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轻轻的吐息声,洛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盛衍的耳边,令他下腹不由得地一紧,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受不住蛊惑地埋下头,抚摸着洛白的脸颊,眼神爱怜,按照戏里的台词回答:“小西……你还是个孩子……”
说完又刻意放低了嗓音,表情未变,紧闭着牙关,像是用腹语撩拨着洛白:“宝贝,这句话要是你的真情实感,我绝对干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洛白一头黑线,瞬间出戏,这人还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为了避免盛衍再说出一些影响他情绪的话,洛白没有犹豫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盛衍的喉结,还张开牙齿在他肌肤上细细研磨着。
有点儿痒,像是刚长牙的小奶狗在啃着盛衍。
盛衍裸露的肌肤渐渐浮红,呼吸不稳,他定定地看了洛白几眼后,伸出舌头去吻那张薄而软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往外扯。
洛白承受不住地往后躲,却被盛衍按住脑袋不许他动弹,牙齿再次被顶开,被迫迎接着盛衍的舌头侵入到口中。
等到身下的人真的涨红了脸快要缺氧窒息,盛衍才终于放过他,慢慢俯下身去舔他。
入了戏的洛白越来越有感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无力地张着嘴呻吟,眼神逐渐失焦。
他双臂搂着盛衍的肩膀,从脸一直红透到胸前,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
盛衍掐住洛白的大腿微微分开,在他□□磨了磨,却因为裹着的棉袜而处处感到不得劲,欲望硬生生地憋在心里,快要难受死他了。
想到自己的计划,盛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洛白的脸色,悄咪咪地把手伸下去,把棉袜外面的皮筋偷偷拿掉,棉袜顿时变得松松垮垮,挂在那上面摇摇欲坠。
他掀开眼皮打量洛白一眼,借着两人抱在一起激情互啃的机会,也动作迅速地一并拆下洛白棉袜外面的皮筋。
两只松开的棉袜蹭着蹭着,齐齐掉在他们夹紧的腹部之间。盛衍避开镜头,一把抓起它们毫不留情地扔到了镜头拍不到的地上。
“怎么办?”他俯下身咬洛白的唇,拉着他的手往两人中间摸去,“我们的棉袜都掉了,要不要真枪实弹地干一场?”
洛白被亲的迷迷糊糊,指尖一碰到就猛然惊醒,迅速抽回手来。这个反应不是装的,而是真被盛衍那滚烫的热度和惊人的形状吓了一跳。
什么真枪?什么实弹?他是演的文艺片,又不是十八禁片,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可看着盛衍眸中愈渐浓郁的情欲,洛白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他好像……是想来……真……真的……
监视器前的导演对这两人的表演满意地点了点头,而乔浓和秦野阴沉着脸,面色不悦。
摄影师早已熟练地默念着清心咒,显然也被这两人火热的现场勾起欲望,除了刚入行还是职场菜鸟那段时间,久经沙场的他还真没有几次在工作中失态的。
盛衍和洛白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赤裸着身体拥抱彼此,他们沐浴在灿烂的午后阳光下,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不明的因子。
洛白听到椅子被踹倒的声音,他忍着转头的冲动,余光往导演身边瞥去,只看到乔浓暴躁至极离开的背影。
“别分心。”盛衍寻他的唇去吻他,贴着洛白的唇瓣呢喃,拉回他的注意力。
现场静得让人发慌,镜头内的场景堪称完美,导演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盛衍和洛白交叠在一起,他只能看到洛白屈起的大腿,并不能看见他腿间诱人的光景。
导演完全没想到洛白的床戏表现会这么好,演技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可秦野对洛白此时的反应再熟悉不过,监视器里给了洛白额头上的薄汗一个特写,他双眼微阖,牙齿咬着下唇忍耐着体内翻滚的情潮,那是洛白情动的表现。
秦野掏出一只烟叼在嘴里点燃,垂下眼眸不再往洛白方向看去。
“咔!”导演喊停的声音在扩讲机里传来,他急急忙忙地推开椅子,逃也似地夹着双腿跑了。
“你们收拾一下自己,我去上个厕所!”
随即摄像师也放下机器,紧跟其后:“我也去!”
拍摄猝不及防地结束,盛衍做坏的手指停在他和洛白的身体中间,他此时的心情堪比被喂了一勺狗屎。
可拍摄结束了,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就都会回来整理现场,他就算再想做下去,也怕是能被吓得直接痿了。
盛衍苦闷地把脑袋埋进洛白的脖颈间,烦恼地蹭蹭,又狠狠吸了一下:“这次就先放过你了。”
洛白紧绷的心刹那放松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回头找秦野的身影,却见那人低头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指尖夹着一根早已燃烧殆尽的烟。
一地灰烬,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