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含一会儿又看她一眼,一会儿又看黑板,一会又看她,在许佳含看她第N眼的时候任霓一把把她的脸捏住,像个流氓似的:“看什么呢?有事?”
“没……没事。”
任霓半眯着眼,缓缓靠近她:“我还看不透你?说。”
“就是,唉,其实也没什么就年级上传你一把陈斯言压到地上打……下手还挺重的。”
打?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她打人了?看体型正常人也会觉得是陈斯言打她吧,而且这种事也应该是属于桃色新闻,这么到她这就变暴力事件了。
“呵,”任霓无语轻哼,是她先惹的事吗?如果不是他拉着她,她能压上去?
那天她就是单纯的想去捡个笔,结果就莫名其妙的搞出了这些事,还可是有点好笑。
许佳含把奶茶给任霓递到嘴边:“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就是性格太像了,以至于相处不来,以后少接触就行。”
任霓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反正也不是很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
另一边,网吧里敲键盘的声音很大,几乎到处都是。
陈斯言穿着件灰色短袖,带着大号耳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的屏幕,他一手握着鼠标,一手霹雳啪啦的动作行云流水,屏幕画面转换的让人觉得眼花缭乱。
忽然,他修长的手指扯下耳机让它挂到脖子上,一手从桌上拿了只烟放到嘴边。
“赢了!”一个男声想起。
“当然,不看看我是谁。”陈斯言半个身子都倚在椅子上,嘴角勾着笑,那样子跟平常蹲在街头的小混混差不多。
周航文也取下耳机,伸手从陈斯言手边的烟盒里拿了根:“果然啊,还是得跟着言哥。”
陈斯言痞痞的勾着唇:“今天我高兴,消费我买单!”
果不其然,一阵欢呼。
第二天是周末,任霓在床上赖到11点多才起来,窗外的太阳已经挂的老高了,她站在落地窗前伸着懒腰,简直不要太惬意。
她们家是在临城有名的别墅区里,这里地段很好,离中央地区很近,但周围环境又做的很棒,所谓闹中取静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的人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在这里拥有一栋自己的房子。果然啊,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
任霓下楼发现只有保姆在忙活,不用想就知道她亲爱的爸爸又上班去了,她妈常年在国外,老爸也经常见不到人,也不知道是有多大的心才这样把她放心的散养。
在家里她也穿的随意,就着睡衣在院子里晃荡,院子很大为了舒服,她还摆了张躺椅过来,躺在上面,惬意的看着桌上的平板,旁边还有杯果汁,不晓得的还以为这在度假。
任霓也是这样想的,如果这个时候来个浪花拍打礁石上听那种海浪的声音可真是舒服。
“哗哗”——
突如其来的一盆水倒在了她的脸上,几乎是瞬间全身都湿透了,头发湿答答的贴在脸上不说,手上的果汁也被灌了个大半杯,任霓气急败坏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抹了把脸上的水气冲冲的站起来,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一抬头,猝不及防的和楼上的人对视了,她昂着头望着那张脸在视线中逐渐清晰起来。
关键是那人手上还有个盆。
“陈斯言你他妈有病啊,我哪招惹你了?”任霓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叉着腰就指得那个罪魁祸首骂胸口起伏不定,看起来十分生气。
“谁知道你在下面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他也是今天刚搬过来,怕保姆没把他房间打扫干净,自己又收拾了一遍,也是图方便直接往下倒,但是他是真不知道有人在下面。
“你给我滚一边去!”任霓在下面踱来踱去,气看起来是一点没消:“你到底有没有点公德心?你不知道就高空抛物有多危险吗……”她这个时候叽里呱啦的倒是说了一堆大道理我
陈斯言越听眉头越皱,但确实是他的错关键是任霓也没什么说错了的地方,他也就撑在阳台上。
但好像不太对。
由于是夏天睡衣都比较薄,特别是她今天还穿的是条白色的睡裙,被水这么一淋内衣基本上都显了出来,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