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毁了这个【系统】么......”程辞亦默默念叨了一会儿，突然猛的站了起来，“你一定要毁了你的心血吗？！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么？！”

大声质疑完之后又好似没力气的瘫坐在地上，小声的说“明明....明明在烧我控制室的时候还留了那么大个bug（漏洞）......明明可以一举毁了我的一切.....却只是放了现实世界的人进来.....又为什么否定我......学长，难道当时你不作为，只为了.....在今天，来告诉我.....我彻彻底底就是个小丑吗？”

他最后也只是抬起头看着这个男子，有气无力的说

“没错，你是我见过的，最没用的人”他又嗤笑了一声，轻蔑的说“程辞亦，别把自己抬得太高，你其实并没有什么实力，之前也就是看着好玩才来逗逗你而已，别太看得起自己！”

这一句话彻底将程辞亦的防线击溃，他崩溃的瘫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被昔日追随的学长否认，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程辞亦？！你怎么了？”

稚承离得近，立刻赶了过来，他跑到程辞亦的身边，轻轻扶住了他，又抬头看向前方的人，警惕的问

“你是谁？你对他怎么了？”

对方再次轻蔑的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程辞亦，“告诉他，我是谁”

这个一系列的动作引得稚承心里一阵反感，程辞亦动了动嘴，半天才轻轻说了一句，“沈....安...怀”

“哦”

稚承不轻不淡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