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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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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比其他人都更亲近瓦沙克本体的祂,也是除去克里珀那块没有脑子的巨大石头以外最先以人类之躯到达虚数之树顶端之上,被另一个瓦沙克摘下头颅的祂才会得以全然了解过面前这个抱着赤/裸狐狸的非人生物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态度吧。

一想到这点,奥博洛斯感觉碗中原先散发着浓郁奶油香味,现在也仍旧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奶油蘑菇汤变得一点都不吸引自己,甚至还有一些针对着它和祂多余的憎恨从内心底处生出。

好吧,这碗好喝且难得可见的奶油蘑菇汤没有任何错,它只是安静地待在碗中等待着我等星神高贵的屈膝吞食,改变的只有我这颗模仿着人类这种短暂生命体而拟造的大脑。

饮下碗中最后一口混杂着呈现透明的黄洋葱丁蘑菇汤汤底,奥博洛斯喜闻乐见地围观着因为自己报复性行动而引发的一系列手忙脚乱的混乱现场。

“说实话我和星都觉得小白汀赤/裸着在各种地方跑来跑去,就像托帕奉公司上级命令来雅利洛讨债一样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何时原本一直乖乖充当着星人体椅子的穹跑到了奥博洛斯的身旁,凑到祂的耳旁低声讨论着这场正发生在歌德大酒店里的突然性闹剧。

哦,有一个像牛皮糖一样难缠的星核浣熊精凑过来了,还有蠢狐狸光是走过的路可比你们这两只出生年龄都多了好几百倍,就她那个肆意胡闹的样子还能算“小”?

用翅膀扑棱扑棱着拿起餐巾纸擦拭着自己沾了不少汤料的尖锐鸟喙,奥博洛斯无声地默认着穹继续说出他和另一位被持明幼崽捂住双眼的雌性星核浣熊精从嘲讽意义上伟大卓越且独特的自我见解。

“我们曾经在列车上同床睡觉的时候有感而发地讨论过,以小白汀或者是瓦沙克祂们那种非正常人的视角来看待托帕讨债问题或是类似像这种的事情是否会有不同的感觉。”

在奥博洛斯的凝视下穹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全然不顾因为他自身耸肩的动作而露出的锁骨部分因为迎面吹来的寒风而打着寒颤的样子继续说,

“虽然我和星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也算不上什么正常的家伙,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显然易见的。”

“你和你那头雌性星核浣熊精会纠结和瓦沙克那家伙有关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显得很不正常了。”

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眼前几位机动性极强的家伙们拿着衣服去追在大酒店内四肢并用且窜得飞快的白汀的地狱绘图中移开,奥博洛斯如同星神降下对信徒的施舍般接过在场除去两人一鸦以外再也无人能够看到的穹的话。

“星才不是什么雌性星核浣熊精,她就是星。”

第一时间内皱眉反驳着奥博洛斯对自己赖以信赖的半身的错误形容,穹不赞同地看向这只在他看来颇具谜团的黑色鸟类。

有什么差别,名字这种仅凭自我意识就能胡乱编造的东西压根就无关紧要。

凭借自身对待自己名字和他人称呼的态度就能淋漓尽致地展现何为“双标”的奥博洛斯在穹看不见的角落翻了一个隐晦的白眼,嘴上说着“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的敷衍话语应和着对方。

但奥博洛斯倒也无意去和这只认了死理的浣熊去纠结这种既定的事情,毕竟祂自认自己可不像阿哈那种乐子星神,整日都在“已经挑起了纷争”和“正在挑起纷争”的两种道路上越走越远。

祂讨厌这种因他人口中简简单单的一个形容词而生起,毫无营养可言的纷争,但如果这种无意义纷争找上门,奥博洛斯自身也从不会因此退让半分就是了。

“你就是新的「黄玉」?”

完全不在意由白汀和奥博洛斯引起的骚乱在面前正充满激情地发生着,瓦沙克突然扭头对坐在座位上围观着这一切的托帕搭话。

“是的,我的名字是托帕,很荣幸能够在我的有生之年内见到您,阁下。”

虽然对自己被瓦沙克搭话而感到些许意外,但托帕还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对方的非常规询问。

她是听过的,不如说每个到达了P40级的公司员工在拿到那份象征着公司唯二的终身董事路易斯·弗莱明肯定的信仰债券时,他们都会被各个所在部门的P47或P48级的主管们叫去约谈。

虽然根据各自入职公司以来的经历与主管们不同的性格,每次谈话的内容也都各不相同,但托帕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哪个主管都会刻意叮嘱新上任的高管总监们放宽视眼,不要招惹瓦沙克以及祂此次所属的阵营。

借用托帕自己所属的战略投资部主管「钻石」的发言来说明就是,“祂是如彗星般突如其来的天灾,亦是能够满足尔等所有愿望的神明。”

“性别从未固定,名字同样未被固定过,甚至连最容易被我等识别的外貌都会根据‘许愿者’不同的愿望而进行改变。”

用手指轻叩着桌面,「钻石」又一次向即将成为自己部下的新人道出仅在自己年幼之时偶然在罗浮仙舟上见过一面,从未把任何生命置于眼中,也从未在意过所有有迹可循未来的高维度存在。

“虽然我们很可能在公司就职的有生之年内都不会碰见对方,但对你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是堪比自身价值能为公司乃至琥珀王奉献上一切的好事。”

那时的托帕显然还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对ppt上那位浑身都被对方打满了问号的黑影如此谨慎,而她的这份疑惑显然也很好地通过自身托起下巴思索的表情传达给了自家的新任老大。

“根据公司的记载,祂上次出现在公司观察范围内是在七百年前的罗浮仙舟上,在那之后,镇守着建木的罗浮龙尊——饮月君便引发了‘饮月之乱’,而祂的上上次登场于寰宇舞台之上,则是在毁灭星神还未诞生的亚德丽芬星系。”

无需「钻石」再多说什么,托帕便明白了祂上上次降维出现所造成的后果又是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上次只是在罗浮仙舟以内的局部范围里引发了‘饮月之乱’,而不是再次造成类似整个星系都被新星神诞生而毁于一旦的震动寰宇异象,或许也是一种不小的进步。

托帕有些后怕地庆幸着,毕竟她实在想不出来又一位类似「毁灭」的新星神出现会给本来就不是很稳定的宇宙带来什么后果。

“那么我该如何确认对方是否是您口中的祂?”

听到自己提出的问题,「钻石」微微勾起了一边的嘴角,托帕能判断出这并不是对方第一次听过类似的疑惑。

“砂金那家伙刚晋升P40的时候也曾和你一样询问过类似的问题,但我的回答永远只有那一个。”

「钻石」话语中透露出的些许怀念气息让托帕有些不适,尽管身为同事,但她对砂金比自己还要强硬不少的手腕向来都保持不敢苟同的态度。

而自己与对方在不同方面的分歧观点更是让托帕确认自己和砂金那家伙天生不对头,更别提在即将成为自己未来老大的「钻石」口中得知了对方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无需借助任何技术研发部研发的精准仪器或者隐藏在传统项目部收藏书籍中那些繁琐的准备措施,你们只需要和那位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创造并操控着无常因果的高维存在对视一眼,那么届时不管是你还是砂金都可以明白我蕴含在话语中的意思。”

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钻石」。

被瓦沙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盯着,脸上保持着真诚微笑的托帕在内心暗叹着待会该如何去向决定着计划的公司高层们宣布那位在P40级别以上都赫赫有名的危险存在已经降维在寰宇之中,还是以「新生代无名客」的身份待在星穹列车里。

“姬子刚刚跟我说,你为了雅利洛-Ⅵ得以自由地生存,连带地承担了一定本来不应该有的责任和代价?”

收到了一个在自己意料之外的问题,托帕惊讶了一瞬,但很快便坦然地承认这并非妄言而是事实。

“虽然会降我一两个职级,再扣点无关紧要的奖金,但比起能够为雅利洛-Ⅵ争取一个难得的机会进行比较,这些都不算什么。”

真心实意地说出了自己的所想,托帕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严重的处分,她甚至完全不在意这份即将到来的追责,在做好了下一趟该进行追债的星球后还不忘赞赏姬子做出的行动。

“而且这也得多亏了姬子女士能够代表星穹列车,押上全体「无名客」的名誉为这个世界担保,让我有足够的筹码来说服上面的人更改决定。”

对于早已把这种在命运面前无足轻重的一类东西都视作粪土的瓦沙克来说,自己的名誉被姬子拿来抵押担保这点祂并不是很在意。

甚至就像托帕对待自己即将到来的处分和代价一样,瓦沙克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我对雅利洛-Ⅵ上所有还奄奄一息存活在白雪之上的生物都毫无感情可言,但是你满足了星和三七她们的愿望,而且也给出了能让姬子满意的方案。”

托帕突然意识到瓦沙克在与自己说的话中,三句里至少有两句都是带着那位红头发领航员的名字,霎时间她脑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从这份最后都能获得皆大欢喜的结果上来说,我应该要向姬子教过我的一样跟你说一声‘谢谢’。”

尽管并不能明白姬子姑且可以被称作用心良苦的教育有何意义,这声“谢谢”中又应该蕴含着什么样的情感,但瓦沙克还是如东施效颦般模仿着对方的道谢行为并说出了在自己力所能及范围内能给予的微小补偿。

“作为损害了你个人利益的守恒补偿,你有什么因为自身拥有的力量过于弱小而无从实现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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