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夫子授他们课业时主授神兵锻造,但本人是个半吊子,只因比翼鸟一族多年不重此道才得滥竽充数。
凤九因在锻造神兵上微有造诣,课上时常提了一些颇着调的题目来为难他,从此便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凤九觉得自己命中注定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夫子缘,从她老爹为了收敛她的性情第一天将她送进学塾始,她就是各种各样夫子心中的一桩病。
她依将此类事看得很开,关于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眼中钉,肉中刺,更是早就摸出了心得,着实没有觉得有什么,也一向不太搭理宗学中这位留着一把山羊须的夫子。
从前蝉烟在青丘时还好,蝉烟学习任何东西都比她快,夫子为难她时蝉烟会先她一步替她答出替她解围。
原本蝉烟应该是最受夫子喜欢的,但是夫子讨厌蝉烟不比!讨厌她少,蝉烟会帮她抄罚写,会为了她顶撞夫将夫子怼的哑口无言。
为因为白日哪个夫子将她教训的下不来台面而晚上用麻袋两夫子套起来,打一顿替她出气。
想到蝉烟凤九又是一阵叹气,也不晓得蝉烟此时在哪儿?有没有想念她?
“小九老子去上音律课了。”燕池悟的声音,拉回了凤九的思绪。
“你居然对音律课感兴趣啊?”凤九看着急匆匆往外走的燕池悟有些疑惑,她怎么记得蝉烟说燕池悟不同音律,怎么来了这谷中突然奇奇怪怪的了。
这日又是那个夫子的课,他在上面不知说些什么,凤九全然听不进去,她想要同右手边的燕池悟说几句话,却发现燕池悟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她又转身看向左手边的萌少,相冲她抱怨几句,却被上面站着的夫子看到她左顾右盼的模样。
“小九,上次让你抄的书了抄完了?”
“回夫子的话是这样的,小九呢一直忙于短刀的制造,所以像抄书这种无用的事,我实在是心力交瘁,还望夫子可以谅解。”凤九笑着说。
“你给我回去再多抄五遍武书备论。”
听了凤九的话夫子指着她,气的手指都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