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痛呀,这里好痛,福葛,你快帮我看看这里呀!”
“嗳,都肿起来了,还挺大一个包。”
“好痛,痛死了,住手住手,你别再碰了啦!梅拉你来看看嘛,我真的要痛死了!”纳兰迦到处找人撒娇,疼得眼睛里的蹙着泪花。
呜呜呜,宝宝,我的心都要化了啦!我一边从随身包翻找出碘伏棉签给他消毒,一边拿手帕擦掉他蹙起的眼泪,“不痛不痛,我给你呼呼,痛痛飞走啦!”
“嘿嘿,真的耶!有梅拉呼呼就一点都不痛了!”纳兰迦傻笑起来。
我看见阿帕基在翻我俩白眼了。
米斯达委屈巴巴,“梅拉,我也受了伤。”
我递给他创可贴,“请用。”
“好冷漠的女人。”米斯达见在我这得不到同样的待遇,转头去威胁起了被迫守口如瓶的敌人。
我素质极高的另外三位队友已经精神抖擞地开始拿对方的躯体当沙包泄愤了。
这样都不死,替身能力未免太好用了。
纳兰迦这个时候打开cd机,跟着Funk Rock和福葛米斯达一起在甲板来了一段即兴的舞蹈,用于和善地逼供敌人,我在旁边眼里冒小星星为他打call。
“你们几个要玩到什么时候?”
又被训了,讨厌的阿帕基。
而且他还在保持傲娇人设排挤新人,这算不算职场霸凌啊。
总之新人说他自有办法,当阿帕基指尖点上新人裸露的那块胸口的时候,我看见乔鲁诺可疑地颤抖了一下。
不要哇,他才十五岁,比福葛还小呢,现在还要算上职场性骚扰了吧。
阿帕基要是因此坐牢我会每天给他送饭的。
趁着新人和米斯达提前上岸去解决守口如瓶的同伴,在场的人暂时不需要轻举妄动,我问出口了从刚才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对了布加拉提,从刚才你就一直gangster gangster的,难道你们惹上什么黑/帮了嘛?”
阿帕基看我的表情显得非常无语,“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他这样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