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轻轻摆手,笑道:“罢了,钱财对我来说也并非必需。”
说着,她便转身准备回去睡觉。
看着初羽是真的要走,卓清既感觉有些羞愧,又被她高洁的品性打动,一个闪身挡在了初羽面前望着初羽即将离去的身影,卓清心中既感羞愧,又被她高洁的品性所打动。他一个闪身,挡在了初羽面前。
“姑娘请留步,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卓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
初羽疑惑地看着卓清,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初羽并非假清高,而是深知自己是个倒霉鬼。即便真的得到万贯家财,也难以长久拥有。她手中的钱财总是刚好够她度日,一旦超出这个数目,便会以各种方式散去,或是生病花费,或是遭遇小偷,甚至可能因钱而惹上更大的麻烦。
至于封侯拜相,也只是因为她听说受人爱戴或供奉之人能化解霉运。但眼前的仙君显然无法做到这一点。
初羽已经知道结果,所以不愿再浪费时间,只想赶紧回房休息,明天还有一堆活儿等着她呢。她心里还惦记着小芸,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当卓清再次拦住她时,她不禁有些不耐烦。
“仙君还有何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卓清叹了口气,道:“我虽然不能直接让你封侯拜相,但我可以送你去历练。以姑娘的本事和才智,封侯拜相也并非没有可能。”
初羽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仙君可知凡人求神拜佛的真正目的?”
卓清不解:“为何?”
“为了不劳而获啊。”初羽一摊手,话说得既真实又残忍,“如果仙人只能作为引荐人,那仙人在凡人眼中也就没什么特别了。”
卓清微微一笑:“但即便是凡人身处高位的引荐,也是千金难求的。你真的要放弃这个机会吗?”
初羽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你真的能帮助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卓清点头,搓了搓手,还是忍不住劝慰道:“我之所以想帮助姑娘,是因为我觉得姑娘并非池中之物。而且,我想提醒姑娘一句,这家的主人并非善类。黑龙降临此地,也是这家主人的手笔。姑娘印堂发黑,似有雾气笼罩,这本身就会影响姑娘的气运。若姑娘执意继续留在这里,只会更加不利。”
初羽皱了皱眉:“那我的霉运是天生的?”
卓清点头:“是,但有机缘可以改变,若姑娘想找我,拿出这根木簪就好。”说着,他捡起一根树枝,手腕轻轻晃动,树枝瞬间变成了一支精致的木簪。他将木簪递给初羽,“姑娘,在下名唤卓清,不知姑娘芳名?”
初羽接过木簪仔细端详,木簪上雕刻着简单的祥云图案,但做工却异常精致。
看着手中的木簪,初羽突然笑了:“我叫什么名字,李大哥真的不知道吗?”
初羽的话让卓清让他的心头不禁为之一颤,激起层层涟漪。旋即,卓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钦佩:“姑娘的智慧,犹如璀璨星辰,令我自愧不如。究竟是如何识破我的伪装的呢?我自认为已经做得天衣无缝了。”
原来,卓清为了悄无声息地擒获黑龙,又不惊扰其同伙,便巧妙地潜伏于此地,借用了杂役的身份作为掩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甚至特意观察了那位杂役整整一日,模仿其言行举止,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未能瞒过初羽的慧眼。
“你有个不经意的习惯,便是眼神时常游离,而且说话的方式也与真正的李大哥大相径庭。不过,我原以为你会矢口否认,毕竟,神仙们不都视面子如性命吗?”初羽眨了眨眼,脸上洋溢着狡黠的笑容。
望着初羽那灵动的神情,卓清的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既然已被姑娘识破,再否认也无济于事。姑娘请放心,我卓清行事自有分寸,绝不会伤害无辜之人。那个领头的,此刻正安然无恙。”卓清语气坚定,眼神中满是诚恳。
“其实,如果你真的把他解决了,我可能还会觉得解气些。”初羽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蚋。
“姑娘刚才说了什么?在下未能听清。”卓清微微侧耳,疑惑地问道。
初羽轻轻摇头,似乎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卓清仙君,你刚才的话,能否容我考虑一下?”
“自然可以,初羽姑娘。明日此时,我会在此等候你的答复。无论你的选择如何,都请随心而定。只是,希望姑娘即便拒绝我的提议,也能尽快离开此地。这家主人的天罚即将到来,姑娘务必保重。在下就此别过。”
卓清对初羽深深一揖,随即身形一闪,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卓清消失的那一刻,周围的禁制仿佛瞬间失去了力量,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植物们重新焕发生机,绿意盎然。
初羽望着手中的木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若非这实实在在的证据,她几乎要怀疑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回到房间后,落梅等人仍在沉睡之中,而初羽则迅速跑到角落,找到了仍在瑟瑟发抖的小芸。
“已,已经没事了吗?我,我看见了一条巨大的龙,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我就要叫出声来了。”小芸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颤抖,显然还未从恐惧中完全恢复过来。
初羽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嗯,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整晚小芸都在梦呓,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而初羽也因为晚上的经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结果,衰神似乎并未因此放过她,第二天,初羽又因为起晚而迟到了。当鞭子再次无情地落在她身上时,初羽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
结果,衰神似乎并未因此放过她,第二天,初羽又因为起晚而迟到了。当鞭子再次无情地落在她身上时,初羽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