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生这逆天逻辑是要把我怎么样?!
但我还是压着怒火,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哥,如果你担心以后,你犯病时我不会陪你,大可不必这样折腾我。我是你养大的,就算以后我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报一辈子的恩。”
向执生轻轻摇头,脸色有种活人微死的既视感,拉起我的手,握在手心:“不一样。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会竭尽我所能让你比喜欢童凌还喜欢我,爱上我。以前,我没时间陪你,你才会喜欢上他。现在我有时间了,可以陪你了。”
一听,我真不想再多言。
向执生都不肯放过我,就是要我爱他,只能爱他一人。
我们谁也没在说话。
向执生喂我吃饭,我老老实实吃,慢嚼慢咽。
夜晚,他还是喜欢抱着我睡觉,释放芍药味安抚信息素,哄我入睡。
日复一日。
我和他形影不离地生活了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他每天呆在我身边,照顾我吃喝拉撒,还有陪我做康复训练,每天强制亲我的次数就没少过,但我对他依旧只是哥哥的情感。
我四肢渐渐恢复,手能够端碗、拿东西,腿脚也可以走路了,只是稍有磕磕绊绊就会摔跤。
今天,医生来到家里,检查完我的身体,和向执生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话。
我是一句没有偷听到。
医生走后,向执生给我静脉注射了一针药物。
我问他:“你给我打了什么?”
向执生:“帮助你身体恢复的药。”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有种微不可察的笑意,别人看不出来,但我一定看得出来。
他脸上流露出这种暗藏的笑意,一般没都好事。
我坐在轮椅上,看夕阳烧红半边天,晚风撩起我耳鬓青丝,温柔似水。
我遽然想起了童凌和我去海边看夕阳美景的时刻。
落日沉入远山,我的心像是草原里烧起了大火。
明明晚风一直在吹,可我的身体依然发热、难安,手也渐渐发抖。
夜幕彻底降临,天际看不到半点天光,只有夜色。
我已经控制不住omega信息素了,身体彻底发烫,还有些娇软无力。
这是omega发/情期时的症状。
我最害怕的事,如期而至,向执生在书房办公完,走来到天台找我。
他今天给我打针肯定没安好心,我问他:“你等我发/情期这一天很久了?”
“没有。”向执生蹲到我腿前,“发/情,我可以让你每天都经历。我等的是,你的生Z腔发育成熟的这一天。”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尖。
但我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我告诉他:“今天别碰我。我要抑制剂,给我打!”
“不需要抑制剂。”向执生倾身抱住我的腰,“我标记你。”
“你是我哥!收养我长大的哥,你清醒些!”我道。
向执生说了一句我无可辩驳的话。
他说:“我不是你亲哥。”
因为他安排的破手术,我就像瘫了一般,每天还要做康复训练,慢慢恢复身体;因为他想要得到我,他明明清楚我喜欢别人却还要标记我。
一切都荒唐至极。
我抬起腿,想要踹开他。
然而,我一脚踹下去给向执生挠了个痒痒。
他用头去蹭我的肚子。
肚子也会遭殃吗?
“向执生!你要是敢标记我,我明天就从这里跳下去。”我警告他。
向执生抱起我,威胁:“你想一辈子都睡在床上?也可以,你就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了。”
他把我抱到浴室里洗澡,我十分不对劲。
身体异常燥热,泡在水里也没有缓解丝毫。
甚至,在闻到向执生芍药味信息素时,我会不自觉地向他打开双腿,呈现出一种暴露|性|感的姿势。
十分渴望他触摸、亲吻我。
我算是明白生物课本中——omega发情是会无意识臣服alpha——这句话。
向执生擦干我头发后,把我扔到了床上。
他力气大,单手就可以轻松把我按在床上,我后颈腺体被他咬了好几口。
我腺体发疼,仿佛被铁针刺烂,但身体的燥热难安却减轻不少,还有一些舒服感和兴奋。
被标记是这种感觉。
我作为一个alpha,体会到了这种痛和舒服。
我越反抗,他越发疯,死死勒住我,咬住我后颈腺体不松口,注入信息素。
“向执生……我明天就跳楼!啊……轻点。”
话罢,我感受到自己生Z腔仿佛是自动打开了。
向执生也觉察到了,因为生Z腔淌出不少分泌物。
他停止咬我的腺体。
如果我们只有亲吻或是抓痕或是信息素注入腺体,这些都不能算永久标记。
可是,他道:“改偲,这只是开始。”
今夜只会是他永久标记我。
一阵寒意从脚后跟钻到头顶,我咬牙向床边用力一滚,企图离他远一些。
我喘着粗气道:“向执生,不能永久标记我,会出事……不要!”
向执生把我从床边拉到床中间,掐住我的后颈,吻了吻我的唇瓣。
我咬紧腮帮子,双手推着他上身,却推不开半分。
我太弱了!
要是没有经历这次手术的摧残,以我SSR级别alpha的能力,我完全可以一脚把他踹下床。
向执生释放出更加浓烈的信息素。
片刻后,房间里弥漫着芍药花香。
我不争气的身子彻底瘫了,双腿无力,无法夹紧双腿。
“改偲,过了今晚,你不会再爱上其他人。”向执生摸着我的唇瓣,眼睛里欲望集腋成裘,“我爱你。”
我心死半截,稀里糊涂说了实话:“哥,我喜欢童凌哥,暗恋他,从十五岁到现在。就算你永久标记我,我脑子里,心里都没有你。”
向执生的手神经质地抖了一下,道:“你会忘记他的。”
他捏我的手劲比起方才大了不止三个力度,骨头都要被他捏碎。
我说的实话激怒了他。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今晚不会让我有好果子吃。
·
永久标记开始前。
因为omega腺体,我心里如鱼儿渴望水那般想要他的信息素,却还是求他:“你戴T,我就只会爱你一个人,求你了。”
向执生擦去我眼角的泪水,道:“我不会给童凌任何机会,也不会给你机会,戴套想都别想!”
……
向执生折腾了我一个晚上。
被标记的滋味简直是割了肉。
令人难忍。
但我没在途中求过他任何一句,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毕竟,我是alpha,怎么能够为被强行标记而哭泣,哪怕他向执生生猛如虎,对我没有一点温柔。
但细细思忖,也奇怪。
明明向执生对我那么狠,不给我任何退路,我心中竟然对他没有半点恨意,更多的反而是无奈,还有担心。
担心自己的肚子会被他搞大。
一次就中的概率比中彩票都大上千万倍。
在我新生、刚发育成熟的位置,他痛痛快快发泄了七八次。
真该死呐!
我身为alpha,却还要……担起omega的任务;身为alpha,心里有喜欢的omega,却还被alpha永久标记了。
我心里上接受不了,身体上也别想接受。
我将尽我所能,扼杀一切能够把我捆绑在向执生身边的萌芽因素。
包括但不限于,我和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