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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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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的正中间,有一棵百年历史的银杏古树,夏日郁郁葱葱,秋日萧瑟零落,四季更迭变化,唯一不变的,是枝叶上面挂坠着飘扬的红丝带,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积越多,红带上写着人们对于爱情、姻缘的向往,因此,此树也被命名为‘姻缘树’。

来这的人,除了是奔着闻人住持的名声,更多的是奔着此树而来。

每逢早课结束,回去的路上,总是会经过此树,祁逾白只会看过一眼便离开,他从来不相信世间会有神明的保佑,他只相信个人的努力。

回去的时间尚早,这棵银杏树下只有僧人在洒水打扫,出了这个僧院,需得穿过一扇半圆形的拱门,在转角处,一个人影撞了上来,对方估摸是走的匆忙,没注意到前面还有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连连道歉。

祁逾白揉了揉被撞的肩角,对方的体量不低,瞧着约莫是个练武的。

“这位公子,没事吧?对不起,我是练武的,力气可能比平常男子大了些。”

“没事。”

对方挠了挠头,面上是一派纯真:“没事便好。”

祁逾白以为这便可以结束了,谁知对方是个自来熟的,熟络的与他交谈:“我叫全枝,公子叫什么?”

“祁逾白。”

“公子这名真好听,连人都长得如此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公子来这是做什么的?”

“陪妻主祈福。”

全枝面露惊讶:“公子嫁人了,可看公子的模样,又全然不像,我见过那些已经嫁人的男人,就算在大富大贵之家,穿的再好,吃的再好,也全然掩盖不了他们眼中的疲惫,多是后宅之事闹的,他们每日发愁,什么妻主又新娶了小妾,妻主今晚又歇在了何处。”他肯定道,“公子必定很得妻主的宠爱。”

许是全枝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言语间也全无冒犯之意,祁逾白倒是愿意与他说上几句。

“嗯,妻主对我甚是宠爱,后宅中也只有我一人。”

全枝:“那公子的妻主可真是顶好的人。”他发愁的说,“真羡慕公子能遇到如此好的妻主。”

“我什么时候能嫁到如此好的妻主,不瞒公子说,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觅得一个好的妻主,可惜上天从未眷顾我,母亲是开镖局的,只有我一个孩子,家业只能由我来继承,因此我从小习武弄刀,性格也豪迈些,年过十七,至今无人上门提亲,几个月前,母亲托关系给我觅得一门亲事,我甚是高兴,还特地来这青山寺的姻缘树下挂红丝带,只盼能与未来的妻主和和美美。”

“可惜前几日,我意外发现对方是个不能托付的,不仅经常流连烟花之地,还哄骗了多名良家男子,我一时气不过,就在大庭广众下揭穿了她的真面目,最后亲事黄了,我的名声也坏了。”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今日来此,就是把之前挂的红丝带摘下。”

听完他的遭遇,祁逾白刚想安慰他,全枝就一扫刚才的失落,他道,“既然挂了一条不行,那我就多挂几条。”

他将袖口里的七八个红丝带拿出来,遮遮掩掩的分了两个给祁逾白:“嘘,小声点,不要让这里的僧人发现我拿了这么多,我也分给你两个。”

他还未递到祁逾白的手里,蓦然想起来他说的话,又收回去了一个:“我突然想到你好像不需要这些,那就给你一个吧。”

“剩下的我自己写。”

祁逾白握着手上的红丝带,面上迟疑,全枝走在前面,发现他没跟上来,喊道:“你不过来写吗?就算不写姻缘方面,也可求些别的。”

“来了。”他不再犹豫,快步跟上全枝的步伐。

银杏古树旁,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早就摆放了僧人准备的笔墨,祁逾白握住毛笔,在红丝带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他的期盼。

他只有一条红丝带,写的很快,全枝写的就比较多些,等他已经把写好的红丝带牢牢系在树上时,全枝还剩下两个红丝带没写。

全枝见祁逾白挂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上面的字草的不成样子,他没太在意,反正前面的几条他写得甚是认真:“公子,你系在了哪里?”

祁逾白指了指他刚才系的位置:“那里。”

他举着手上的红丝带:“不知公子可愿让我的红丝带系在你的旁边,我这人比较迷信,想沾沾公子的喜气。”

“好。”祁逾白刚应下,外院传来言昭离的呼喊:“祁逾白,你在哪里?”

“祁逾白?”

“我在这。”祁逾白回道。

全枝同样听见了这声呼喊:“是公子的妻主吗?”

“是。”

“公子快些过去吧,别让妻主等着急了。”

言昭离寻着刚才的声音找去,见祁逾白从银杏树下走来,疑惑问道:“你刚才在那干什么?”

“没干什么。”

言昭离也不深究,她拉住祁逾白的手:“快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全枝看见两人的身影共同消失在院中,他刚才好奇的想看看那位公子的妻主是何模样,可全程都被那位公子遮挡住,只能听见声音。

光是这样,也不禁心生向往,那位公子的妻主,声音很好听,与那位公子说话时也十分温柔,且竟在大庭广众下拉住那位公子的手,要知道,女人要在外树立威严的名声,是万不能做出这些娇纵男人的行为的。

他哀叹了一口气,要找到这样的妻主,光凭现实肯定是不行的,还是得依靠神仙的力量,他握住手心的红丝带,在银杏树下虔诚的拜了三下:“伟大无比的银杏树仙啊,如果您有灵,可一定要帮我找个妻主,我的要求也不多,跟刚才那位公子的妻主差不多,但您千万不要理解错意,我不会要那位公子的妻主,我是不会做那拆散鸳鸯的人……”

他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手上也开始了动作,将红丝带与祁逾白的红丝带系在了一处:“那位公子能运气这么好遇到如此一个好的妻主,自身的运气想必也不低,挑选的位置想必也是块风水宝地。”

他将红丝带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结,露出下方写的字,当初写时便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个局面,特地将心愿写的往下了些。

看着飘扬的红丝带,他心满意足的离开,走时,还哼着小曲。

满树的红丝带随风飘扬,祁逾白选的位置,不是很显眼,在树底的最下方,紧紧靠近树干的位置,全枝的红丝带围绕在他身边,因为绑的结多,所以红丝带也看着短些,更显露出祁逾白的红丝带。

全枝写下:我希望能遇到一个很好的妻主,能一心一意待我,此生不娶旁人。

我希望未来的妻主,能有钱,有颜(划掉,不能要求这么多)可以是饱读诗书,也可以是武功高强,前者,我可以保护妻主,后者,我可以与妻主一起切磋。

我希望未来的妻主能性格温和,能包容我的一切。

我希望未来的妻主……

最后,他又加上:我还是希望未来的妻主能长得好看些,最好是能把我迷晕的那种(≧w≦)

在他一众朴实无华的期望中,祁逾白只写下: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

惟愿昭昭,一世安宁,无病无灾。

*

“你要带我去何处?”路上,祁逾白问了一句,他蓦然回想起上次的经历,从山上下来后,尽管晚上按摩了腿部,可第二日,他还是从床上爬不起来,整整休息了三日,才下床。

那段时间,感觉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后来无意间听了墙角:“祁侧夫最近怎么一直未出屋?”

“这你都不知道。”那侍从伏身在另一人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听的目瞪口呆,祁逾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这……”说话的人瞧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这可是佛门清修之地。”

“不是,王爷那晚并不在此处,王爷没让我们跟着,我们也不知道在哪,可能是一个荒郊野地。”

“王爷……王爷。”那人想不到好的说辞,只憋出一句:“王爷和祁侧夫玩的可真花。”

“这有什么,还有更花的。”那人说的更小声,站在后方的祁逾白完全听不见,心里像有一群蚂蚁在啃噬,是对未知谣言的恐惧,他不知道这两个侍从还要造出什么谣言。

只见那侍从捂住嘴,无比震惊的问道:“王爷真有那么猛?”

“那可不是,你就光看这次,祁侧夫在床上整整躺了三日才下床。”

“王爷真是女人中的雄鹰。”

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远,祁逾白整个人石化在地,面无表情的离开,最后还要面对略显无辜的言昭离,自那日后,言昭离常常问他:“身体可好些了?”

“对不起,都怪我……”她话还未讲完,祁逾白明显能感受到后面一群侍从异样的眼神,他如芒在背,如坐针扎,立马去捂住言昭离的嘴,急急忙忙回到,“我好全了,不用问了。”

殊不知这样半遮半掩的话语,更引人遐想,这误会,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毕竟谁能相信他们在昏天暗地的时刻,跑到荒山上,只是欣赏一幅美景。

此刻,祁逾白用手遮了遮天上的骄阳,心里想着:这次,总不会被误会了吧,烈日当头,谁会觉得能做那事。

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你要带我去何处?”

言昭离还是那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到了你就知道了。”想起前车之鉴,她又补充道,“放心,这次我肯定不会再让你过度劳累,此事,只会有别番风趣。”

祁逾白的心中也隐隐升起一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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