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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出水芙蓉清丽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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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需弄清楚其中干系。

“三哥,可否替我传信回叶府。”她对凌瞿生言。

以自己目前之力,无法保证互通消息的安全。

父亲身居高位,行事出不得差错,他声称在故地养病的嫡女,若被发现身在莱茵城,出入两国边境,名声上是笔污迹,甚至还会遭到弹劾。

凌瞿生不作声,吟长以为他余怒未消,在为数不多的试探中,能快速动摇他的方法,是以进为退。

目光迎上身前人,吟长挺身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彼此吐息可察。

“三哥,婚约之事不是我心中所愿。”她柔声安抚。

这件事自己也是受害者,但把凌瞿生哄好更为重要,况且一纸婚约,她有的是办法让对方知难而退。

说着吟长额前轻轻蹭了蹭他,像狸猫讨人欢心那样示好,对方湿衣下的胸膛炙热,她抬头退离,想看身前人有没有消气。

一只手将她刚分开的额头按回原处,眼前胸膛起伏,比之方才显见的动容。

“那何为阿九所愿?”他将人禁锢,言语稍稍有了温情。

吟长伸手缓缓抚上凌瞿生的腰,枝木香充斥着脑海,她鬼使神差将唇上一抹胭脂,印落面前美人骨,这次吟长清晰尝到了栀子花味。

蜻蜓点水,在他身上残留与疤痕相似的胭色,带给凌瞿生的不再是痛感,情.热席卷,耳边听她回道。

“是这个。”吟长唇上消减的嫣红移到了颊边,出水芙蓉,清丽如画。

此时一阵夏风越过窗,钻入房中,吹拂着两人湿透的衣衫。

“阿嚏。”她埋低头忍不住缩了缩。

凌瞿生拉回一丝理智,松开扣住吟长的手,扯过衣襟遮盖那抹嫣红,情.潮退散,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只有自己知道,留在身上的印迹有多滚烫,再多停一刻星火燎原。

“把信给徐珥。”他早就替阿九向叶府报过平安,不过用的不是寰王身份。

凌瞿生言罢便要走,错身时衣带被吟长牢牢扯在手中,限制了脚步却仅仅拦得一时。

他执意往前,力量悬殊吟长被迫一同倾倒,跌撞间宽松的浴衣滑落,摇摇欲坠挂在她肩头,臂间一朵花印破水而出,似花非花。

凌瞿生为皇子,也早过婚娶之年,当然知晓京都中,未婚仕族女子皆有花痕,少时刚入宫就有宫人教习过,但他从未放在心上。

况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潜伏阿定斯之时,阿九穿过裸臂沙丽,从前的阿定斯贵族都有在身上彩绘的习惯,所以无人注意。

凌瞿生的视线没停留,而是将人推离怀中。

力量上吟长从无胜算,可对他的胜负欲这些年只增不减,岂会甘心受制,心中酝酿的话眼下再说不出口。

“阿九若要投怀送抱,不如我们换个地方。”他衣衫不整张口就言,一副清贵公子招花惹草之相,与人前高冷薄情的王爷天差地别。

“看来三哥是屡见不鲜了。”吟长抬了抬肩话中有话,更不自觉扯紧手中衣带,凌瞿生松散的衣襟敞开,一览无余。

她目不斜视,专注意气之争,全然忘记自己正站在他面前,模样如何的凌乱。

“别人可没有你的胆子。”凌瞿生凑近去,情不自禁碰触眼前娇艳的朱唇。

这丫头自小胆大包天,若她当初留在京都,自己定会对皇城多些眷恋。

十年间他回去的次数寥寥,除了圣旨传召从不自请回京,因为那座城中再无牵挂,寰王府里也未有过枕边人,又如何见过旁人花印。

本以为得偿所愿,叶府突如其来的婚约让他猝不及防,以致怒不可遏,此时冷静下来,想要毁一桩婚约并不难。

“若她们有...你便要。”吟长闻言躲避,学着他的动作伸手推拒。

凌瞿生强势将人抱回踏上,俯下身时顺了顺眼前‘狸猫’的青丝,随后含着笑道。

“不...唯你不可。”他指下轻抚过吟长臂间,听说秘药催生的花痕人人不同,眼前这朵艳丽似火。

凌瞿生的手缓缓下移,从她手里解开衣带,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吟长掌心。

“换衣。”忽而他手中使劲,吟长只觉身上外衫落空,转头时凌瞿生已出门去。

闹了这一番,扔落在地的浴衣皱皱巴巴,那做了登徒子又匆匆离开的人,让她心中的欢喜怎么都压不下。

徐秀进来伺候,见小姐换好了衣裙,坐在镜前兀自笑着,口中哼的小曲别有意趣。

自那以后凌瞿生没再过清枫院,吟长专注配药。

转眼十日之期到。

“曹掌柜如约给了覃少主百金。”徐漪在寰王府药房中回话。

短短时日,曹言不仅履行了对覃云赫的承诺,还在闹市中盘了间两层楼的铺子,要做什么尚不知。

他在东坊中所赚之财,是给了覃云赫的数倍。

“绿溪院那边同意放人?”吟长正在煨药,小心取出火灰中的纸包查看。

曹言的生财之道毋庸置疑,这百金他必定手到擒来,此事主要在绿溪院那边。

她等了许久,未听见徐漪回话,适才看去。

只见徐漪的视线,追随着药房中忙碌的另一人,可惜对方没给他半点反应。

吟长把手中纸包打开,高温煨过的药香四溢,她继续手中活,并不惊扰徐漪的身不由己。

最后还是若彤出声提醒。

“徐大哥,小姐问你绿溪院可有动静。”她背着身说话,样子别提多避嫌。

徐漪惊诧回神,自上次徐三与他说,小姐有意将若彤许配给曹言,心里一直十分沉闷所以走了神。

此乃暗卫之失,保护好主上才是他们一生使命,不容半点差错。

“属下失职,请小姐责罚。”徐漪双膝跪下。

若彤本避无可避的身子,微微倾斜,看似不关心,实则不忍。

“起来吧,绿溪院怎么说?”吟长没责备,这是她做的局,希望两人都能看清心中所求。

“他们没有收覃少主的银子,缘由是姑娘不在绿溪院,已经转卖到船坊上。”徐漪再不敢侧目,打起精神禀告。

说得好听些是船坊,俗称船妓,若在绿溪院好歹还有个落脚处,上了船来去不定,行踪不明,死了直接扔入江河中随波而逝。

“此前覃云赫没和绿溪院打过招呼吗?”吟长疑惑。

以覃云赫嚣张跋扈的做派,不可能没有威吓老鸨,结果还是被人捷足先登,那便是对方比他更有实力,亦或更有实权。

“详情属下不知,但覃少主得知此事,居然没有大闹。”徐漪也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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