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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夜,她们才回到家中,江肆月询问顾莳安要不要吃点什么。顾莳安说:“我想吃…。”两个异口同声地说:“乌冬面!”顾莳安问江肆月:“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想吃什么?”江肆月说:“你从小到大就好这一口。” 顾莳安憨憨一笑,说道:“那谢谢你啦!”
午夜拍卖会的鎏金电梯门开启时,顾莳安的高跟鞋正卡在江肆月墨绿色丝绒裙摆的褶皱里。苏富比预展厅的玻璃展柜映出她们交叠的倒影,江肆月嵌着碎钻的锁骨链勾住顾莳安旗袍立领的珍珠扣,像某种隐秘的绞索。
“小莳安对19世纪法国庄园主的情妇肖像感兴趣?”江肆月用拍卖目录抵住顾莳安后腰,烫金页边沿压着她尾椎骨处的旧伤,"真巧,这幅画去年在佳士得流拍时,令尊正在竞标南美铜矿开采权。"
顾莳安旋开珐琅烟盒,薄荷爆珠在齿间裂开的脆响盖过江肆月的低语。展柜射灯突然闪烁,她瞥见对方手包缝隙露出半截鎏火漆印的文件——正是上个月从顾氏保险库失窃的股权质押协议。
拍卖槌落下第三声时,江肆月突然握住顾莳安举牌的手腕。36.5℃的体温透过黑丝手套渗进脉搏,将竞标号牌推向千万级竞价区。"别抖,"她舌尖扫过顾莳安耳后新愈合的疤?,"你十五岁在苏黎世拍卖行抬价的手段,可比现在漂亮多了。"
流心巧克力在香槟杯沿融成褐色血滴状,顾莳安忽然将冰镇酒液倾倒在江肆月大腿内侧。丝绸衣料遇冷收缩,勒出藏在腿环带的微型录音笔轮廓。"肆月在董事会的表决权刚过34%,"她蘸着酒水在对方膝盖写下数字,"是打算用这幅画讨哪位叔父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