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优可还是在生气的。
马菲伊伸出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最后无力的垂了下去。
一时间周围空气仿佛都停滞了。
林优可垂着眸子,眼睛一直盯着床头的那只仓鼠摆件。
当时买它的时候马菲伊就表示很不理解,长的丑了吧唧的不说,价格还出奇的贵,店主天花乱坠的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说到底也就只是个陶瓷摆件而已。
林优可坚持要买,买回来后甚至还摆在床头,说每天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它心情好。
马菲伊不觉得看到一只老鼠有什么好的,却还是纵着她去了,反正她只要第一眼看能到林优可就行了。
马菲伊不问,林优可也不解释,其实她喜欢这个摆件不过就是因为那只仓鼠的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罢了。
仓鼠是林优可。
向日葵是马菲伊。
这是大家公认的。
她们总是在一起的,就连摆件也是。
“论文暂时没找到。”马菲伊先开了口:“可能是打扫的阿姨换了地方,我明天问问她。”
“那我先走了。”林优可点了点头起身,既然这样自己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别走。”下一秒手腕就被女人拉住。
林优可不解,抬眼看向床上的马菲伊,头发乱乱的,眼睛也湿漉漉的晕染了睫毛膏,样子看起来有点狼狈可怜。
“我好想你。”
马菲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喝多了酒,又或者是胃痛的神志不清,总之她此刻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明明脑子里想的是让她走,手却紧紧的扣住了小孩的细腰。
她瘦了,虽然以前林优可的腰也很细,但总体还是有肉感的。而现在仿佛就剩一层皮包裹在骨头上,硌得马菲伊手疼。
马菲伊的体温一直都比林优可高,双臂就像两条火钳似的圈在小孩腰间。
林优可没有躲,任由那两条灼热的手臂抱着,因为她知道躲也躲不了,两个人力气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