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的追逐和心理战之后，两个人都清楚，追不上了。

又一次，琴酒从蝙蝠侠手中溜走。

或许这看上去并不光彩，但是谁在乎呢？两个人都不是在意所谓荣耀的人，琴酒在摸清两个人不算外物战斗力相差不多之后，就再也不跟这个穿盔甲的家伙刚正面了。

后来陆陆续续的，琴酒又接过不少和哥谭有关的单子。

没办法，黑面具和企鹅人都是那种会花大价钱为自己的生意保驾护航的人，接这种大单子的空闲时间清一些任务地点同样在哥谭的小任务也是很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这座城市构造神奇的很，那种能让他专程跑一趟的大单子基本都是反派发的，真正要对付的差不多就蝙蝠侠一个。

有的时候跟那些雇主相处还算有趣，不过更多时候，他会意识到为什么他们总是被关进阿卡姆，而不是黑门监狱。

和蝙蝠侠有关的任务他或多或少失过手。

对于其他雇佣任务完成率高达100%的琴酒来说，这简直是耻辱---虽然除了他自己以外，根本没有人这样认为。

甚至他的雇主都觉得他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毕竟只有他和小丑能拖住蝙蝠侠那么长时间。

但琴酒并不满足，他从没真正意义上的赢过蝙蝠侠一次，这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基于这种情况，琴酒针对自己的“老对手”做了不少功课，想要知己知彼，找对方的弱点下手。

他乔装改扮调查蝙蝠侠，深入了解哥谭，甚至明里暗里“采访”了几个□□组织头子和超级反派。

然后他觉得那个家伙可能是个疯子。

在哥谭这摊烂泥中努力维护光明正义真的很傻，坚持不杀原则就更蠢了，一个智商很高的成年男性竭尽所能、不求回报、长此以往地做一件损己利人的蠢事，不是疯了是什么？

他比阿卡姆的那批家伙还要疯，只是看上去很正常而已。

但很多哥谭民众似乎称这个疯子为……英雄？

光是想想这个词琴酒就觉得牙酸，他放弃了继续调查蝙蝠侠的行为，因为不想去了解一个疯子的想法。

不过这种固执己见的疯子不敌对时通常比较可信，看这人做事的风格，或许某些情况下会成为一条保命的退路。

“哼……下次下手轻一点好了。”红色光点明明灭灭，琴酒叼着烟轻笑。

他对有用的人一向态度好，即使是“可能有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