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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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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说他才华斐然,宁家那边我没给准信,你若觉得他不错,不如先找个由头见上一面?”

“这马上就过年了,你二人若相处得合适,待过了春闱再议亲也行。”

见商月楹还盯着画像,秦意便以为她应是喜爱宁绪之的长相,“檀娘觉得呢?”

商月楹退后一步,站在了屏风阴影处,神情瞧着有些犹豫。

心里有两道声音在争论不休,一个对商月楹肆意嘲弄,嗤笑她是不是招人欺负,被骗了竟还犹豫不决。

另一个言语则充满了蛊惑的意味,鹦鹉学舌般复述着她自己说过的话。

商月楹,全天下的男子不是死绝了,宁郎千般万般好,去罢,循序渐进。

莫要好死不死赖在原地。

反正只是相看,试着接触而已。

踌躇着抿了抿唇,商月楹到底还是轻轻点头将秦意的话应下。

.

扬州。

元青领着郎中进门,“郎君今早醒来后能看清一些模糊的影子了,郎中,这可是马上要复明的迹象?”

郎中听他这话也颇有些激动:“说明药性起来了,只是还差些火候,今日正好,只剩最后一次针灸,当真可喜可贺,快,带老夫过去!”

元青面上终于有了表情,忙快步领着郎中往里走,恨不能脚下生风。

薛瞻今日没待在内室,而是被元澄引着到了廊下。

扬州连着几日暖阳,元澄抬了把太师椅搁置在廊下日光处,薛瞻就稳当坐了下来。

“郎君感觉如何?”郎中手下刺针,细细观察着薛瞻的神情。

薛瞻仍覆着玉带,听郎中在问话,他言简意赅答道:“尚可。”

语气算不得有多好。

元澄悻悻看了眼郎中,又与兄长对视,二人交换了个眼神,到底是没开口说话。

也怪不得薛瞻,秦檀自始至终没甚么消息,元青那日探背后之人,竟是什么也没探到,这秦檀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们又连着在扬州城里暗中搜了几日,就怕秦檀陷入险境。

他们大人的身份特殊,又不可在扬州官员跟前露面,一面要防着对手,一面还要暗中查秦檀的下落。

着实有些心疲力竭。

“郎君静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可将眼睛睁开,若能视物,还请及时与老夫说。”郎中收回手,转身在医箱里捣腾着什么。

元澄与元青二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瞻,连呼吸都不自觉轻了些。

明明半个时辰于他们而言不过打套拳的功夫,凝神等待时,却觉得有些太冗长。

久到元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时,薛瞻蓦地抬手按住了眼睛。

元澄忙喊道:“郎中!”

郎中立时凑去薛瞻身前,将插在他穴位上的银针一一拔出,又用了套元澄兄弟看不懂的手法在穴位上按着,“郎君太久没视物,眼睛没见光,一时觉得不习惯是正常的。”

“老夫这套手法是祖传,郎君觉得阳白穴有发热之状后再慢慢睁眼。”

薛瞻沉吟一声,“知道了。”

郎中就这样替薛瞻揉着各处穴位,约莫又过去半刻钟,覆在玉带之下的眼眸动了动,郎中见他没有不适,登时松了口气,作势就去解他眼前的玉带。

重见光明,薛瞻被光线刺得偏头眯眼。

元澄元青忙站在他身前遮住,元澄不可置信地抬手在薛瞻面前挥了挥,“郎君,看得见么?”

眼眶发酸又胀痛,薛瞻合目缓了许久。

再睁眼时,视线就落在了元澄的手上,而后是元澄噙着惊喜之色的脸,接着是元青,郎中,还有这住了大半年的院落。

薛瞻应道,“看见了。”

郎中哈哈笑了几声,叹道:“老夫就说祖传之术不会差,这回看那些个破落医馆还如何嘲笑老夫是不是有癫状!”

薛瞻久未视物,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会心中对这郎中也是格外感激,听了医嘱后,就叫元澄送上丰厚的报酬。

那郎中却摆摆手,只收了些药钱,还声称他只是治病,并非为了银钱而来。

送走郎中后,元澄高兴得连翻几个跟头,兴冲冲跑到薛瞻跟前,“恭喜大人!”

薛瞻到底不是自幼便双目已眇,再不适应也不过刹那,这会已能行走自如。

“随我去趟扬州知府赵全的府邸,秦檀之事古怪,我也不用再藏着了。”他起身便往外走。

元澄与元青忙跟在他身后,元澄暗中嘀咕几句,那秦小姐这么多日都没消息,他与兄长也怀疑过她是不是已经不在扬州了,那几日还暗自去城门处翻了翻出城的名单记载。

就是没有秦檀的名字。

若扬州官员参与进来,兴许能寻到些踪迹。

元澄跟在薛瞻身后垂首走着,眼神就不由四下胡乱瞟,视线飘向角落里时,他的脚步立时停了下来。

“怎么了?”见他停住,元青回眸问道。

元澄心中蓦地冒出荒谬猜想,忍不住去看薛瞻,又咽了咽口水,指着角落开口:“那伞......”

元青顺着他的手指去看,见角落里躺着一把油纸伞,皱紧眉头问:“伞怎么了?”

话刚说出口,他便变了脸色。

三两步走过去将那把油纸伞捡了起来,与元澄的神情几乎一般无二,也看向薛瞻,“大人......”

薛瞻瞥了眼油纸伞,眉宇间的狠戾若隐若现,“何事?”

元澄顶着薛瞻的视线,硬着头皮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那日秦小姐走时,我见外面在下雪,便将这把伞给了她,这伞只有一把,本来就是为了秦小姐准备的。”

“这伞我是亲手给秦小姐的,兄长亦可做证。”

“那日秦小姐再没来过咱们这,第二日就不见了......”

那日过后秦檀就消失不见,元澄与元青轮番早出晚归,何曾注意过这角落里还放着一把油纸伞。

元青尝试去开伞,却发现这伞不知何时坏了。

他有些忐忑地接话:“所以......秦小姐那日极有可能是发现伞坏了,去而复返。”

元澄心中怵得慌,“那、那咱们刻意瞒着秦小姐说的那些话,什么身份名字的,秦小姐岂不是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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