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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解下身上那件轻暖的狐裘,披在秋朗的肩头,随即双手用力一拢,将少年整个儿裹得严严实实,用力之大,差点将他提离地面。
银狐绒毛领遮住了秋朗的脖颈与下巴,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在外。月暄见他圆滚滚的像只糯米团子,看起来很好欺负,坏心眼地咧嘴一笑,抬手朝他额头弹出一记清脆的爆栗。秋朗吃痛,低呼一声,眼眶霎时泛红,泪花闪烁。
月暄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大笑之余不忘追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秋朗心虚,目光游移,低头支吾道:“我……我怕黑,做了好多噩梦,睡不着。”
月暄明知他说谎,却不点破,只无奈轻叹,伸手牵起他冰凉的手朝卧房走去:“罢了,随我来。”
……
初来王府时,秋朗心灰意冷,父亲的缺位令他倍加思念亡母。然而,月暄的温柔与慈爱,宛若春风化雨,悄然填补了他心底的空缺。那份久违的温暖,让他愈发渴望父爱的陪伴与宠溺。这拙劣的谎言虽幼稚,却让他得偿所愿,得以常随父亲身侧。
月绯身边所有人都在告诉她,那自该州而来的少年不过是个“野种”,卑微如尘,无足轻重。她向来心高气傲,从未将秋朗放在眼中,仅视他为无关紧要的过客。然而,当沈行的儿子沈攸在闲谈间提及,南山王身侧近日常有一少年形影相随时,月绯还是决定亲自去一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