许存在或者流通的东西。
经理垂眸思索,似乎在思考该不该给面前的omega,盛眠又催促了一遍。
经理从另一间房间拿出了一个针剂,“把它扎进腺体里,可以隔绝一切信息素。”
“但是,对腺体损害很大。”
盛眠刚接过手,盛一尘就要夺,但是没夺过去,盛一尘气急败坏:“你疯了!这个东西很伤害身体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扎一针没事的。”盛眠紧紧护住。
“等下我托住那两个人,你趁机进去,爸正在往这边来,只要托住时间就好。”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用。”盛眠打包票,“快别墨迹了。”
王昌将易迟放倒在大床上,穿着粗气,扯着领带,眼神滑腻地将易迟从头看到尾。
易迟脑中混沌一片,混身酸软无力,只能强力撑开眼皮,眼前虚虚晃晃的身影看不真切。
她缓慢地眨眼睛,想看清对面的人。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易迟紧皱着眉,她生理性地厌恶这个声音,但此刻她还没分辨出这声音的主人。
她感受到自己的外套被脱下来,自己只能浑身无力地垂着胳膊,身上只留下一件薄薄的衣衫。
一双宽大的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正在抚摸自己的肩膀和脸,易迟用力咬了咬舌间,眼前清晰起来。
王昌眼神泛着痴迷急色,笑声令人发恶。
易迟胸腔不断起伏,心脏剧烈地跳动,动弹不得,说话都有些费力,她紧皱着眉头:“你…滚!”
“别费力气了,吃了那个药,保证你一个小时之内都动不了。”王昌对易迟细滑的脸爱不释手。
是那杯水!
易迟一时间心头涌上无尽的悲哀和愤怒,自己的亲人竟然给自己下了药。
眼泪不断决堤。
王昌整个人笼罩在易迟的上方,遮挡了大部分的光,易迟咬牙想动,想反抗,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她不要!
王昌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整个房间被他的皮革味充斥。
易迟禁不住这样的信息素冲击,面色逐渐浮上潮红,呼吸不由得加快。
alpha贴近易迟,耸动着鼻子汲取易迟的信息素。
omega的信息素被alpha的信息素带动着源源不断地溢出。
王昌整张脸挤在易迟的脖颈中,时间足够他慢慢来。
易迟的头被他的脸拱地歪过去,她颈后的腺体被暴露出来。
他能感受到王昌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混身止不住地颤抖反胃。
王昌的鼻尖怼在她的腺体上,这里的信息素更加浓厚,王昌发出愉悦的叹息声。
此刻他的脑中已被情愫充斥,外面的的杂乱声他统统见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