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秋练发觉秋问池在公司总是有意躲着她,更不敢靠得太近,但他是助理经常要进出办公室的,秋练只觉得好笑。
她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反而你退一步我就要更进一步,属于步步紧逼,常常是使唤人干这干那。
没办法,看着一个对你有意见的人被迫毫无怨言地听从你的安排做事,还是她早就想踩在脚底下的亲哥哥,真的很爽,做上位者就是要体现出来好处嘛。
枯燥乏味的生活就需要这样的乐趣。
她自己开心就行,她才不会管秋问池怎么样,好不好过,那不是她该考虑的。
秋练偶尔需要在外应酬,以前通常都是她一个人去,现在有了秋问池当助理,但她没想过带对方去,每次临走都会给人吩咐任务。
太迟了就是秋问池自己打车回去。
有次事情谈得快,见时间还早秋练顺便回了趟公司,才知道海吟集团的顾总,也就是顾非岚又来找她了。
因为她不在,顾非岚就和秋问池两个人在会客室待了好一会儿才一前一后出来。
秋练去看了监控,他们只是聊天,隔着的距离也大,最后即将离开时顾非岚拽了下秋问池手腕,不过很快被他抽开了。
仅仅只是这样,但秋练却很不满,她对人一向有偏见,放在身边玩玩而已,此时不免觉得他实在放荡招人,勾引人倒是很有一套。
先是她,再是秋世宏和顾非岚。
说难听点不就是耐不住寂寞。以及见利眼开,说跪就能跪的人,贱/货一个。
回去之后,秋练拽着人足足洗了几十遍被碰过的那只手腕,直到后面破皮流血也没停下,语气极凶道:“哥哥还敢不敢?”
秋问池被她按着跪在冰冷的地板,整只手不停在发抖,眼眶也是红着的,冷冷质问:“你疯了?!”
秋练眯眼看着他,用力攥着他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半响秋问池才道:“小练,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哥哥是个贱人?”
秋问池无声和她对视着,而后别过头叹息了一下,“你闹够了没有,我和顾非岚除了说几句话还做过什么,值得你这样?”
他满是嘲讽地说:“难不成我干什么你都要管。”
“哥哥说的对。”秋练却点点头,“你的一切我都要管,不行吗?”
秋问池沉默了。
他刚要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管家岳诚的声音,“秋少爷在吗?家主让你过去一趟。”
秋问池脸色一变,挣开她就要起来,想往门那边走,然而刚放上门把手另一只手就按住他的动作,“哥哥不准去,跟诚叔说一声你不舒服。”
她往下看,“不然手你想怎么解释?”
秋问池没有说话,拿开她的手拉开门出去,下一秒就砰地关上门,把她挡在门后。
那一刻秋练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胆子这么大,真想直接把人关起来,不让他见任何人,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吧。
秋练在房间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秋问池才回来,在那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
秋问池刚进门一眼看见秋练坐在床边,神色不明地打量着他,周围很暗没有开灯,她脸上的表情晦暗又深邃。
“过来跪下。”她开口说。
秋问池脚步顿了下,缓慢走过去屈膝跪下来,秋练抬手撕开他衣服,响起“撕拉”的声响。她起身把人按倒在床上,扯下身下的布料。
秋问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离他很近。
抵着他。
“……”
他脸上的表情震惊且茫然,整个人僵僵跪在原地,身后的人抓着他的头发,头皮很疼,“哥哥,我们这次玩个新的怎么样。”
秋练的话里满是兴奋地说着。秋问池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想反抗,“不行!”
他想要躲开,非常抗拒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连想都不敢想哪怕一点,他和秋练可是亲兄妹!
之前只是用手指,在秋练眼里不过玩玩,他能忍下来已经是极限,次次都忍辱负重着,但如果换成另一个,他完全无法接受被自己的亲妹妹——那会是真正的乱/伦。
他受不了的,秋问池急急忙忙推开她,结果还没转身就被按在墙上,秋练掐着他的腰,在他颤抖挣扎中缓缓靠近了他。
寂静的黑夜里,房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听起来凄惨可怜。
“秋练,我是你亲哥……”秋问池说一个字被迫停一下,大汗淋漓,狼狈得不行,身体承受着莫大的背德感和苦痛,站都站不住地往下掉。
秋练把人捞起来,在他耳边说着话,“知道了,哥哥。”
“我恨你。”他咬牙说出这三个字。
“我也恨你,扯平了。”
……
事后,秋问池疼得早已昏睡过去,澡都是秋练帮他洗的,彼时秋练垂眸看着他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伤痕累累,楚楚可怜。
她替对方盖好被子,再抱着他,让他的头靠在肩上,毛茸茸的触感有些痒痒的,也衬得他乖巧。
乖巧这一个词不该放在他身上。
秋练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眉眼幽深地看着他睡梦中也蹙着眉的模样。
真惨啊,她想。
但哥哥却该死的美味。
第二天秋问池生生睡到了中午才醒,连路都走不了,他躺在床上发了很久很久的呆,手上攥紧了被子,眼神灰败死寂。
再看手机时才发现秋练给他留了信息说是帮他请假了。
他把手机放回去,望着天花板,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醒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其实想过死的。
——得知被自己的亲妹妹给上之后。
他想,他要报复她,一定。
秋问池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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