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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Chapter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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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后。

向屿死了,是惨死。

警方带走向执生一周,要求他配合调查。

最终警方公示的调查结果是——

向屿服毒自杀后被仇家剖尸。

他会……服毒自杀?

怎么可能!

那猪都会上树了。

向执生一定隐瞒了什么真相,但我一无所知。他从警局回来那一天抱着我哭了一晚。然后,他向我求婚了。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抱着我哭,但我答应了他的求婚。

第二天一大早,他拉着我去民政局领证了,甚至破天荒主动提出和我拍婚纱照的请求。

他不爱拍照。

今天是举办婚礼的日子。

“dai地,”向旸坐在我腿上,“童凌叔叔说你和爸爸今天要结魂。结魂是什么?”

这要怎么解释……

“是结婚,不是结魂啊!你说话别嗲里嗲气的。”我想了想,“就是爸爸和dai地会永远在一起了,就像鱼儿和水那样紧密相联。”

向旸小嘴一撅:“那向旸怎么和dai地还有爸爸永远在一起?也是一起结……结魂、婚吗?”

我戳了戳他的小脸:“你今天是戒童,给我和爸爸送这个小盒子。”

向旸拿起盒子晃了晃:“dai地,小盒纸里面是什么?”

我:“是特别重要的东西。你必须拿好,把它交给你爸爸。”

“我想先给dai地。”向旸道,“爸爸说dai地生了我,吃到好吃的,遇到好玩滴,都要先给dai地。”

“哈哈!”我微笑道,“谢谢向旸。”

向旸左看右看,问:“爸爸去哪呢?”

话音刚落,向执生进了化妆间。

向旸从我腿上跳下去,朝向执生跑去:“爸爸~爸爸~”

向执生今天穿了一身黑西装,可能是因为化妆的缘故,突出了向执生优越的面部线条,特别是眼睛,有点纤长但十分凛冽,给人生人莫近的感觉,但就是好看。

向旸的眼睛和鼻梁都像他,嘴巴像我。

向执生抬手摸了摸向旸的头,走向我:“快开始了,改偲,我们走吧!”

他向我伸出手,我一下子宕机,默默盯着他的手掌。

“怎么了?”他问。

“啊?”我猛然回神,“哥,我以前没想过会和你结魂——婚。”

被向旸带偏了,嘴瓢。

向执生莞尔一笑:“我刚成年就想和你结婚。”

“可那会儿,我还很小呢。”我脸红了,垂眸,“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心思的?”

向执生道:“你叫我哥哥的时候。”

那时,我年龄更小。

他到底看上我那点呢?这么多年了。

我抬眸与他对视,他道:“等你很久了。不给我手,是要悔婚么?”

我跳下椅子,拉起他的手:“走!哥!”

这次,换我主动拉着他吧。

他拉着我走了很长时间了。

从我没有家人到他没有母亲,从我还是小孩子长成了大男孩,从我有了孩子到现在成了一个父亲。

我和他一起乞讨过,流浪过,在风雨里走过;

感受过太阳的炽烈,闻过鲜花的馥郁芳香;

也曾在夜里深吻过,痛着爽着哭着入睡。

回望过去,他陪我走了好长一段路。

如果没有他把我拉扯大,给了我陪伴和各种各样的爱,我不会有健全的人格和一条鲜活的生命。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一阵阵泛酸。

我拉着他的手,站在入厅门口,单手拿着捧花。

门缓缓地开了。

宾客坐在台下,他们的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

我和他执手,走进大厅,走在铺满粉白玫瑰的长台上。

大厅一派金碧辉煌的白金色暖调,音乐团演奏出幽缓动听的音乐。

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

咚咚咚——

我感觉自己心都快跳出心腔了。

走到长台中央,我和向执生的余光一直在碰撞中。

我们紧紧握住彼此的手掌,耳边听不到司仪先生在呜哩哇啦什么,好像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蓦然,向执生转身面向我,我也才呆呆地回神转身面向他。

“有请,戒童为二位新人……”

新人?

我和向执生都是旧人了。

向旸拿着戒指盒子,站在入厅口大叫:“dai地,爸爸~”

而后,他穿着小西装,迈出小短腿就朝我们跑过来。

童凌在他身后走,一步顶他三步。

他跑到我们身边,向执生接过戒指盒。

向执生拉起我的手,他手颤颤巍巍地给我戴戒指。

我心一紧,不自觉把无名指竖成中指。

向执生明显地虎躯一震。

“呃……”我闭上眼,“不是故意的。”

看似简单的互戴戒指流程,我俩愣是磨了一分钟。

我给他戴上戒指,向旸猛地炸出一声:“喔啊啊!爸爸永远是dai地的啦!dai地也是爸爸的。”

向旸性格开朗,偶尔咋咋呼呼。

我和向执生都没忍住,相视一笑。

而后,司仪说了几句,就到接吻的环节。

童凌火速抱住向旸跑了。

我笑着笑着就莫名哭了起来,向执生眼睛有点湿润。

他搂起我的腰,慢慢将唇瓣凑到我唇瓣上。

我闭上眼,也抱住他的脊背……

反正,我俩不管不顾地疯狂相吻。

台下掌声都静了许久,向执生还在锁着我的腰使劲吻我。

我尝试推开他,才发现自己不止手软,腿都站不稳了。

待我边哭边缓过来,到互相发言的环节。

我像个傻子一样转身看着他,嘴唇发颤:“哥~~~~@#¥%……&”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一下子翻涌上来,堵得我喉咙里发不出任何清晰字音。

最终,我直接抱着他,在台上大哭起来。

好神经呐!

心里灌了一吨醋。

向执生打横抱抱着我下了台,去了套房,我哭得稀里哗啦。

我和他苦尽甘来,这场久违的婚礼我终于等到。

但如果他不是养大我的哥哥,我都不会哭得这么颜面扫地。

因为我一直知道他的不容易。

还有他给我的幸福。

向执生:“今天是开心的日子,你哭什么?”

“哥!”我边抹眼泪边哭,“我不能没有你。”

向执生用手给我擦眼泪,笑了一声:“婚戒都戴上了,孩子都给我生了,还不改口?”

我哭得懵逼:“啊?”

他笑了,但笑得依旧透着冷感:“叫老公。”

我吸了吸鼻子,嗓音有点沙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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