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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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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程嘉聿后退一步。

他前进几步进了套房,门被程嘉聿关上的时候,他在说:“外面雨很大,所以裤子湿了。”

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才不狼狈,是程嘉聿给的时间少,雨大,他才会这样,他不想在程嘉聿面前狼狈。

“想我了么?”

他惊怔,不是幻听,是程嘉聿真的问了他这样的话,他抬眼去看,程嘉聿捏住他的下巴。

“什么、意思?”他不解到无辜的地步。

漂亮的脸蛋对一个眼神戏谑的坏alpha仰起是很危险的事。

“想没想?”程嘉聿略微上翘的尾音叫他后颈一麻。

他想了,不仅想得很烈,还想入非非,被注入程嘉聿信息素的他,想被程嘉聿抱在怀里贴近。

“说话。”

“想了一点,因为你给过我信息素。”他这样说。

他只能看见程嘉聿朝他吻来,眼睛被谁打了麻药,看不见程嘉聿眼中的讥讽。

程嘉聿真吻了他,他的下巴被掀起,嘴唇被含住,脸颊肉浮现弧度。

他的初吻给了他的初恋,他紧紧闭着眼,仿佛眼前有炽灼的金光闪耀,他的脚踮起来,背部形成一条凹线,他的初吻给了他的初恋。

程嘉聿唇中有冷冽的酒味,他刚品尝到就被握住了后颈,不等他睁开眼,程嘉聿从后搭在他下颚的指尖支起他的头。

他的脖子被咬了,程嘉聿的气息好烫,也好疼。

程嘉聿咬他的脖子舔吸他的脖子,他欲拒还迎的双手去推,程嘉聿又吻他的耳朵,心中的悸动到了下腹部,化作酥麻的激流。

程嘉聿偏偏摁住他的小腹,在他耳边吐出一句:“去床上。”

“嗯。”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程嘉聿勾他的下巴,他抿唇闭眼,他的脸好比一张天真单纯的小猫脸,他正面对程嘉聿对他的嘲笑。

他被程嘉聿抱去床上,他恋着alpha的怀抱,可是被放到床上之后,怀抱就没有了。

他圆圆的瞳子看着程嘉聿的脸,程嘉聿站在床尾睥睨猎物。

接着程嘉聿按住他的肩膀脱掉他的外套,他不知所措,他的柔软薄绒衫被褪到领口。

“程嘉聿。”

这个人直接吃起他,他颤抖的双手虚虚放在程嘉聿脑后。

这个人有舌钉吗,可是这个人连耳洞都没有,侦查猎人不是不能穿孔吗……啊,他没法观察程嘉聿的耳朵了。

程嘉聿扶他的腰下吻,解他的皮带掐住他的大腿指尖探花心。

水迷糊得很混乱得很,一发不可收拾得很,情不自禁地不由自主地就这么难为情地……

痛。

他睁眼,程嘉聿睨着他。

太痛,给他信息素,不然行不通。

omega生理结构窄小,要配合信息素的注入——很痛!他想要信息素。

“想要信息素?”程嘉聿如一道冷冷的光照着他,“让他们退婚。”

什么?

窗外闪电映过程嘉聿的脸,冷漠的脸居高临下看着袒露的错愕的他。

雷声埋在云层里轰隆地叫,雨暴烈地想要闯进房间扼住他的脖子钉住他的脑门嘲笑。

又被骗了。

程嘉聿扯下浴袍,发丝晃荡盖住无情的眼睛,按住他的侧腰问:“要不要?”

他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还问他要不要吗?

“退不退?”程嘉聿握住他一半臀肉。

不退,他咬着牙,成为泪失禁体质,露珠从花瓣上簌簌地流。

程嘉聿给他撕裂,眼前有火光也有浓雾,闭上眼的时候,他还忘不掉程嘉聿那双睨视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如幽灵,拖着长长的散溢的眼光,那是幽灵的袍子,供猎物沉睡的长长的幽夜湖泊。

幽灵闯荡在身体里,他的身体是幽灵的住所,幽灵破坏他的每间房门,撞破他的每件家具,吹起他的细碎风铃之声。

痛像恨,恨比爱容易也比爱长久是吗,美丽的幽灵灼烧大地像大地迸发粗壮的触手。

忽然在梦里抓住初次见面,他成了程嘉聿手指间的狸花猫。

猫,净湖,鲤鱼浮出的金光,猫去抓鱼是徒劳,猫的后颈他的脚踝被逮住,被回拉。

回拉,撕裂两个字怎么写,脑海中的画笔画的是什么,是什么,是程嘉聿的眼睛。

他猝然睁眼,溺水般伸出手,给他信息素给他信息素,他要痛死了,给他信息素。

说不出话,毫无力气,软了筋骨的风筝,哗啦啦的雨成水把脆弱的风筝沉到井底。

一方窄小的天空,只有井口那么大,不能再扩大了啊,天空又变成了程嘉聿的一只眼睛。

黑色星球般的眼睛变做浩瀚银河,他只是一个小小星星,是大海里的海星,海水流在他身体,他的眼皮开又合拢,什么也抓不住,没有浮木。

浮木在净湖里,金色鲤鱼随着湖面的荡漾浮出金光,刺痛他,到他忍耐的极限。

痉挛着,又被回拉,灿烂的彩霞被日落吞掉,黑夜是程嘉聿的眼睛,再次步入雨夜,多余的水从他眼中唇中滑出。

他站在温莎酒店外和那扇亮窗对视,雨面波浪形在脚下,站不稳飘啊飘,这雨没有终点,他阖眼,也没后悔和亮窗对视。

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哭,陌生又熟悉,是他自己吗,他想爱护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为何是聚不拢的水。

他的耳朵被咬住了,不是程嘉聿还有谁,他听到邪灵在说:“哭,就这么哭着回去叫他们退婚。”

他要这幽灵,这幽灵挟持着他的初恋情节和执念啊。

这幽灵为何和邪灵一起降临,他哭得没有力气,呓语道……他说了什么谁也听不清。

再被回拉,他知道他已不是他,他是清醒的沦陷者,他是抱着理智下跳的沉沦者,就让上天把他关押,他在井底接受雨水撞进他的五官,这是井底之人该受到的惩罚。

看不到雨夜了听不到雨声了,再看不见程嘉聿的眼睛了,思绪在每一粒空气里,痉挛把他的天灵盖顶了出去,金光织满他的视网膜。

他好像就此死去了,他终于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了,极致逍遥在这吃人的大海深处了,他好像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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