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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诛人诛心毁人毁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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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红玉晃动得愈加强烈,吟长心里却打起退堂鼓,不知不觉慢下马速到徐漪身旁试探道。

“徐漪你们从前做暗卫,不会事事都回禀主上吧?”此话说得心虚。

刚刚只图一时之快,诛人诛心毁人毁智,楼止桑那要死不活的神情是让人解气了,可现在想来行事好像有点不妥。

“小事不会叨扰到公子。”徐漪知道她暗指何处低声道。

吟长的心宽慰了许多,打马继续向前走,不久一座府邸出现,正门之上没有任何牌匾。

徐漪前去扣门,轻轻一推它自己开了,回头请示小姐要不要进。

“进去吧。”吟长定夺,红玉牵引的力道十足,凌瞿生应该就在此,以其严谨心性眼下无人应门,透着些许不寻常。

他们一路向内,半响才听到有点动静,徐漪快走几步踏入厅堂,石呈与珊宁正在配药。

“石叔。”徐漪恭敬唤道,迎面之人微微点头。

这些时日吟长一直用药不断,看见他们摆弄药材,当下便认为有人受伤了。

珊宁见他们到来心中欢喜,手里动作稍滞没接住石呈倒下的白及,以致药材散落桌面刺了吟长的眼。

“三哥呢?”她往里看了看没发现要找之人,问得有些急切。

“少爷现在不方便……”珊宁话未落,已不见小姐身影,其他人想一同去被她急忙拦下。

若彤最先反应过来,看着桌面之物不禁偷笑,难怪小姐那么心急火燎,白及呀主治出血之症。

“姐姐为何配药?”她没有关心则乱,靠近桌前帮着收拾起来。

“回西北路途遥远,带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珊宁奸计得逞温柔笑言,话倒也不假,跟随在寰王身边危机四伏,伤药总是不可或缺。

若彤一撇分明瞧见了,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现,觉得手中捡拾起的药材十分顺眼。

徐漪和石呈许久未见,相互寒暄着都不曾注意她们这边。

吟长提起裙子小跑而行,她从来没有怀着如此担忧的心情去见一人,只觉得心中情绪快让人踹不过气。

远远看到凌瞿生的暗卫守在房前,没有丝毫犹豫上前推门而入,还不等徐珥开口她已经踏入内。

“三哥。”吟长匆匆而至,温暖的气息笼罩房中。

她在外间没有找到人,便绕过屏风,因为一路小跑故而呼吸比往常急促。

一抹水汽吸入鼻间,眼前蒸腾的水雾中,那伟岸的身躯正靠在浴池边。

她立刻要退出来,面前响起了他清冷的声音。

“怎么只长个子不长胆子。”凌瞿生的言语格外恣意。

使得吟长本就急促的呼吸更乱,在安静的房内尤为明晰,她悄悄挪步向外。

“叶阿九敢闯不敢看?”他说着站起来。

池中激荡的水声使吟长更窘迫,怨怪珊宁语义不详,还有门前徐珥怎么没拦下自己,她努力降低存在,却要强的不肯说句软话,屏风在眼前,再走两步就能避出去。

“当初在宫中与淑旸对峙的胆量被狗吃了。”凌瞿生继续寻衅。

他太懂她的过往和脾性,少时事事随心肆意,可那晚宫中红梅宴,在淑旸手上唯有一次差点吃了大亏,提到这无异于激她生气。

而人心一旦被愤怒蒙蔽,便会做出不寻常之事,眼下吟长脑中的羞怯烟消云散,定定转身看着水中赤.裸上身的人评说道。

“有什么好看,天下所有男子不都一样。”她嘴里的话斩钉截铁,目光却有些飘乎。

从医者的立场来说,每个男子身体组成确实一样,此言并无不妥。

眼前雾气弥漫,凌瞿生墨发湿漉,水珠滚落结实的胸腹重新融入池,下身依然隐没水中。

寒影照水半明暗,微波荡漾一池春。

若不看那双眼还能欣赏会美人出浴图,可那睥睨一切的目光太锐利,一不小心就能将人看穿至分厘,吟长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

“都一样?”他侵泡过温水,沉稳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柔和,重复道出的话危险不已,男人但凡陷入能力之争执念不浅。

吟长堵着口气没让自己落荒而逃,但话真没法往下接了,她缄口不语,此时凌瞿生从池中步步走来,那满身错落的伤痕,每次都让人触目伤怀。

待对方到了跟前吟长才惊醒,来不及做出反应人已落入他怀中,脸庞触碰上凌瞿生湿漉漉的胸膛,温度的差异让她微微推拒,而他禁锢住人的双手十分有力,残留的池水渗透衣物沾湿吟长,热意在两人之间攀升。

“很脏。 ”这会儿她脑中思绪真断了线,下意识出声,几日来都在赶路没时间休息,更没有空闲打理穿着,身上衣裳满是尘土。

凌瞿生拥她入怀等于刚刚白洗了,这样想吟长竟然心生好奇,抬头想看看素来爱干净的他此刻是何表情,才动作忽的衣带被人解开。

“脱了。”随即头顶响起他冷然的声音,镇定如初。

从前吟长从未在意自己的容貌身形,但此时只有她感到心悸是件让人挫败的事,这池春色不能只魅惑了自己。

身上的外衫裙裾在他手里落地,当凌瞿生继续解中衣时,吟长踮起脚扑向眼前结实身躯,使出全身力气将人往下带,随即凑近双唇落在他颚边。

她扑得毅然决然,凌瞿生全然无防备,加上心神被颚边的柔软牵绊,力量不够支撑,一双人影倒入浴池中,顷刻水波荡漾吞噬掉缠绵,直到最后丝空气在两人胸腔里耗尽,凌瞿生才托起乏力的她。

吟长如愿看到了他紊乱的呼吸,以及双目里隐忍到极限的艰辛。

“阿九。”他语带问询,毅力被情动消磨仍不失理智。

吟长右手拨开眼前湿发,另一只手攀在凌瞿生肩头,腰身被他双臂托起脚下踩不到实处,耳内入水听到的都是重音,晃了晃脑袋才渐渐清晰。

没有犹豫,她低头将红过胭脂的檀唇覆向身下人,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这对凌瞿生来说无异于撮盐入火,待他想进一步加深感官的愉悦,对方腹内空空的饥响回荡在耳中。

一路上可充饥又省时的就是干粮,接连几日寡淡得很,吟长早晨想着快进城就没吃多少,现在不合时宜的声音让人无比惭愧。

与她的尴尬不同,凌瞿生面容上的情绪稳定得更迅速,但搂紧的双臂快要让人窒息,静默了片刻他突然抽身而退,留下满脸嫣红的人道。

“快洗,然后出来用膳。”他从凌落的衣衫中走出去,再不见方才不能自持的动摇。

吟长将头没入池水中,回想上次酒后无德的荒唐,凌瞿生这回隐忍克制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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