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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结案·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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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姑娘那张原本盖了一层灰黑的脸上顿时多了四五道清晰的痕迹,是无声的哭泣,是震彻心扉的接受。

她哽咽着,没大哭出一声来:“我不知道,我以为他逃出去了。”

荀古蹲下身来像拍拍路姑娘的肩膀表示安慰,手伸了一半又收回来:“这里是死生之地,不好逃,即便是好逃,他也不会轻易逃走。”

“是,他做警察的时候就是这样,改不了的。”

荀古问到:“你是说他现在不是警察?”

路姑娘摇摇头:“杜姐姐,也就是丑女姐姐是我们这群人里最早失踪的其中之一,她的父母到警局报案,我哥哥接了这个案子,也是因为这个案子我哥哥被撤职,起初他还只是打听着查,查到这里后也会和从前的队友汇报商量对策,可那边一直是等待状态,他有些心急却也等着住,直到我不见了……”

“原来如此。”荀古心中感慨岂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你……你看到我不会有疑问吗?”

路姑娘摇摇头:“在这里,我看到过更奇怪的事情,你不是哥哥,你的眼神和哥哥的眼神不一样,他还是个新警察,他的眼睛里有鲁莽,你没有。”

陈集起身锤了捶腰,凡是他探过的女孩都无一例外的有了气息,这让路姑娘很激动,她嘴里说着谢谢,早已靠过去查看那些女孩的情况。

荀古要扶一扶陈集,被陈集嫌弃了一句:“你还是顾你自己吧,我再累也没你虚。”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陈集还是慢慢走出洞外,靠在山壁上休息,荀古知道他一定是耗费很大,才会选择靠着山体休养。

荀古在洞里又问了几句,出来就看到陈集满面倦容,浑身上下透露着淡淡的死气,荀古安慰感谢的话都无从说起,纠结之下他看着不远处被捆成一团试图逃走却最终只挪动了五六米的五个人说:“你杀过猪?这打结的方式挺像的。”

陈集也是当句话回了他:“在猪圈那边看到过,学来的。”

荀古:“那你学东西挺快。”

陈集没再接话,而是问:“你怎么不说结案了?”

荀古看着身后的女孩,又看看不远处的五个人,一会儿后如丢了魂似的问陈集:“你有没有觉得这一案并不是给我的案子?”

“那是什么?”

“你记得上一案杜漓说他给我送来了首钥吗?千岁塔的首钥,而这一案千岁塔就这么朝我涌了过来,千岁塔的人是祝我结案的人,他与渊海监牢有关,和玉衫有关。”

“然后呢?”

“然后我甚至不知道在这一案里所谓千岁塔的人到底是什么存在,也开始怀疑前两案里的杜漓和林亥,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好的一方,至少是站在荒夏这一头的,可现在一切都乱了,加入祝我出案的人和渊海和玉衫都有关系,那么是不是和林亥和杜漓也有关系,可这个人来自千岁塔,其余人是不是也和千岁塔有关,以此而想,荒夏……”

荀古没说出口的还有时序,甚至还有上城的法典司。

陈集还是没能完全缓过劲来,但他比之刚才总归好一些,他离开山壁,脱了上衣,在荀古不注意的时候换上另一件干净外套,像个智者一般替荀古续言:“所以,你觉得他们之间有关联,而且如果这一案里这些事都是千岁塔指使的话,那先前在你看来正义的一方或许才是邪恶的,这么想,岂不是我成了正义一方,毕竟我跟在你身边,一桩桩一件件,我从来没害过你吧,反倒是白桦啊上城法典司啊总想着利用你,还想让你杀我,是这个道理吧,朋友。”

“朋友”这个称呼让荀古陌生,他可以理解为陈集向他示好想拉拢他,也可以理解为陈集闲来做的乐子,而且他更愿意相信后者,只是陈集的话加重了他的沉思,沉思时候手已经不自觉搭在了手腕上,他知道时序感觉得到,也听得到他说话,这意味着他和时序正在彼此心知肚明的揣测彼此。

自打时序和他相处以来,第一次,他对时序产生了疑问,比对陈集产生的疑问甚至还要大。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案?”陈集又问了一遍。

荀古回神,指着身后洞里不断往出走的女孩们说:“她们会怎么样?”

陈集说:“她们会死,尊敬的荀先生,她们是过去式,这一案是存疑的案子,是路津的执念,你不要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在现实世界里她们已经死了,但假如你是问在这里,在笔记世界她们会怎么样,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会好好活着,因为这里有千岁塔的介入,因为这里的丑女不是那个只能等死的丑女。”

“那我的意义是什么?”

“三案了,你终于开始思考你的意义是什么了,你的意义是什么呢?如果你问我,我还真能告诉你,你的意义是以一个不同的方式揭示这些真相,即便这些真相看起来有些荒诞。我还可以告诉你,现实中,这个村子在一年后由于山洪暴发,举村无一存活,反倒是这些姑娘们的尸体被冲了出来,加上路津的调查,一些真相才被得知。”

“……”荀古忽然问,“那现实世界没有千岁塔,那些孩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陈集却笑了:“好问题,这个嘛,当然还是上供喽。”

“上供给谁?”

“给人。”

荀古听不懂,但荀古问陈集:“那假如,这一案我不结案呢?”

他看着那五个人的方向,很显然,他们是没有结案的可能的。

陈集又笑了:“又是一个好问题,但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拭目而待吧,我也说不好,可能你们都死了,也可能你们都活着,还可能有些别的结果,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这个游戏的规则从来只有他在打破,既然已经有所打破,不如破的多一些。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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