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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飞将军沈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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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来讲,你说的很正确。看起来目前是的。打不过我跑还不行吗,你说那公主是看上我的脸才来找我的吗?”祁白露出一副自信得样子。

“等你被她吸干阳气,成了干尸,再被小朋友扒皮做成面具。你就可以跟我说永别了。”祁期笑着说。

祁白打了一颤,摸着自己的脸,说:“我的俊脸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就算死我也要留个全尸。对了,祁期。此番我来阳城是为了来看一位故人。”

“故人?谁啊?”祁期竟也不知道祁白在阳城有什么故人。

“你可知当今百川九家中的沈家。”祁白问道。

祁期拉着他上楼边走边说道:“可是三年前被从沅城赶到阳城,九家中位分最低的沈家。”祁期对于百川的事不能说了如指掌,但也是比常人知道的要多。祁期的母亲林氏与谢言的母亲吴氏同属于百川九家。她们两人关系要好的原因,不过乎两点,一是林家与吴家本就世代交好,二是林家与吴家都被招安入了朝堂。

三年前百川铁骑屡立奇功,慕容家也平步青云,儿子慕容复被封为广平候,女儿慕容沅嫁入后宫成了昭仪。因她名字中带个“沅”字,君上为犒劳慕容家,把他们从江南六州的扬州封到了沅城。这可惨了沅城沈家,美其名曰“封将”,实则发配到了阳城。

“对。这沈家与我父亲交好,沈家长子沈晏,也算的上我半个亲哥。”

“白虎关守将百步穿杨的飞将军沈晏?”祁期问道。

“嗯。”祁白道,“谢言他自是不便前去,你可要一同前去?”

“我就不了。我与他又不认识。”祁期回想了一下印象中的沈晏,基本就是个空白名字,“他是个怎样的人?”

“在我眼中的他,一本正经的吧。至于长相,我也说不上来,胜于谢桀。”祁白顿了顿,“嗯…就这么说吧。风华绝代,举世无双这样的词用在他身上都略显逊色。”

“那他要是在上京,岂不是连谢家双壁都不及他了?”

“他不屑于这些场面。”祁白喊说道,便下了楼,“记得同谢言说声,我今晚就回。”

祁期摇了摇头拿他没办法,便自行上楼去。

顺着阳城一直往西走就是白虎关了。

“将军,有一自称是您兄弟的人要求见您。”校尉罗扬来报,这被称将军的人,一言不发。正拉弓射箭,用的是比较寻常一石重的弓,拉了满弓劲射,射向十步开外的靶上,只见他头略歪,“咻”的一声,手松,箭发。正中靶心。

他转身准备拿箭,不曾想却被人突然夺了弓,那人对他笑到,再伸手拔箭,咻,箭也出去,离第一箭不过三寸的距离。

“将军就是此人。”罗扬说道。

那人也不理会他,颠了颠弓说道:“沈晏,你这弓也不行啊。”

罗扬在一旁看傻了心想:不是吧?难不成他真的是将军的弟弟??也没听说过将军身边有个弟弟啊?但是他都直呼其名了,嘶……我懵了。

“你这箭也不行啊。”沈晏接过弓并放回了架子上。

“我的射术自然比不得你沈晏啊,在下耍剑。”祁白拔出凌尘向沈晏行礼,也不见沈晏回礼。

罗扬内心波澜起伏:嗯…耍贱?耍剑?怎么听着怪怪的。这人定是不要命了,在将军面前打趣。

“怎么?三年没见,谦虚了?”祁白调转剑锋对准沈晏,“比比?”沈晏不是灵士,但灵术只会作用在灵士之间,对于常人无效。所以他们打,比的是真枪实战。

“嗯。”沈晏话不多说,也拔出了柳叶刀。

两人针锋相对,不分伯仲。罗扬怕出事便拔刀准备前去阻拦,“退下。”沈晏转头对他说道。

两人刀锋对剑锋,四目相对。

“沈晏你越发的狂了。”祁白突然抽剑转身,绕到沈晏身后,准备从背后偷袭。沈晏反应级快,也迅速转身。

祁白用剑直刺向前,沈晏用刀横劈化解。

“不打了。”祁白说道,“每次与你打都如此无趣,赢了也不光彩,你飞将军以箭著称。输了便丢人丢大发了。”

“你每次都用这招。”沈晏无奈答道。

罗扬在一旁偷笑:那可不,我家将军是天下第一。

“罗扬。”沈晏发觉他在偷笑,撇了一眼他,冷声道,这语气虽谈不上动怒,但罗扬已是害怕万分,赶忙捂住嘴。“这是祁白。”

罗扬赶紧问好:“祁公子好。”

“这是校尉罗扬。”

祁白也回礼道:“罗校尉好。”

“罗扬去备点酒菜招待他。”沈晏说道。

罗扬应了,便准备走了,祁白拦住他道:“不用那么麻烦,酒我自带了,菜就不必了。我与你家将军聊聊。”

“那罗扬退下了。”罗扬便走了。

“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沈晏走到架子前擦拭着弓。

“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祁白打趣道,“三年未见,你越发的贫穷了。我送你的紫檀弓呢?”三年前沈晏离京时,祁白来送,便还送了把紫檀弓,说是他此去不知何时再见,便把加冠礼的礼物先送了。这紫檀弓十分难得,紫檀坚硬而又轻巧,沈晏用着十分趁手。

“丢了。”沈晏拿起一只箭仔细端详。

祁白无奈尬笑:“行吧行吧。送你的,你弄丢便弄丢吧。只是可惜了那弓。”

祁白盯沈晏手中拿的箭问道:“你这箭做的到独特,每个箭尾还都刻有你的名字。”祁白拿过他的箭,用布擦了擦指给沈晏看。

沈晏愣住了,那箭尾真真切切写着“沈晏”二字。祁白把所有的箭都拿出来,发现每一个上面都有。

“还有啊。你为何一个箭筒里为何要装二十二只箭。”祁白跑去把刚刚射出去的两只拔了下来,“加上这两只,整好二十二。”

祁白拿给他看,“等一下。这只箭上怎么刻的是沈明修?”

沈晏接过那只箭解释道:“明修是我的字。”沈晏发觉这箭有些不对劲,掂着得重量是否偏重了些,重量还不均匀。

“哦?我都不知道你的字。这箭从哪弄来的。”祁白调戏道,“莫非?”

“胡说八道没有。”沈晏急了,“跟我过来。”校场上人多,沈晏拽着祁白就走。

“你这人,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急了。”

祁白被沈晏拉到了白虎关的城楼上,两人站在城楼上,望着关外。

“给。百花酿。”祁白拿出两小坛酒,“专门给你从上京带的,喝吧。”

沈晏接过酒,把它放在了城墙平台上,他手里还拿着那个特殊的刻着“沈明修”字样的箭。

祁白见他不为所动,便把自己手里的打开递给他,又把放着的打开。

祁白拉他坐在城楼台阶上。

“怎么?有心上人了?”祁白太了解沈晏了,如此一本正经的人,他的字除了父母,连祁白都不知道,能刻他的字的人定是他在意的人喽。还有刚才祁白说到“莫非”是,他本想逗逗沈晏,可沈晏的反应并不正常,这不难猜出,他……有心仪之人了。

沈晏喝了一大口酒道:“祁白你说,如果喜欢一个人,却给不了她名分。我还要留住她吗?”

“喜欢便是喜欢。你是将军,若非敌国、罪臣之女,你又给不了谁的名分。”祁白说道,见沈晏不答,“不是吧?你喜欢之人不会是敌国的人吧?”就算是罪臣之女,大不了他拼上一身战功换个免死金牌,也能明媒正娶。但如果是敌国……大战在即,本国守将与敌国女子有私情,怎么说也是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这还让沈晏如此烦心,这女子在敌国的地位恐怕不亚于沈晏在俞国的地位了。

“别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尽人事听天命。”祁白与沈晏碰杯。

“如果此生不负相见,那……还能再见吗。”沈晏问道。

“我觉得,两人只要有情义在,便必定能相见。”祁白答道。

“那你觉得我沈晏算的上英雄吗?”沈晏问道,祁白一惊,怎么有人会问这个问题。

但他觉得沈晏是,“我觉得你是。我眼中的沈晏,是五年前的武举状元,提司院四处北司的十四千户,再后来是白虎关飞将军。你说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算不上英雄吗?”

“不。我不是英雄。”沈晏答道。并偷偷地说到,“我配不上她。”祁白听见了,便看了看沈晏,摇了摇头心想:王公贵女,公主小姐,天下竟有人让沈晏觉得配不上,

沈晏望向远方冀国的方向,左眼流下了两滴眼泪,泪水划过了他左眼角的泪痣。他迅速擦了擦。祁白看到了,不禁想: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让沈晏为她如此伤怀。

“边关风沙太大,让我失了方向。她选的路我拦不住,她要做的事我也阻止不了。我们立场不同,始终是殊途。”沈晏冷笑道,端起酒坛,一饮而尽,醉坐在城楼台阶上。“唉…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下辈子我许给你。”

“唉。”祁白摇头苦笑,“酒不醉人人自醉。沈晏,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她拿了我三样东西……”沈晏迷糊地说道,他仍手握着那箭。“紫檀弓,腰牌……”

“还有一件呢?”祁白问道,只不过被问之人不愿再说了。“也罢。我走了。”祁白一口饮尽酒,下了城楼。

到校场刚好看到了罗扬,也不用祁白再费劲去找他了:“罗校尉,把你家大人带回去吧,他醉了。”

“好。祁公子慢走。”

祁白留了一张纸条给沈晏,便先给了罗扬。

上面写到:越在意的,便越得不到。既然已知得不到,为何不选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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