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的加分点实在有些捉摸不透,只知道对季寒霜不好会扣分,坐着吃饭会扣分。
原著小师妹是这个性格的吗?
“镜湖城的镜湖闻名天下,真想现在就去一览。”崔长青向往地说。
水添晴道:“那也得处理完这里的灾事,走吧,谢师兄还在等我们。”
回到客栈跟谢光遥碰上面,水添晴就将自己的观察所得告诉了他。
“嗯,我刚刚跟掌柜接触的时候,也发现他的印堂发黑,不止他,整个客栈的人都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光遥说。
季寒霜说:“像是被什么妖物吸食了精气。”
崔长青咬着糖葫芦:“我竟是没观察出来呢。”
谢光遥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你就知道吃,出来要跟着多学习才是。”
崔长青朝他甜甜一笑。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想上学堂。”一个毛头小子从后室窜出来,身后跟着个妇女拿着鸡毛掸子打他屁股。
“你不上学,将来怎么考取功名,必须去。”那妇女膀大腰圆,追着半大的小子满屋跑,引起许多客人忍俊不禁。
“阿兰,客人还在这呢,像什么话。”掌柜出来急切地喊停。
水添晴起初也被这母亲追小孩的画面逗笑,到后来她看着这两人,却是被别的吸引。
那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身上,竟有股浓浓的鬼气,比一路走来的人都还要重许多。
隔壁桌有两个喝茶的人,看到此景摇摇头。
“客栈老板的小孩去岁参加了院试,没过,他娘天天逼着他读书呢,一偷懒就喊打喊骂的。”
“我有个亲戚的孩子跟那个小孩在一个学堂,那孩子吧也不是不聪明,就是感觉态度一般般,上课时不是走神就是摇头晃脑的......”
此次出行,水添晴还有个任务就是带季寒霜,见状,她吩咐道:“季寒霜,看出什么了吗?”
季寒霜见水添晴板出一副老师状,就知道是要敲打他了:“这里的人都不太对劲,那个小孩更甚,浑身鬼气包围,就要侵体。”
“那你还不去问问情况?”水添晴施压道。
“是。”
几人坐着喝茶,余光都看向季寒霜那边。
妇女还在追小孩,眼见鸡毛掸子就要落小孩背上了,被季寒霜徒手抓住。
妇女凶巴巴地叉腰问:“你是谁?为什么耽误我教育孩子。”
小孩找到了救星,连忙躲到了一旁,玩起玩具。
季寒霜道:“哪有你这么教育的,当众打骂,成何体统。”
妇女指着不远处的小孩:“你看看他,好生说话不听,逼得我打。今天又逃课,接下来的院试还考不考了,他还要不要当官了。”
那小孩听到妇女的声音,把玩具摔在地上:“不考了不考了,我再也不想去上学。”说着说着,他大哭起来。
季寒霜被夹在中间跟块饼似的,见劝慰妇女不成,他转身蹲下生疏地拍拍小孩的背:“别哭了。”
水添晴三人看着,不禁汗颜。
谢光遥道:“难为季师弟了。”
水添晴摇摇头,走过去骂了一句:“这点事都办不好。”说着,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张符纸贴上了小孩的背。
小孩哭声渐小,慢慢在季寒霜怀里睡去。
掌柜这时也站了过来,两夫妇惶恐地看着这一幕:“你们......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妇女上前来抢过小孩。
水添晴道:“这是定神符,你儿子被鬼气包围,刚刚你又说中了他的痛处,鬼气想要侵体而入,他才大哭,我这么做是在缓解鬼气侵体。”
周围喝茶的人讨论起来。
“看这两个人气质出尘,不会真是方外仙山的修士吧。”
“谁知道呢,这年头骗子不少。”
“可是,一张符让小孩睡着是我们亲眼看见的呀。”
掌柜显然是不信那拨人:“什么神神鬼鬼的,我老方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你少胡说八道,去去去,我这里不招待你们。”
说着他推了水添晴一把,季寒霜用剑柄虚虚拖住水添晴的后腰:“看来师姐也不行啊。”
死小子,现在是越发不怕她了。
这下谢光遥跟崔长青也坐不住了,上来帮腔。
“掌柜的,我师妹说的是真的,我们是沧澜山派的弟子,你的孩子鬼气缠身,必须尽快治疗。”谢光遥道。
崔长青:“是啊是啊。”
掌柜:“你们快走吧,我把钱退给你们,这里不招待。”
几人被掌柜推到了门外,面面相觑。
路上行人挤挤,一阵凉风吹过。
“这下好了,人没救成,客栈都没得住了。”水添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