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和花蛟一起开口问道。

“对，用心。”鱼老伯站起身体，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海水，指着一群在海浪上玩耍的年轻小鱼们，说道：“你们看那边。”

我和花蛟一齐回头去看。

看到年轻的鱼儿们在海浪上自由自在的玩耍，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笑容，看起来既青春又美好。

“他们就不会向我询问超能力。”

我和花蛟困惑地一同看向鱼老伯，鱼老伯看着我们迷惑不解的神情，摇着头叹息道：“你们再看那边。”

鱼老伯指向一个相反的方向，那里存在着一堵高大的灰墙，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

只一眼，就能够看到那里臭气熏天。

不需要用鼻子去轻嗅，只需要用眼睛，瞥然一撇，就能够看穿属于墙上的一切。

然而，更加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是一条穿着整齐的灰鱼，他戴着一个灰色的眼镜，红色的领带让他看起来更加精神，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宽大的袋子，眼镜紧紧地盯着面前一堆凌乱的垃圾。

“他每天都会来这里清理垃圾。”鱼老伯看着灰鱼弯腰的背影，眼睛微红道：“已经整整一年了。”

我和花蛟对视一眼，沉默着。

“他和你们一样，都曾在我的摊位前停留过脚步，那个时候，他和你们一样意气风发……”

“他曾经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朋友，不过，他的女朋友对于水质有很大的要求，因为一旦生活在劣质海里，她的皮肤就会长红斑，从开始的肿胀到最后的溃烂，劣质的水简直会要了她的命，事实也正是如此。”

我和花蛟面面厮觑，心里对面前的灰鱼多了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