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想做这个“废掉的”人,除了他母亲的要求,他似乎还有其他没能说出口的情绪。
“有空也去趟实验室吧,你没必要……”
“诶,那是不是卫束。”
话没说完就被余子钦打断,谢准也无奈只好跟人打招呼,被带着跟临川玩得开的二世祖们打了个照面。
射箭馆里放了个大尺寸的幕布,余子钦以为是什么新玩意,没想到那哥们儿居然用PPT讲解他的“虐恋”。
余子钦有些哭笑不得,本以为这个局的开始就有些走远了,没想到现实操作也这么离谱。
他顿时没了兴趣,一群人围着听他讲,这场面看起来离谱,听起来也离谱,更重要的是,讲解的也不是本人。
他现在有点怀疑这个局组建初衷了。
余子钦拉着谢准去室外射箭,就算这群二世祖不靠谱,但至少还有这个场馆是真的,他跟谢准还不至于傻住。
“嚯~你这准头可以啊。”
余子钦闻言转头,就看到卫束极其夸张地带着五六个侍者,每人手里拿着的东西还各不相同。
谢准也看呆了,不过还是十分自然地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酒杯,跟余子钦对视一眼无奈笑笑,跟卫束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我来是想着听听你的故事的,不过……”余子钦按住谢准扯他衣服的手,“怎么是雇人讲,真就涉嫌诈骗了啊卫少。”
“我这不就是特意来跟你讲故事了吗?”
还在试图阻止的谢准愣住了,他本来还以为余子钦已经够没礼貌,够没有边界感了。
结果本人是想亲自讲述,果然,玩还是他们这些人会玩。
余子钦也没想到是这个走向,他和卫束也没见过几面,人突然这么直接,他本来是打趣,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那次的酒会我看见扔你名片的人了,现在还追着人呢?”
余子钦眼神一凛似有警告意味,刚才的和颜悦色已经消失,现在只剩下警惕。
“别这么紧张,是你当时不信‘一见钟情’,突然看见你对一个人这么感兴趣,那不是想挫挫你锐气嘛。”
卫束叹了口气,不像是解释更像是倾诉,有些同情地看着余子钦,随后又摇了摇头。
余子钦被他的一通操作看懵了,跟谢准对着眼神:不是,这卫束是什么路子?
“反正总的来说就是,他也是跟我玩玩,可惜的是我玩不过他。”
随后余子钦知道了卫束嘴里所谓“玩玩”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那人对于卫束的接近是慢慢的警惕,不过通过卫束“不懈努力”,终于人松了口两人成功成为朋友。
卫束这人也是会趁热打铁的,后面就是一路猛攻,送礼物,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以及心灵上的交流。
卫束以为他真的遇到了真正了解他的人,没想到人开始跟他谈费用。
“‘睡一次多少钱应该要说清楚吧?’这是他动情时候及时打住跟我说的一句话。”
卫束耸肩,仿佛已经不在意了,可是他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样说的。
“所以你们之后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我又不缺钱,不过我觉得我更像个傻子。”
当时余子钦记得他还在安慰自己,还好他跟白星还没到这一步,他们不过吵了一架。
后续的发展他似乎是被卫束影响,不太记得跟那些二世祖聊了什么,又喝了什么。
他只知道余子觉出现之后,他很想回家,只是不确定那个是不是他的家。
于是他站在了属于白星的家门口,门打开的时候他看见了睡眼惺忪的白星。
既然白星打开了门,大概还是欢迎他的吧,余子钦这样想。
“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发烧了也不知道吗?”
余子钦眼里是微愠的白星,眉头皱着,眼前人的气息包裹着他,嘴巴一张一合。
会是什么触觉呢?好像这不是他第一次发问。
“这里算是我家吗?你什么时候要钱我都不在意,都可以……”
白星费劲吧啦地把人从浴室扶到卧室,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钱,他顿时气笑了:他要是在乎钱,敢给他脸色看吗?
实在没忍住,白星往余子钦肩膀上打了一巴掌,这人还真是少爷,淋雨,发烧,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要人照顾。
“你别走,有什么好甜啊,你怎么这么甜?”余子钦无意识地拉着眼前这块糖,真的好甜。
接着他又问到了一股清新的,带着涩意的味道,似乎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警铃拉响,伪装剂又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