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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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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看啊……

裴渊又气又怒,脸色铁青,下颌紧绷,耳尖却克制不住地发热泛红……她的身体上带着一股女子特有的幽香,一个劲儿地往他的鼻子里钻,哪怕是屏住了呼吸都阻止不了,还会钻进他的眼睛里,耳朵里。

裴渊索性将眼睛也闭了起来。

忽然间,玉昭握住了他的左手,往他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冰凉的物件。

裴渊睁开了眼睛,诧异十足地低头抬手,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青玉戒指。

玉昭将自己的右手伸到了裴渊的面前,灵活地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笑盈盈地说:“我也有一枚和将军同款的戒指,在我们那个世界呀,这叫生死契阔,翻译过来就是:从今往后,将军是我的人了,必须对我生死相随。”

裴渊不明就里,漆黑深邃的眼眸中翻滚着警觉和狐疑。

玉昭又妩媚一笑,站直了身子,垂眸瞧着裴渊,气定神闲道:“裴将军既然防我,又为何不一防到底呢?就因为我挤出了两滴眼泪,就让裴将军对我降低了防备么?看来裴将军还是不了解女子,那我今日便教裴将军一个道理,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子的眼泪。”

裴渊神情大变,然而下一瞬,一股钻心的剧痛就袭击了他的心脏,仿若有一条毒蛇正往他的心房里钻,用尖利的毒牙啃噬他的心头肉。

他的面色也在顷刻间变得苍白无比,棱角分明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素来笔挺的脊背也在刹那间弓弯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四肢百骸也开始焚烧,浑身上下的血脉在顷刻间沸腾了起来,倾数往下腹部集中而去,令他无法自控,燥热难耐。

显然,他中了玉昭毒计。

他此生对人的信任太少,却给予了她为数不多的几分信任,但偏偏是她最不值得他去信任。

裴渊愤怒地打翻了桌面上的杯盘,想要撑桌站起,却又无能为力,起源于心脏的剧痛好似可以顺着血管传遍全身,令他痛不欲生。

玉昭神不改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以免自己洁白的裙摆被打饭的酒菜弄脏了。

她看向裴渊的神色中微微流露出了些许不忍,但这些不忍不足以打消她对活下去的渴望。

她若不这么残忍地对待裴渊,裴渊就会杀了她。

裴渊也不知自己到底大喘息了多少次,才积攒够了开口的力气:“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他本欲怒吼着质问,却被痛苦和体内越来越强烈的躁动感折煞了太多气势,但却依旧不失狠厉与威慑。

玉昭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裴渊道:“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但我不想死,正如你也不想死在我手里一样。你年少时可以为了活着和狗抢饭吃,现在的我也可以为了活着不择手段!”

裴渊不置可否,身体痛苦地伏在桌子上,浑身不断颤抖。深吸了几口气之后,他再度咬着牙质问:“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玉昭的身体也在颤抖,毕竟,这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害人,难免不会紧张愧疚:“我、我不会杀你,我只是不想让你造反,我只要求你跟着我回皇城!”

裴渊的脸色已经青白无比,冷汗浮了满脸,额角青筋直凸,眼神却依旧阴冷桀骜,哧哧地发出了一声毒蛇般的冷笑,咬牙切齿道:“你、做、梦。”

玉昭厉声道:“现在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那枚戒指是附蛊之器,自你戴上戒指的那一刻起就中了合欢蛊,但是母蛊在我体内,所以你现在的生死皆有我掌控,我乃你主,你也别想再杀了我,我若死了,你也得死!”

裴渊忽然露出了一个阴毒的笑意:“那就、一起死吧。”他早已在等这一刻,趁玉昭不备,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如同一头失了理智的野兽一般凶狠狰狞的朝着玉昭扑了过去,将她压倒在了凉亭的地面上,死死地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双目赤红,神色癫狂,杀气腾腾。

玉昭瞬间就感知到了强烈的窒息感,无论她再怎么在内心催动咒术,再怎么加大蛊虫对裴渊的折磨,裴渊掐在她颈间的双手都没有松懈分毫。

显然他是铁了心的要拉她一起下地狱。

玉昭的眼前已经泛起了黑,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裴渊的肩头乱抓,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若不是他正在遭受噬心之痛的折磨,怕是早就将她的颈骨掐断了……他真的是一头野兽!

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玉昭拼劲全身力气从喉间挤出了几个嘶哑的字眼:“我知道、徐明山、是受谁指使的。”

扼在玉昭颈间的那双大手猛然一松。

空气再度灌入了肺部,玉昭强烈而痛苦地喘息了起来。

噬心之痛还在持续,炽热的躁动感也越来越强烈,裴渊将双手抵在了玉昭的身体两侧,颈间遍布青筋,双目依旧赤红,看向玉昭的眼神杀意未消,却又多出了一层更为愤怒的癫狂:“是谁?谁指使了徐明山?”

徐明山,忠武侯府上的侍卫总管,当初正是他向先帝告发忠武侯私藏龙袍,蓄意谋反。

然而在忠武侯一案以一把大火为结局落幕之后,徐明山却人间蒸发了,至今为止生死未卜。

单凭徐明山一人,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他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主谋。

此人也必定不是先帝,徐明山还没那个资格见到皇帝。

玉昭的脸色青紫,亦能够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裴渊的杀气和愤怒,但她却始终不卑不亢,目的极为明确:“你若想为忠武侯复仇,就随我回皇城!”

裴渊不言不语,只是冷笑,缓缓从冷硬的地面蜷起了手指,再度扼住了玉昭的脖子:“不说、就死吧。”

玉昭神不改色,眼神不仅毫无畏惧,反而还露出了嘲讽与不屑:“你真当你自己斗得过皇权?你知道忠武侯的子女流放到哪里去了么?真当帝王没有遏制你的手段么?你不知晓你亲娘的下落,女帝却知晓,她还知道你娘又嫁人了,另生了两个孩子!她甚至知晓你姨母你舅舅的下落!”

裴渊神情一僵,如遭雷击。

玉昭又冷冷一笑:“裴渊,你只是将才,但你不是帝王,带兵打仗和治理天下截然不同。将军有情,帝王无情,你永远当不了帝王,也永远斗不过皇权,因为你心里还有在乎的人,强斗下去的后果就只有死路一条,还会连累你所在乎的所有人!”

裴渊紧紧地抿起了薄唇,看向玉昭的神情中依旧有着杀意,却又多出来了几分犹豫。

玉昭又道:“我再告诉你一句,这全天下,也只有我保的了你的命,纵使女帝日后想杀你,也只需要我的一句话,就能拦下她砍向你的那把刀。也只有我,能替你救赎忠武侯的子女,能让你那可怜的娘亲安稳度日!”

他那可怜的娘亲,他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娘……

裴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支撑在地上的手逐渐变成了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嗓音极度嘶哑地开口:“你想、让我怎么做?”

玉昭:“当然是跟我合作。”

为表诚意,她减轻了些蛊虫对他的折磨。

裴渊紧绷的身体猛然一松,却朝着玉昭露出了一个满含讥诮的冷笑:“合作?用合欢蛊?”

玉昭:“裴将军桀骜不驯,不用些特殊手段不行。”更何况,他还知晓了她和玉曦的秘密。必要时,她也只能让他变成死人,因为死人的嘴才最严。

裴渊身体上的痛苦少了,但那种灼热和躁动感却越发强烈,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却又极为不甘心:“公主只是想折辱我,把我当成玩物罢了。”

玉昭不置可否,只是告诉他规则:“公蛊依赖着母蛊而生,分离期限最长为一月,也就是说,一个月之内,必须要让公蛊与母蛊相聚一次,不然公蛊就会发狂而亡,其宿主也会遭噬暴毙。”

说罢,她又将倔强的脸颊别到了一边去,坚决不看裴渊,冷冷补充道:“今日就算。”

裴渊哂笑了一声,幽深的眼眸中恨意十足:“好,那就得罪公主了。”说罢他就将玉昭翻了过去,一手压着她纤细的后颈,另外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撕碎了她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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