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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gays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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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的他生疼。

声音像是冰碴子一样,冷的不行。

陈洛猝不及防的抖了抖,像曼谷下起了雪,结了冰一样冷。

严柯捏着他下班,抬起来,迫使陈洛与他对视:“我是不是警告过…”

“不要动我的人!?”

陈洛又勾唇挑衅道:“哦?警告?”

“有吗?”

严柯一把甩开下巴,陈洛的脸直接甩到了一边,只听严柯又说:“那你试试这次动我的人是什么后果!”

废话根本不多说。

严柯直接从腰间抽出手枪,快速上膛,枪口对着陈洛的右腿膝盖处:“你打断了他左腿,那我废了你右腿,怎么样?”

“很公平。”

在陈洛还没有说出话来,甚至是还未反应过来,严柯果断开枪,子弹直接穿入陈洛的右腿膝盖上方一点:“挑衅?”

“继续,再来试试。”

陈洛腿部不受力的直接跪了下去。

严柯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像死神般的眼神,打量着陈洛现在的狼狈样。

严柯从内衬掏出蝴蝶刀,蹲下身,刀尖插入陈洛的膝盖上越插越深,然后把他韧带挑了。

“还动我的人吗?”

“还挑衅吗?”

严柯重新站起身,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他轻蔑开口:“哦,还有,还没给你扔进湄南河。”

“雨季的湄南河水位又上涨了。”

“要试试能不能淹死你吗?”

重新看向陈洛,才发现陈洛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痛晕了过去。

摘下手套,沾满了陈洛血的手套,扔到了陈洛的身上。

“送去主宅。”

既然如此管不好人,那就让他这个名义上的大哥来好好调教调教。

几个人扛着晕倒了的陈洛,扛上车,一路往庄园别墅去。

还贴心的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纯属是为了让他的血少流一点流在车上,不然打扫麻烦。

……

严柯是等雨停了,才走的。

这次是专门去庄园别墅的。

车子还没进大门,门口就站着人了。

就像是在专门等他一样,其实就是专门等他的。

严柯下车,关上车门,绕过地上的积水,第一句话就是:“死气沉沉的屋子,亮起来了呢。”

“今天这么热闹啊!”

因为陈单行不喜欢光,一到晚上,灯不会亮太久。

晚上看起来就是很阴气。

霁茶站在陈单行的手臂哭的一抽一抽的,听见严柯的声音后,她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眼睛看着严柯,像要刀了严柯一样,可嘴上却柔声柔气的说道:“阿柯,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这样…?”

严柯嗤笑一声,开口:“我怎么样啊?”

“这不是他活…”话还没说完。

“该”字还没发出声。

陈单行掏出枪,直接抵到严柯的脑门上。

严柯挑眉,他问道:“枪上膛了吗?”

“你觉得呢?”陈单行说。

严柯从内衬拿出蝴蝶刀,也直接抵到陈单行颈部的“死穴”上。

他是医生,脖颈的大动脉他不用看不用摸就能感觉到,刀尖抵在了颈外和劲内动脉交汇的点上,那就是“劲动脉窦”。

刀尖上还有着陈洛的血,严柯笑着问:“那你觉得…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陈单行眼睛眯了眯,他不慌。

反倒是一旁的管家和霁茶慌的一批,要来阻止严柯,但被陈单行推回去了。

都说三步之内刀快,五步之外枪快。

但这种面对面,刀枪都抵着要害上了,谁快?

反应快的同归于尽,反应慢的一死。

严柯挑衅的语气,开口道:“这个距离,好像能同归于尽。”

陈单行收回枪笑了,鼓起掌来:“不愧是我儿子。”

严柯看着他,轻笑一声没理他这句话。

语气一收:

“警告过的话,别不当一回事。”

“总不当一回事的话,要吃苦头的。”

“陈洛的右腿废定了!”

严柯收起蝴蝶刀:“左脚用不习惯的话。”

“也只能怪他不是左撇子。”

“或者…”严柯重新拉开车门:“准备截肢,装假肢吧。”

几个人看着严柯开车走了,陈洛已经送去医院了,医生也没办法,他的腿已经废了,子弹打碎了骨头,再加上韧带被挑了。

这就是陈单行把严柯留在身边的原因,霁茶再气,再想为陈洛做主也没用。因为严柯的狠,是透在骨子里的本性。

狠的雷厉风行,狠的果断。

不过对陈单行来说,也是有弊端的。

严柯回到阿连这屋,检查了检查他现在的情况,人还在昏迷中,又换了瓶药水。

冷言站在外面抽烟,严柯走过去问道:“陈凡最近在干嘛?”

刚刚在门口没见到陈凡,估计还不知道这事。

“在金三角。”冷言递烟过去。

严柯接过,自己点烟。

“嗯。”

严柯:“找个机会给炸了。”

冷言:“该炸。”

只是这个机会不知道要到何时,才会出现。

又开始下雨了。

……

小队任务是在第四天完成的。

任务结束后,雇主又出高价请他们押送。

“……”

送到目的地的时候,五个人直接惊呆了,嘴巴是大了又大。

肉眼可见的地方,满满的全是钻石。

我嘞个…大豆子啊。

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稀有彩钻也是多的沾满眼球。

在雇主这边睡了一晚。

临走时,他莫名其妙拉起苏棠的手,吻了吻。

“美丽的小姐,后会有期!”

苏棠嘴角抽了抽,抽回手说道:“抱歉。”

主要表达了她的意思。

她又说道:“后会有期!”

雇主笑了笑,手放胸口鞠了个绅士礼,表达抱歉,挥手:“再见!”

飞机上,白鹰坐在副驾驶,苏棠把方?手臂上包扎的绷带拆了换新的。

刀口有些深,方?被划伤的竟一声也没吭,还是被池潭也看见了从迷彩服里冒出来的血。

“小17。”苏棠叫道。

方?本来低着头,看绕在手臂上的白纱布,突然被一点名,一个激灵:“嗯?到!”

苏棠笑了笑,把绷带打了个结:“我很好奇,你的代号为什么是两个数字?”

“有其他含义吗?”

方?点点头:“有。”

他说道:“刚进基地那会,我刚满十七岁。”

苏棠:“谁送你来的?”

“我爹。”

苏棠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雇佣兵的职业,很危险的,17就送来训练。

方?又低下头:“因为…”

语气莫名低落起来:“因为我对学习没兴趣,在家里,总会和弟弟打架…”

“然后我就打游戏,他们又看不惯。”

“主要就是他们不想要我了。”

苏棠一时之间很愧疚:“对不起啊。”

抱了抱方?

方?摇了摇头:“没关系,他们爱要不要。”

“我现在的钱多的根本花不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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