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后,我为你献祭。
害你的,都将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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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黑暗的巷子里,道矢炁看着邬行厌认真思考的侧脸,轻叹口气。
“少爷,向公馆里绝对有问题。”
邬行厌自然知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道矢炁发现没引起自家少爷的注意后,脸色郁郁,“今晚没睡好,明天管家会关心您。”
邬行厌一听,立马想起管家在耳旁叮嘱了近一个时辰的情景,立马带着鬼回了家。
上床后就酝酿睡意,在为脑子仍旧清醒而苦恼时,身后环上了一只鬼。
邬行厌不用睁开眼睛,不用张口问,都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抱着自己。
他说过无数次,某鬼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顷刻便忘了,从前还会在自己睡着以后再上床,如今却是演都不演了。
邬行厌懒得管他,或许,他心里想:“鬼的思维和人不一样?”
邬少爷显然鲜少干“偷鸡摸狗”之事,第二夜又守在向公馆后院时被路过的卖货郎吓了一激灵。
那是一个拐角,邬行厌在这一面,卖货郎挑着担子转过拐角迎面就撞上了穿着一身白色长褂的邬行厌。
顿时,卖货郎仰天大叫一声:“鬼啊!”
卖货郎险些没抓住身上的担子,正要跑………却被反应过来的邬行厌抓住了肩膀,卖货郎这才认真看了看,原是邬少爷。
卖货郎擦了擦额头的汗,讪讪一笑,“邬少爷,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嘛来了?”
说着,卖货郎往后院里看了一眼,又看到了那抹白色身影,眼睛不免睁大。
邬行厌看他不对劲,顺着视线往后院里看。
后院那棵树上,再次挂上了一件白色长袍,“怎么会,我明明一直在盯着……”
邬行厌心想,突然心神一震,刚才被卖货郎吓到时……他没顾上盯。
可是怎么会,那不过是顷刻的事儿,怎么会有人快到挂好一件衣袍又返回的,还是说那人压根没离开,仍旧藏在后院里。
甚至好整以待的透过门缝看着门外的自己和卖货郎……
邬行厌眼神示意,道矢炁穿墙而过。
邬行厌则在拐角和卖货郎聊了起来。
卖货郎看邬行厌这大大方方的模样,没往不好的方向想,“我说邬少爷,这地儿死过人,不吉利,以后尽量别往这儿走了,尤其大半夜的别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卖货郎说的苦口婆心,给人一种他经历过类似事件的感觉。
果不其然,邬行厌一问,卖货郎就吐露了个干净,这次和上次的传言有些许差别。
卖货郎将担子放在脚边,压低了声音说:“其实,我知道了那白影是什么。”
“是什么?”
“不过是一件白色衣裳,给老子吓得够呛,谁家大半夜在树上挂什么白衣裳啊!这之后,我就不害怕了,仍旧半夜从这儿路过。”
“结果,有一日我听见了响声,我这心里痒痒啊憋不住,我就悄悄把眼又放到门缝上往里看,嘿!”卖货郎神情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