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站不起来!”
三个人滚作一团,沢田纲吉用仅存的一只手护住桌子上的果饮,从两个人的“尸身”下艰难爬出来,往旁边一瘫,不动弹了。
“幸好你们现在还在用软排,不然刚才绝对就是谋杀了!”入江正一抱着自己的脑袋愤愤不平。
“不好意思嘛。”
日向翔阳在旁边嘿嘿笑,一看就知道是嘴上道歉下次还敢。
半分钟后,三个人重新回归最开始的状态。
入江有点嫌恶,“你们两个怎么出去一趟变得戏精了。”
还有点没皮没脸的。
日向眼前一亮,“这件事还要从那个游戏机说起—”
远在东京的松川崎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谁在骂我?”
往后几天纲吉他们都没有出门,自然也就没有遇见云雀恭弥的机会,那把伞在沢田纲吉的卧室里一直没有被动过,哪怕古典的气质与房间其他装饰十分违和。
再一次到达枭谷俱乐部,日向和纲吉轻车熟路往训练馆走,根本不用铃木叮嘱什么。
不过这次教练们没有继续让他们自由组队,而是直接分配好队伍,基础训练和上半季度相比也要少了许多。
这件事对纲吉影响不是很大,除了一开始的位置互换找了其他人做队友,后面基本上都是很自己认识的人在一起,反正有日向在,队伍里气氛永远不会冷下来。
“不过教练们把好朋友基本都分在一起了诶。”松川崎看完名单表回来后惊奇说。
“我,小纲,小翔,京治和池也都在一对里,哦还有一个小岛城,剩下一个也是之前一起组过队的。”
“可能是教练看中我们之间的配合?”沢田纲吉揣测。
“我们之间真的有配合那种东西吗。”九条池也表示难以理解。
“只要池也不打二传的话,我们是有的。”日向乖巧回答。
不,你的自由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沢田纲吉在心里默念。
“而且这次应该有针对不同位置的专项训练,比如自由人跟我的教练,二传去九条教练那里,攻手和铃木教练一起,接应的话,接应好像是一天跟一个教练?”
感觉崎早到的这段时间打探了很多消息。
纲吉这个时候还能心大的东想西想,等训练正式开始后,他觉得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海绵然后这个教练说今天我们来练上手扣球,从你身上挤去一滩水,明天那个教练又喊你去练托球再挤掉一点水,等你感觉自己已经被榨干什么都不剩的时候,三个教练都凑过来说哎呀没关系的相信我还能再挤点出来。
这个海绵至此彻底牺牲。
日向蹲在纲吉的“尸体”旁边,戳了戳好朋友一动不动的脑袋,“小纲好像快死掉了诶。”
“翔阳,不要说那么可怕的话。”赤苇京治拿着水杯过来。
今天沢田纲吉和日向一起练扣球,赤苇在另一边的场地,过来大概是看看两个小孩有没有认真上课。
九条池也伸着懒腰,“纲吉看起来更像是吃撑了诶。”
“确实哦,小纲最近学了好多东西,每天晚上自主练习的时候感觉他都快忙不过来了。”
大概就是,“铃木教练说扣球时应该…”“这一球应该这样接才对…”“啊啊啊球是不是应该往那边传…”
嗯,CPU看起来快过载了。
日向这段时间练习后力气也大上不少,他把纲吉撑起来,一起去松川崎那边等自由人训练结束。
松川崎蹦蹦跳跳跑过来,身后的女教练中岛上一秒正在嘱咐松川一些他老是忘记的动作,看见纲吉过来无缝衔接,
“沢田,昨天跟你说的那个动作有好好练吗?”
沢田纲吉连连点头,“我记得的中岛教练。”
其实他昨晚在复习发球害怕今天铃木教练抽查,然后只有他一个人不会。
等离开教练的视线,沢田纲吉哭兮兮,他悲催的跟日向说,“小翔,你今晚还能帮我一起练习吗?”
日向豪气说,“没关系,排球不管怎么玩都很有趣的,今晚继续吧。”
看似只有一个人在练习接应,实则是两个人。
这就是他们好朋友吗?赤苇京治日常对身边的排球生物进行记录。
而此项目里已记载多份内容。
比如“日向翔阳疑似不会累的机器人”;
“沢田纲吉很稳定,和日向搭配使用体力条会增长”;
“必要时候可以不给九条池也传球让他冷静一下”;
“松川崎的一传可能不会太及时,要注意配合时机”…
因为内容日渐增长,但赤苇京治很少需要复习,因为每次一起比赛的时候,这些知识点就会在场上以十分具体的形式出现,然后加深他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