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冒,好久不见!”小花斟好酒,摆好菜,自己坐在一旁自言自语,“阿冒,等我把一切处理好了,就带你回二分堂!”
“阿冒,好久没做饭了,味道一般般,你凑合着吃!”小花蜷曲着身体,哭泣着,“阿冒,我好想你!”
在不远处,余彰看着这一切,心里并不是曾经的嫉妒,而是内疚、悲伤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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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彰回来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晚上,南江便请余彰到府上一聚,余彰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
“城主,南司主在来的路上了。”小白传递着消息。
小花坐一旁,蒙着面,一言不发,小白看着小花,熟悉又陌生。
余彰看着小白的视线:“你往哪看?”
小花抬眸对上小白的视线,小白慌乱转移,余彰黑着脸:“你看小花做什么?”
小白做出投降的姿势:“我是在想第一次遇见小花姑娘的时候,她还仿佛是个孩子,现在成熟稳重许多。”
三人陷入沉默。
不久,南江敲门,余彰让他进来。
“南伯伯。”余彰坐在床上假装咳嗽,“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南江看了看小花,小花明白他的顾虑,便出了门。在门外,小花看见了韵梅的父亲黎夜。黎夜观察着小花,但小花不再把他放在眼里,直直走下楼喝茶。
南江等小花走后便说起来意:“少主!现在赤羽之想借我的手除掉东洋,这……自己的亲信都不留活路,可见此人极度心狠手辣!”
余彰虚弱地说着:“怎么会呢?赤羽之这段时间不是积极配合你们办典礼活动吗?这不挺好的吗?”
南江急得转圈圈:“哎呀,少主,你是在养病中不知真相!他明面配合我们办活动,但办活动需要钱啊,他借着这些活动查东司,东司肯定把这笔账算在我身上啊!”
“可是这不正合你意吗?”余彰嘲讽道。
南江不解:“少主此言何意?”
余彰躺下,盖好铺盖:“你本想借赤羽之的手除掉东洋,但谁知,东洋做事滴水不漏,赤羽之拿他没办法。赤羽之搞定不了东司便会从你南司入手,东司经过这一遭,必定不会再助你。现在你腹背受敌,南伯伯,你糊涂啊!”
南江冷静下来:“东洋不是勾结赤火堂吗?为何赤羽之要查他?少主,是你算计我?”
余彰笑出了声:“我算计你?有什么好处?东洋勾没勾结赤火堂你去问他好了,看看我骗没骗你?”
南江越来越着急:“那为何要这样啊!”
余彰摇摇头:“南伯伯,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句话你应该知道。之前赤火堂没插手云襄,当然要和东洋联手;现在自己人进云襄了,那要你们做什么呢?”
南江这才醒悟:“少主,有云襄才有真正的三司。少主,我们联手守护云襄吧!”
余彰咳嗽了两声,再说道:“我当然想跟两位伯伯联手守护云襄。但不知东洋伯伯怎么想的?”
南江拍了拍脑袋:“哎呀,少主的意思我明白了!”说完便离开了。
小花见他们出了客栈,便进了余彰的房间。
“黎夜也来了。”小花对躺在床上的余彰说着。
余彰虚弱地回应:“噢……咳咳。”
小花有些无语:“别演戏了。”说完便用愈之道探看了余彰的身体,余彰见演不下去了,便坐起来,乖巧地回复:“黎夜是南江的心腹。是南司最早的一批官员。”
小花垂眸思索着:“还记得几年前,我装作厨子去醉春楼的时候吗?我在二楼不仅看见了你,也看见了黎夜,他跟一个陌生人坐在一个包厢里,说着什么……”
余彰给了小白一个眼神,小白马上便懂了:“我会派人盯着黎夜。”
小花补充:“不仅如此,还要盯着他的女儿韵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