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毫无攻击力的笑骂没有给白凇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杀伤力,也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他动手动脚——迫使他停下来的是他明白现在这个时间和地点确实不是很适合动手动脚,不然他还用得着忍这两个星期多。
其实已经馋他家小教授很久了,苦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林泠知道这个坏东西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只能苦笑不得地推拒,试图把对方塞进自己衣服里面的手给扒拉出来,这当然是没有用的。白凇的手指非常灵活,轻松就摸索到了敏感处,林泠随之闷哼一声,脸颊泛上不自然的潮红,有些心急:“都说了这里是医院……!让医护人员发现了怎么办,不许乱来听到没有……”
然后他听见这人似乎很不满地啧了一声,松开他走到门口,咔哒一下落了锁。
林泠:“?”
“教授……你都多久没让我碰你了,你总得让我解解馋吧。”白凇的声音已经修炼成为了滑动变阻器,只要有需要可以随时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哄得林泠心软——只要心软一步,接下来的得寸进尺就是不可估量的了。林泠咬住袖口,眼尾泛红,被白凇抱坐在他身上,滚烫硬热的东西镶嵌在身体里,几下就把他弄得几乎要晕过去。
在医院里面动静最小的玩法……那就只有脐橙了。
在床上的都太激烈了没有办法压制住床板的吱嘎声,用力了也不好破坏医院财产,于是白凇把林泠抱坐在床沿上,随着一次一次的侵入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啜泣,竭力将那充满欲望的软喘扼杀在唇齿间,但是就像他吐槽过无数次的那样——白凇实在是太凶了,而且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将林泠操得只有软着身子承受的份没有反抗的分。白凇能明显感觉到,一旦外面有脚步声出现时林泠就咬他咬得特别紧,不顾林泠的反抗将他的脑袋抬起来,意乱情迷的泪水让他看起来湿漉漉的,像是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这是很有成就感的,充分满足了白凇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他贪婪地注视着观察着林泠因他而起每一个反应,这都让他更深地认识到面前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从身到心,里里外外,喜怒哀乐,都是属于他的。
他真想给对方每一处都打下烙印。
林泠说他像狗。
那就像狗吧。
林泠也是不知道第几次理解了什么是“公狗腰”,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后看着白凇仿佛没事人一样帮他收拾着残局,再一次感慨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他今年才27就已经感觉自己腰身僵硬了不少,也不知道真的到了三十岁会是什么光景,是否还承受得起白凇这生龙活虎的折腾。
不过按照白凇老师的说法,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或许再过两年他的压力就没有这么大了。
毕竟是在医院,终究是不能像在家里那样放肆。白凇留痕迹都留得很谨慎,尽量避免留在身体检查所需的部位防止大型社死现场。经过这一通发泄白凇也算是神清气爽,终于算是吃上一口肉了,天天满汉全席摆在面前还不能伸筷子也太难受了。林泠看他笑得这副贱样就忍不住想收拾他,揪着他的耳朵听这人演技浮夸地喊痛痛痛好一会儿才松手。林泠用手撑着后腰,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殊不知这个动作将他身上的衣物和皮肤紧紧贴合,无意中露出来的身材曲线简直诱人至极。
白凇也不知道自己摊上这么一个魅魔老婆是福还是祸,但是他知道这种时候不上手就显得自己蠢到家了。林泠满脸问号地被他按着后腰趴在床上,然后这人美其名曰帮他揉一下腰,林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好像也说不了啥,只能随他去了。
他家小教授的腰一直都是名品,从白凇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震撼到了,在之后的肢体接触中也是完美印证了目测的效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怕只是轻轻往怀里一带就让人心驰神往。由于老婆刚被自己折腾过要是再来一次估计是要挨打,白凇只能真的规规矩矩帮林泠揉起了后腰,顺手揩个油。林泠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头发比之前要长长了一些,趴在床上时发丝凌乱散在脸侧,单薄的脊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随即说好了要帮他揉腰的人忽然抓过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
林泠:“?”
神经病。
之前朋友也有开玩笑说他怎么像林黛玉似的,一副病弱美人骨,然后他的朋友就挨揍了——是的是的林泠根本就不是娇花类型的只不过这几年为人师表了从良了,实际上当年还在读大学的时候经常抄着晾衣杆收拾拿他恶作剧的朋友,顶着一张清冷美人脸下手没轻没重,小的时候为了反霸凌也打过很多架,拿着板凳把别人脸砸出血来还一声不吭。
其实这段时间他看白凇照顾自己也有些疑惑自己在这人眼里究竟是多么易碎的玻璃花。
他只是对着白凇脾气好,不是说他战斗力真的低。毕竟他肢体不协调到这个地步都能自己一个人活这么多年生命力真的很是顽强。
白凇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眉毛和眼睫还挂着水,显然是给自己洗了把脸。林教授也不知道这人抽什么风,挑了挑眉,白凇主动交代:“有点上火,给自己消消火。”
温带大陆性气候三月份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