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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吃药,我不要吃药!”
窗户后的人猛地变了脸色,瑟缩地收回手,眼睛中满是惊惧。
“淮义哥哥乖乖的,点点就不告诉婶婶哦。”
小女孩扒着窗台,安抚地摸着那颗乱糟糟的头,直到窗户后的人靠着墙蹲下去看不见身影后,她才从窗户边离开。
“宋盏哥哥没被吓到吧?”
宋盏摇了摇头,窗户后的那间屋子很黑,几乎没什么光,但他隐约看见有个小小的黑色影子倒吊在房梁上。
小女孩像成年人那样,长长地叹了口气。
“宋盏哥哥考上大学离开村子后,淮义哥哥不知道怎么就疯了,一直说些疯话,还拿刀砍伤了村长和二狗哥的爸爸。从那之后婶婶就把他锁在屋里了。前段时间淮义哥哥吃了药之后,疯病好了很多,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又发病了。”
宋盏若有所思地从屋里收回视线。
那个叫淮义的人说了“祭礼”,而带他进入鬼蜮的请贴上也写了“祭礼”。
他们要在婚礼上祭祀或者祭奠什么?
黑羊说,找到并完成蜮的执念就可以离开鬼蜮,那么这里蜮的执念是那个叫淮义的人所说的阻止祭礼?还是村庙女人说的在婚礼上将镯子交给新人?又或者两者都不是?
身旁的这间屋子已经是村子最后一户有人居住的人家,其他的房子都塌了下去长满荒草,从杂草高度上看,曾经住在这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搬走。同一个村子却出现部分人口集体迁离,这中间又有什么隐情?
这个井村的还真是谜团重重。
就连“他”回村这件事,仔细想来也十分怪异,明明已经多年未归,却因为一张婚帖回到家乡。
可是为什么又用笔涂掉了新人的名字?简直像是发泄什么恨似的。
“走吧宋盏哥哥,等会天要黑了。”
天黑?
宋盏抬起头,却在看到远方时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