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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if线,假如没有去清微山庄(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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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惊雪终于止步在最后一间棺材铺前,望着匾额,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酥饼,拍拍手,大摇大摆踏入森凉一片中。

铺子不大,方方正正。地上堆满纸钱元宝,两边还摆了各式棺材,黑漆漆的。

“店家。”她朝里唤了一声。

闷头在里边忙活的伙计不大愉快地招呼了一声,见是一年轻女子,便不再应了。

她也不恼,只是走过去,摆出一副伤悲之色:“我夫君病榻缠绵已久,怕是要将过世了。劳烦你介绍介绍,该选什么木材的好?”

小二头不抬,应声连贯像串炮仗:“多着呢,楠柏杉松柳,楠木最贵,你要什么价位的?”

“我也不大了解,近日哪种卖得多些?”

“你是同行吧?”小二不耐烦地往外轰她,“别碍着,没看正忙着。”

她不死心,正要开口辩解两句,小二恼了上手来推她。

才伸出手腕,便被死死扼住。

那只手骨节分明,并未太用力便扼得很紧,另一只手松松握着金色的令牌。

“将军府办案。”

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与这只攥紧的手一般刚硬。音量不算高,却裹挟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直直钻进心底,令人心生畏惧。

“官、官爷。”小二立刻脸色不好,夹着笑卑躬屈膝,频频作揖。

梁惊雪皱起眉来望他,他怎么来得这么是时候,简直阴魂不散。

他道:“答她的话便是。”

“是,是。”小二望着梁惊雪,勉强镇定下来,堆起笑道,“这楠木乃是富贵人家才使的多,楠木珍稀,尤其是金丝楠,能凑一副棺材不容易,一般也都是提前好几年备下的。寻常人家杉木柳木松木使得多些,也便宜。”

李焉识问:“那昨日满门三十八口自尽的王员外在你这儿定下的棺材,选的是什么木材?”

小二一听,瞬间抖若筛糠,牙齿打着颤话说都说不全。

“那,那……”

“不要怕,说便是,左右那三十八口人的死也与你无关。”

小二抚着心口,好半天才缓过神,袖子哆嗦着擦去额头的汗珠,好久才道:“真是邪门儿,王家只预先定了三口棺材,都是柳木的。说是家仆暴毙,停在家里晦气,赶制越快越好,我们也不好多问。”

说罢,小二又苦着脸对梁惊雪道:“姑娘,真不是我有意怠慢,实在是近日忙不过来,您也瞧见了,铺子里就我一个,掌柜和其他伙计都忙活去了,近日定棺材的比往年这时节多了不少,我们几夜没合眼了,实在忙不过来。”

李焉识又道:“近日主顾名单可有,交一份与我,只要定两副以上棺材的。”

“有的有的,”小二忙不迭跑去柜台前取册子。

梁惊雪上前两步,伸手拿过便细细翻看起来。

小二望望她,又望望李焉识,逢迎讨好着:“方才这位夫人说的棺材,我们掌柜的就算是刨出火星子也一定奉上,不知府上何时……”

李焉识略一皱眉:“她要棺材?”

“是,这位夫人说她夫婿病榻缠绵,将不久于人世。”

李焉识咳了两声:“不必了,她……她夫婿身子好得很。”

心道若真死了,多半是被气死的。

-

二人出了棺材铺子,李焉识捏着手里薄薄一张名册,又取出怀里几张,叠在一起,对着看了又看,比了又比。

梁惊雪探头望了一眼:“你也跑了全城的棺材铺子?”

他没回头,依旧比着,自问自答:“嗯,看来心有灵犀了?”

她问:“你去棺材铺子做什么?”

“我去了王员外家中,调查所得,邻居称他家中前几日进了三口棺材,却未见得棺材送出,也未听见办理丧事,更未闻得半点死讯。而我们也未在宅子里找到那三具棺材,这是其一。”

“其二,既是悬梁自尽,且既有轻生念头,那么早该定下三十八口棺材,而非不翼而飞的三口。这不可疑么?”

“好了,我答了你的,该你答我的问题了。”

她反问:“答什么?为什么调查棺材铺?”

他认真问道:“为什么不好好休沐。”

她伸了个懒腰:“天生牛马命啊,该是给你李大雇主打工的。”

李焉识笑了:“嗯,下回再补你一日。”

名单收回怀里,他望着在前头蹦跳着的梁护卫,腰间的令牌一甩一甩,语重心长道:“给你令牌就是拿来用的,若不是我在,你怕是要与人打起来。”

梁护卫伸出一根手指,摇摇:“不喜欢狐假虎威,也不喜欢打草惊蛇。”

“虎?我么?”他笑了一声,又细细咂摸着,“狐我便认了,虎字嘛,留与你吧。”

“你骂谁母老虎呢!”

李焉识望着猝然止步,立在他面前的女子,眯起眼睛来,笑得得意:“我,我缠绵病榻,病入膏肓,行将就木了,说你两句还不成?梁——预备役寡妇?”

梁惊雪:……

两人走了会儿,空气中有些沉默。

她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笑嘻嘻打趣他:“你想上赶着当死人哪?”

他似乎以为这是个好提议:“若是能当梁寡妇的一日死鬼夫君,那——”

她望着他,等那悬而未出口的一句。

他戛然而止,不说了,悠哉朝前踏去。

她追望着他背影,加快几步赶上前,愤愤骂道:

“我就算是寡妇,也是那种追求自由的寡妇,我才不会立什么贞洁牌坊!你要真是我夫君,我是说,退一万步说,如果你是,当然不会有这种可能,所以说是如果,你如果真是我死鬼夫君,你就等着在地下帽子一顶又一顶,气死吧!”

他悠然道:“——那我,做个狂徒也不错。”

她跟在他身后,忽然止了步子,脸也涨红了,心跳得飞快。

走在他身后,过了一会儿低声闷闷道:“你才污言秽语,装什么假正经。”

她在他身后细细碎碎骂着,他听得愉快,等她骂得没了新鲜词儿,两人也到了城门口。

出了城门,她才后知后觉地问:“你带我出城做什么?”

他有意戏弄,答:

“约会。”

她心中早有防备,更早已猜到他的答案,迫不及待将心中想好的台词秃噜出口:“哇哦,是梁寡妇和李狂徒的那种约会吗?”

李焉识呛了一口。

她捂着肚子笑,笑得直不起腰,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接着笑。

李焉识就这样站在她面前,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真是……好期待啊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将这句话切割得稀碎,看李焉识吃瘪的模样,笑得更厉害了。

李焉识闷了半天,实在没忍住:“狂悖至极!没遮没拦!你究竟是不是个姑娘家!”

她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儿,索性坐在地上笑:“不是啊,我是梁寡妇。”

李焉识抱着手臂看她这样幼稚的行径,低声自言自语道:“我果然是被你气死的。”

他接着朝城外走去,她笑够了也跟了上来,恢复了一本正经:“说真的,去城外办什么去?”

“人没死,棺材先定,人死了,棺材没了。这不可疑吗?”

“所以,我们去找棺材?”

“嗯,不算笨。”

她想了想:“我可能知道棺材在哪儿。”

他回过头来,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将买酥饼时的见闻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李焉识福至心灵,微微颔首。

“所以,你有方向了?”

他嗯了一声,郑重答:“乱葬岗。”

她望着已然暗下的天色,树影憧憧好似扭曲成鬼影,打了个哆嗦。

她站直立正,尊敬抱拳道:“你是狂徒,你敢在坟堆约会,我不敢,梁寡妇回家老实守寡去了,告辞!”

他极自然地捉住她手腕:“胆子这样小?不怕死鬼夫君被气成厉鬼,反倒怕坟堆?”

又紧紧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朝前走。

“别怕,狂徒什么都敢。”

只是不敢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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