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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Chapter 12过往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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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oke坐在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善良地安慰着:“没事的Diana,不要哭,我们都会陪着你……”

“可是Rhonda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她一直是那么的活泼……”Richard问。

Michael也道:“是不是她遇上了一些不好的事儿?我是说,你得回忆回忆,她最近有没有异常?”

听到这儿的Diana突然一惊,怔在那儿不动了,脸上的泪水还留在颊畔,惊痛的目光带着空洞,不知道陷入了何种沉思之中。

“怎么了,Diana?”Brooke伸头,关心而温柔地轻声问。

“你想起什么了吗?”Richard道。

就连夏初也对Diana突然的沉静感受到一丝异样和疑惑,投去严肃而关注的目光——几天的相处,她与Diana算不上熟识,她插不上嘴,选择默默聆听,但她真心希望她的孩子可以相安无事。

见Diana不答,Michael上前几步,在她面前蹲下:“Diana,你怎么了?说说话,你还好吗?别这样,我们很担心你。”

“我想起了一些伤心的事 ,Michael。”

“我知道,我会在这里陪着你。”Michael握住她的手,温言软语。

Diana抹去了眼泪,对他说:“我们俩能单独谈谈吗?只有我和你。”

Michael一口答应:“当然,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

避开了众人,单独而豪华的套间中——

“什么?”Michael站在水晶吊灯下,无比地惊讶,“Silberstein先生……他不是Rhonda的亲生父亲?!”

面前的Diana无助地点了点头。

Michael苦极反笑,摇头试探道:“你在骗我吧?你在跟我开玩笑,Diana。”

“我怎么还有心情骗你!”Diana背过身扶住额,她仍在啜泣,缓了很久,才继续道:“你不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告诉你这个秘密。我想Rhonda离家出走,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

“那么,她真正的父亲是谁?”

“天哪,Michael,别逼我说出这些,这真的很难。”Diana突然痛苦地捂住了脸。

Michael走近她身后:“不,你得告诉我,你告诉我真相我才可以帮到你。”

Diana伤心地摇了摇头。

Michael乞求道:“说吧!Diana!告诉我他是谁!”

“这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

Diana闭上了眼睛,泪痕在她的脸上闪闪发光,她轻声说出了那个Michael不能再熟悉的名字:“Berry Gordy。”

Michael惊愕失色!

这个Berry Gordy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摩城音乐的创始人,Diana和The Jackson 5都曾经是摩城的骄傲,他是他们的老板,是一名传奇的黑人,而且他为人慷慨友善,Michael十分尊敬他。Michael喜欢叫他“Berry先生”或者“B先生”,当他只有十来岁,每次见面的时候B先生都会愉快地亲亲他或者抱抱他,并对他说:“嘿小兄弟,你好吗,最近怎么样?你又长高了。”而且,后来他还成了Jermaine的岳父。

他站在那儿,张着口,瞪着Diana,依旧满脸的无法置信,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在Michael的眼中,Diana和Berry Gordy的关系直到现在也都一直十分亲密和友好,他真的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

“那时我怀孕了,但是我们分手了。他有妻子,还有别的女人,没法儿给我名分,正巧那时候我遇见了Robert……”

Michael回忆起那些陈旧的时光,算了下时间,应该在72年左右,因为他记得Diana结婚的时候,他只有14岁,正是用天籁的童声唱着《Ben》的年纪。

“所以你就选择和Silberstein先生结婚了?”

“是的,我不希望我的孩子顶着‘私生子’的头衔出生,我也没法儿同大众交代。我把一切告诉了Robert,但他丝毫不介意,他说他爱我,他不在乎这些,并愿意和我结婚,他说他会把这个孩子当成他自己的孩子……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我真的很感谢他。这十几年来,而Robert和我一直死守着这个秘密,哪怕在我们离婚之后,他也依旧守口如瓶。”

“那Rhonda怎么会知道他不是她的父亲?”

“是我说的。她十三岁了,而且我和Robert也离婚了好几个年头,我认为是时候了,对于隐藏这个秘密我一直很愧疚,我觉得Rhonda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Berry先生知道Rhonda是他的孩子吗?”

Diana点了点头:“他曾经确实不知道,因为我根本不准备告诉他,但后来我开始觉得他有必要知道这些,于是告诉了他。你看见的,这么多年我和Berry仍是朋友。”

Michael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到,为什么Diana会一直将他当做孩子,即便他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也还是如此,因为跟他们所经历的相比,显然他还差得远。

“你从未告诉过我这些。”他温柔而复杂地望着她,轻声道。

“你那时还是个孩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怎样做才是对的,又怎么能告诉你这种烦恼的事。”

“可Rhonda,她也还是个孩子……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Michael叹息。

“她从没想过Robert竟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这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很伤心,一直躲在房间里哭,不愿意出来。前阵子我还以为她心情好转了……”Diana流着泪突然伏在Michael的肩头,摇头啜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告诉她这一切,我真的伤害了她!”

她哭得很厉害,Michael 只能目光复杂地搂住她骨瘦如柴的脊背,试图陪伴和安抚她。他温柔地说:“别担心,Rhonda会没事的,他们一定会找到她的。”

“不,我得亲自去找她,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一分一秒也不能了!”

“等天亮了,我陪你一起去找,我们一定会找到那个可怜的孩子的。”

Diana一直无法停止担心和哭泣,Michael安慰了她很久,直到天快破晓的时候,她的前夫Robert紧急打电话来,告诉他们孩子已经找到了——她躲在学校里。

Diana准备离开圣莫尼卡处理家事,大家都出门相送,Michael表示过想要陪同,但她婉拒了,并说他过几天还有演唱会要开,接下来她会好好陪伴女儿一阵子。这次的意外事件和Diana的离开令这次的度假气氛有些沉寂了下来。

Michael的目光还在观望汽车驶离庄园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Richard拍上他的肩膀安慰:“别担心,她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Brooke也贴心地附和道:“是啊,他们已经找到Rhonda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Michael“嗯”了一声:“希望如此。”

他看上去仍旧担忧,出于本能的善良,夏初也想上前安慰两句,但看见Brooke完全“占领”了Michael肩侧的位置,已经不需要她这个多余的角色也挤上前了,于是选择静立在一旁,将那些安慰的话通通憋在了心里。

她不知道Diana单独和Michael说了什么,她想大家应该都很好奇,但是没有人多嘴去问,因为如果Diana想告诉他们的话,就不必只和Michael一个人密谈了,而这,恐怕只有拥有特殊信任的人才有资格知晓。

——————

到了晚上,这是待在圣莫尼卡的最后一夜。

一起共进晚餐的时候,除了Bill之外,这里两对关系复杂的年轻人,气氛有些因为安静,但这四个年轻人都装得很好,Richard一直主动说话,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些。

Michael偷偷望向夏初,却发现她从头到尾根本没太抬眼看他,只有自己在自作多情。

两个多小时的晚餐进行得非常“愉快”,两个男人却喝多了。因为一些复杂的心事,Michael在Richard的怂恿下尽了酒兴,喝了整整三瓶红酒。一开始还好,可是后劲上来了,他脸颊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显然是喝多了。别人喝醉了多数都是耍酒疯或是异常兴奋,而他喝醉了却很乖巧,不吵不闹,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Richard一直骗Michael喝酒,没想到把自己也骗了进去,他站起身,走路开始发飘,夏初扶着他:“你没事儿吧?喂……”

Brooke说:“送他们回房间吧,他们自己可能走不了了。”她求助似的望向Bill,谁知Bill早就不见了人影,回去睡觉去了。

Brooke只得扶着Michael的胳膊轻声温柔地哄道:“Michael?Michael?我们起来吧,好吗?我扶你回房间。”

令人惊讶的是Michael却很不配合,他趴在桌上推开Brooke的手,露出一只朦胧的醉眼,赌气道:“我要Shiloh扶我。”

夏初有些惊讶,而Brooke也有些尴尬。

他怎么都不愿意起来,无奈之下,Brooke只好去扶Richard,让夏初去扶他。两个女孩儿兵分两路,送手上的醉鬼回他们的房间。

离开餐厅,转弯上楼,一路上夏初架着他艰难前行。还差几步就走到他的房门了,她伸长了手想去开门,可是身子一转整个人被他搂进了怀里。

就在他的房间门口,他用自己的双臂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垂着头,下巴撒娇一般地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呼着热气:“知道吗,那天在游艇上,我不想让他们看你。”

“什么?”夏初稍惊地询问他,却再没听见他的回复。

她被他死死地搂着,动也不能动,被他的肩膀推得高昂着头,她拍拍他的背,试探道:“Michael?”

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反应,有沉重的呼吸声,好像是睡着了。

她艰难地伸长了手,转动门把手把门打开,她驮着半醉半醒的他进了房,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将身上的男人甩进距离最近的沙发里。

他对她而言太重了,而那张大床离她过于遥远。

Micheal醉了,皱着眉不省人事地躺在沙发里,嘴里还呢喃着一些奇怪的词。夏初来不及喘气,立即从盥洗室里拿来了浸湿后拧干的白色毛巾。她就这么跪在沙发前照顾他,轻轻擦拭着他因酒精而发红发烫的面颊。

这个人真的很讨厌,这几天不是明明不愿意理她的吗,干嘛要脱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干嘛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名要她扶。你算谁?你凭什么这么做?你不是喜欢Diana的吗?

夜深人静,他额上出了汗,好像有些难受,夏初生气又委屈地给他擦着。

她忍不住凑近他,他闭着眼睛,炙热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蹙着眉有些伤心地低声骂道:“讨厌鬼!”

他还在睡,胸膛上下起伏,呼吸声仍很粗重。

夏初低下头,因自己由于他而明显起伏的情绪而感到有些无奈和难过。整理了心情,她抬起头,Micheal一双眼睛正盯着她!

夏初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被他吓到了。

要不是他身上的朦胧酒意告诉她这个人并没有那么清醒,否则她绝对会认为他根本没醉。

他深情迷离的眼睛望着她,食指贴上自己的嘴唇:“这次是认真的,可以给我一个吻吗?”

他的声音温柔迷醉,差点迷惑了她。恍惚间,她听到他说:“我可以给你。”

她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一只大手按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嘴唇覆合那柔软湿濡,触电般的感觉。

他躺在沙发里吻了她。

第二天所有人都发现起床吃早餐的Micheal眼角多了一块不是太显眼的淤青,不知道是磕到了桌角还是被人打了一拳什么的。

而这位当事人却什么都不记得。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显然,他在地上睡了一夜。

睡眼惺忪的Micheal坐在餐桌前,还在因为浑身酸痛而揉着颈椎,而坐在他对面的夏初安静地吃着抹了甜酱和奶油的面包片,一脸冷漠。

昨晚他翻身将她压在沙发里热吻。

她以前一直觉得他很瘦,但是此刻她才意识到,清瘦不代表文弱,再瘦的男人肩背都比女人宽大,再瘦的男人胳臂都比女人粗壮,他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她根本推不动他。那一刻的夏初被一股奇异而又美好的力量吞噬了,无法反抗,直到一只大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手掌带来的力度以及滚烫的触觉,令她就像突然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她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清醒,奋力推开了身上的人,一拳狠狠地挥了过去——本能反应。

Micheal摔在了硬邦邦的地板上,没有醒。

夏初发誓,她真的不是要故意暴揍他。她气息紊乱地冲出他的房间,却又暴走般地折了回来。然后,她朝地上这家伙的小腿使劲踢了一脚!

惨叫了一声的Micheal抱住膝盖,迷糊中听见了房门重重砸上的声音。

很好,这家伙什么都不记得,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强吻了一个女孩并跟她亲热了一分钟,也不记得自己摸了许多不该摸的地方,更不记得自己在人家的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吻痕,此时此刻才能若无其事地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在餐桌前吃饭。

很好,太好了!这简直太令人欣慰了!咬牙切齿什么的她怎么会呢?

穿着薄款高领衫的夏初显得有点异类,她面不改色地吃着早餐,Micheal却没什么胃口,敷衍了几句Brooke的关心,喝了几口新鲜橙汁后便离开了餐桌,然后像个瘸子似的一跛一跛地上了楼,触到痛处嘴里还嗷了一声。

同桌的Richard也因为宿醉看上去有些浮肿,他聪明的脑袋显然还没有完全开机,看了一眼Michael的背影,顶着一头金色炸毛问全桌的人:“Michael怎么了?”

他真的很想问他是半夜被鬼打了吗?

聪慧的Brooke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了夏初——她按部就班地吃着早餐,头也不抬,平静冷漠地切着盘子里的火腿:“他自找的。”

——————

被亲吻的那一晚。

夏初冲出Michael的房间,冲出主建筑,一路奔跑进了花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她只知道她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夜空中是静谧,偏僻的花丛中,昏暗的老树下,夏初紧抱着双膝坐在草地上,红着眼框一言不发。

这是她的初吻。

却以这样的方式。

它被一个喝醉的人给夺走了。

而且他还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从来没有被男孩子那样过。第一次,她觉得她失去了某些珍贵的东西。

她不能接受,她觉得自己被侵占了。可那又能怎么办,他只是喝醉了。最最可笑的还是,那个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并非出自情意,很有可能只是酒后乱性罢了。

她性子淡漠,很少会哭。她绝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哭,可此时此刻藏在角落里的她却还是眼睛涩得发疼,鼻间酸楚,喉咙梗住,风一吹来很想流泪。

“只是摸了几下而已,这里是美国,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用沙哑而发颤的声音安慰自己,脸埋进膝盖间,只露出一双被风吹红泛出晶莹的眼睛。

可洁身自好这个好习惯在这样一个国家显得多么可笑啊,就像伶仃漂浮的许愿瓶,她这可怜又保守的异乡人。

后天就是VICTORY巡演的首场演出,Michael一刻也不能多待了,下午就要飞往堪萨斯城,而Brooke也有自己的工作,除了富贵懒散的Richard和辞职无业的夏初,来到这里的每一位都是大忙人。

但Michael发现夏初在躲着他。

这几天他们虽然在互相赌气,从不交流,但她从来没有躲过他。他今天可以明显感觉到,只要他出现在周围,她就会低下头立刻拉开距离,直至最后退到不能再退的角落里。

她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跟她怄了一阵子的气,但是看着她纯洁的脸庞,他还是无法做到真的不理她。他原本想在临走前跟她说声再见,希望她可以来看他的演唱会,可是一夜之间,她好像将他推到了千里之外。

她的躲避令他很受伤。

他有点心痛,本想就此离开,可最后还是放不下她的冷漠。

Bill已经把车开来了,眼看就要分道扬镳,趁Richard和Brooke在另一辆车跟前说话的时候,他走近她,正视道:“你在躲我吗,Shiloh?”

她没有回话,也没有看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等Richard。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承认是我先挑起了这场战争,但是我……我是因为不想你离开,所以我才会……才会……”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地面上,咬着唇,腼腆的性格让他没办法再说得更加直白。

夏初眼角的余光悄悄瞥向他。

“你别走,好吗?”他逼着自己放下羞涩和面子,真挚地看着她的眼睛,“不要离开洛杉矶。”

“为什么?”她桀骜的目光投向他,语气冷淡。

Michael扳过她的肩膀按着,低头严肃地注视道:“总之你等我几天,等我先开完最近的几场演唱会,一有空隙我就会回来找你。你别走,别到我找不到你的地方。”

“可我不再是你的员工,你没有办法要求我这些,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她直视着他坦言道。

“你总是迫使我哑口无言,Shiloh。你为什么总把一切分得这么清楚?”他无奈地看着她摇头。

“对不起,我一向如此。”她直言道,并不凌厉,也没有咄咄逼人,“我不喜欢沉迷在虚无的不可能的东西里,比如你我之间某些不存在的关系。”

他看着她,说不出话。

“抱歉。”她蹙眉道歉。

她和Richard就要回洛杉矶了,而自己要去机场飞往堪萨斯城,他们没有机会再交流。

她要走,他在Bill等候的注视下拽住她的手,她回头。

“你好冷血,Shiloh。”他无奈看着她。

“我不冷血。”她平静反驳:“我只是习惯理智。放手好吗?我该走了,Richard在等我。”

而站在车边的Richard并没有去注意Michael和夏初两个人,因为他正盯着自己的手提电话出神,因为早上接的一通来电而忧心忡忡。一旁的Brooke关心道:“怎么了,Richard?”

Richard微微一笑,摇头:“没什么。”又简单说了几句后,同她拥抱告别,随后,Brooke上了Bill所在的那辆车。

他走了过来,低头在夏初耳边低语了几句,夏初点点头,那亲密的姿态令Michael心里堵着一口气。等到Richard上车去发动引擎时,他才问:“你们一直都这么亲密吗?你和Richard?”

“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为什么你和Brooke就可以,而我和Richard却不可以?”

他要是不提这些她倒还没那么生气,见Michael被她怼得脸色不佳,夏初又别开脸,颇显负气地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我想这不关你的事,Jackson先生。”

“不关我的事?”

“难道不是吗?”

“是,当然是,Grande小姐。”他点点头,轻柔的语调难得有丝高傲和古怪,但更多的还是恼火。

他现在真的想一把抓住她,把她拖进房间里,然后锁上门,管他的什么演唱会,管他的什么其他人。

他看着她,又看了车窗里露出脸的Richard一眼,静默中,突然一鼓气将她拉入怀中,一把拥抱住。她有点惊讶,只觉得他搂得很紧,还用不友好也不满的语气大声说给所有人听:“再见Shiloh!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很想你!”

松开她懵然的身子,他带着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车,上车之前还跟Richard招呼了再见。

夏初楞在原地。

他们的车子先行开走了,夏初这才走向Richard,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路上,Richard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反而笑得十分随意。他平稳地开着车,流利地滑着方向盘,颇有兴趣地笑问:“Michael跟你说什么了?我看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夏初没有立刻回答,她目视前方,神情寡淡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当这个问题仿佛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才道:“他说……他想让我去看他的演唱会。”

“那就去啊。”Richard震惊失笑,“你想去吗?”

她没说话。

“Shiloh?”他再次询问。

反应很慢,愣了半天她才心虚地缓缓点了点头。

“好的!堪萨斯城!”Richard将油门踩到底,奔向机场。夏初吓得抓紧扶手,试图阻止他:

“开慢点!Richard!!”

“oh my god!!!啊!!!!”

奔驰在沿海公路,伴随着海浪的潮声,夏初的尖叫和引擎的轰鸣声吓走了一片海鸥,挥着翅膀四散开来,传出一阵阵远去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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