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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仗露】只是想要拥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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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这个混蛋让我礼貌一点的吗?...仗——助——前——辈。”岸边露伴翻了个白眼,手臂不耐烦地交叉抱在胸口,脚尖敲打着地面,看起来再得不到回答他就要从告白转为来约战的了。

东方仗助被他的态度逗笑了,他看起来似乎想要收敛一下,但没有成功,反而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岸边露伴哒哒的越来越快地踩向地面的声音里,他咳嗽一声,将笑声吞进嘴里,但他弯弯的眼角和红扑扑的脸颊还是没能藏住他的笑意。

东方仗助上前一步,他的手抬起来,一只手放到岸边露伴的腰侧,另一只手放到他交叠的胳膊上,但都只是隔着薄膜一样的一丝距离,虚虚地搭着。然后他就那样弯下腰来贴近岸边露伴,在两人的鼻尖快要碰到一起时,他歪过了头,又凑近了。

“是真心话大冒险吗。”

东方仗助轻轻地,像是怕打扰到什么一般,低低地问道。这几乎不是个问句,尾音只是轻飘飘地沉下来。他的眼睛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岸边露伴,即使在后者迅速瞥向一旁草丛里蹲着的人时,他也只是带着笑意地看着他。

“...嗯。”

岸边露伴敲打地面的脚尖停下了,轻轻点在地上,几乎想要后退一步了。但是在他完成这一个动作前,东方仗助更快地凑了过来,带来了一股海风的味道。

东方仗助的手仍然没有触碰到岸边露伴,隔着点距离,就像他们有些陌生的关系。但是他的嘴唇却牢牢捕捉住了岸边露伴,吸吮着,挤掉最后一丝空气,像他们之间古怪的、没有距离感的亲近。他眼里的笑意闪出的星星扑簌扑簌地掉落下来,砸进了岸边露伴的眼睛,让他的心也跟着亮起来了。

岸边露伴并不是喜欢东方仗助。就如同东方仗助所说的,他来告白,仅仅只是因为在真心话大冒险里被抽中了。在周围同学里看热闹的眼神里,岸边露伴其实是可以说出拒绝的话语的,甚至,根本没有人认为他真的会遵守,毕竟岸边露伴几乎是全年级公认的脾气古怪、不近人情。

拒绝的话语就在舌尖了。可那个混蛋仗助正好经过了他们教室门口,搬着一堆从别人手里接来的书,笑着跟旁边的学妹说话。

岸边露伴只是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不爽罢了。他不愉快,便要给东方仗助也找些不愉快来。

岸边露伴交叠着的胳膊放松下来,垂落在身侧。他轻轻吸了口周围咸咸的空气,那股不爽的感觉也散去了,他便顺着自己的想法,抬手拽住了东方仗助腰侧的衣服,回应了他的吻。

只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只是想要独占那片海一样的蓝色。

这并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岸边露伴这么想着,在那片深沉的蓝色海洋里,闭上了眼。

5.

岸边露伴和东方仗助开始交往了,似乎。至少他们周围的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多么般配的一对AO情侣啊,他们这么说道。在校舍后围观的人群里,岸边露伴的同班同学甚至信誓旦旦说着他早就看出来俩人的关系了,要不怎么会有告白现场直接给Omega一个深吻的Alpha啊。

就是会有啊。在放学铃声响起时,岸边露伴瞥了眼出现在后门口的东方仗助,又看了看还在台上讲课的老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根本就不是什么女孩间传言中的绅士Alpha啊,这混蛋。

“哇哇仗助前辈又来接岸边君放学了...”

分明就是翘了最后一节课到处闲逛而已吧,怎么就能被说成很浪漫的事情呢。岸边露伴一手托着腮,在老师拖堂的讲课声和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中,懒洋洋地看东方仗助在后门上方的小玻璃处哈口气,用手指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接着嘘着声音用口型喊,露伴。

“嗷呜太可爱了我也想有狗狗男友——”

什么“狗狗男友”啊,总感觉上了当似的。说到底,他们现在的关系,究竟是否可以称为情侣呢。岸边露伴下意识地用笔戳着手下的白纸,仔细回忆起告白后的这几周时间,总感觉跟之前也没有什么区别。

要说东方仗助总来找他吧,告白前他的这种行为就有了,甚至一直可以追溯到幼儿园时代他们第一次相遇以后。那要说东方仗助总注视着他,在人群里可以第一眼看向这边,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亮闪闪地眨眼,似乎自从他们从幼儿园分开两年、在小学又重逢后,就一直如此了。那如果说到肢体接触的话,先不提从前岸边露伴主动去触碰东方仗助的脸颊、拽他的头发、戳他软软弹弹的嘴唇的一系列行为,东方仗助也总是会用手绕过岸边露伴的发丝,用指腹蹭他纤长的睫毛,然后在他不耐烦要走的时候又用手指勾住他的指尖,接着握住他的手腕,用一双湿漉漉的、真诚的眼睛看他,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岸边露伴停下手,瞪着笔记本上被自动铅笔戳出的密密麻麻的黑点,似乎能从不同密度的点和圆圈组成的阴影里,拼凑出东方仗助的那张蠢脸。果然是被骗了吧,被那个区区年长自己两岁的傻瓜骗了。究竟是怎么走进那个家伙铺开来的陷阱里的呢,只是些再小不过的事情,但一点一点地,就让自诩聪慧的岸边露伴看不见前路似的,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朝他张开手臂的东方仗助身前。

说到底,还是东方仗助的错。幼儿园时就会在被吓着后用含着泪珠的眼睛可怜巴巴求岸边露伴喊自己哥哥了,明明漏着风的门牙口齿不清地说着话,但他肉乎乎的、拽着岸边露伴的手可一点都不含糊。

小学时总爱说自己喜欢岸边露伴家旁边的糖果,笑嘻嘻地在他面前剥去糖纸,含入嘴中,然后弯着眉眼揉岸边露伴柔软的发丝,让他混着甜的气味都传过来了,弄得岸边露伴时常就要从自己买画笔的零花钱里扣出来一部分给他带糖吃,或是在放学后拽着他跑去那家店里去看新出的口味,接着再一起去岸边露伴的家里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么回想起来,初中时他会在疑惑地配合了岸边露伴的疏远后一个月突然凑上来也不是偶然吧。他是注意到了岸边露伴会在他缩回手从教室门口走开后盯着门框发呆吗,还是注意到从走廊擦肩后的回首呢,或者注意到了他捏住塞过来的口罩,慢吞吞地将绳子绕过耳后妥帖戴好的行为。是岸边露伴总在天晴时盯着蓝天的行为被他捕捉到了吧,也可能是他坐在河边描绘出无数个被太阳照得闪耀的溪水时露出了破绽。东方仗助捂住岸边露伴的眼睛时在想什么呢,是在心底嘲笑他过于蹩脚的、欲盖弥彰的行为吗。

真是可恶的家伙啊。分明就是个大骗子。明明就清楚岸边露伴无法拒绝他的眼睛,还总一无所知似地看过来,在他愣神间又靠近一步,接近一点,温和地、就像他无声无息地包裹住自己的信息素一般,细密地扑过来,让岸边露伴再也无处可逃。东方仗助让岸边露伴习惯了,让他被总侵占着自己空间的满目蓝色蒙住了眼睛,便再也忍受不了这抹蓝从指缝间漏走一点了。

岸边露伴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被带着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在告白以后,总飘在自己身边的那股属于东方仗助的信息素气味仍然萦绕在鼻尖。明明是连临时标记的行为都没有过的,明明在那天之后甚至没有亲吻过,为什么岸边露伴会习惯了呢,从分化以后就一直被东方仗助的气味拥在其中。或许,就连自己分化前闻不到的日子里也存在吗。就那样明晃晃地算计自己啊,东方仗助,一定很得意吧,在为赢了自己而沾沾自喜吧。

“岸边同学?”

台上的老师扶了下眼镜,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突然站起来的岸边露伴,又随着同学们隐隐闪着八卦的眼神看到后门外站着的东方仗助,唉,现在的AO情侣们啊,真是不知道收敛。

“抱歉,老师,我有点事要先走。”岸边露伴扶在桌上的手微微用力,尽量平和地让这句话从咬着的牙齿间传出来,从垂下来的发丝间透过玻璃上的爱心去瞪东方仗助。

“没事没事,也到放学时间了,大家都下课吧。”

岸边露伴在同学们刻意放缓的收拾动作和隐晦的注视下,合上手中的本子,一股脑地将桌面上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扫到包里,将座椅摆放整齐,拉开了教室后门。东方仗助站在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沉着脸的岸边露伴,又对上教室里所有人闪着光的眼睛,他悄悄用口型比划,怎么了?教室里的人齐刷刷地摇头,然后给他一个鼓励的动作。

“...露伴?怎么了?”

“...仗助前辈。”

“哎?”

东方仗助的信息素又缠绕过来了,在岸边露伴拉开门的同时,就像一阵刮过的风一般欢快地拥簇过来,岸边露伴淡淡的信息素都要可怜兮兮地被他淹没了。岸边露伴抬起头,充斥着怒火的眼神对上东方仗助,几乎要被涌上来的焦躁感包裹着窒息了。

“露伴,你生气...唔。”

东方仗助未尽的话语被岸边露伴滚烫的嘴唇堵住了。岸边露伴拽住东方仗助的衣领,用力到布料都起了褶皱,强硬地把他拽得踉跄地弯下腰来,接着伸着舌尖,堵住了那张将要喋喋不休起来的嘴。他几乎在用牙齿撕咬东方仗助的嘴唇,像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岸边露伴的另一只手捏向东方仗助的颈后,压在他略凉的皮肤上,去揉他的腺体。东方仗助几乎被他突然的行为吓呆了,他的信息素凝结在空中,又害羞似的,往岸边露伴的纤细的手指下缩了缩。

岸边露伴的信息素是内敛的,平静的,几乎像是浅淡的空气,但此时又猛然间张扬地扩散出来,浓烈得几乎要凝结成水滴,水雾似的扑到东方仗助裸露的皮肤上,勾着他往回退的潮水。雨水降在海面上,交织着融在了一起,在两人的周身绕过一圈,像被气味浸染了。

班里的同学、放学了聚在走廊里的学长学姐,近乎面红耳赤地看着强硬地拽着东方仗助啃咬的岸边露伴。Omega那股混着尘土和雨水气味的信息素,鲜明地在所有人面前宣扬着主权,像标志所有物似的缠绕到东方仗助的脖颈上,去亲吻他的腺体。

怎么可能输给这个家伙。

他岸边露伴,怎么可能在占有欲上,输给这个只会使小手段坑蒙拐骗的混蛋。

在被安抚着平静下来的呼吸里,在两人交织着的气味里,对上那双诧异的眼睛,岸边露伴小小地扬起了嘴角。

6.

“你搞清楚,我并不喜欢你。”

“哎——?现在说这个吗?”

东方仗助可怜巴巴地窝在软乎乎的床上,怀里抱着岸边露伴救急地打包带来的一堆堆衣服。交往后过了两个月,两个人的关系仍然停留在亲吻和拥抱上,别说临时标记了,东方仗助甚至都没有好好地见过自家Omega藏在学生制服衣领下的腺体,明明自己的腺体已经被这个Omega侵略似地粗暴地揉搓过了。

“我只是讨厌你跟别人在一起,不是喜欢你。”岸边露伴坐在东方仗助的书桌前,抱着手臂冷眼看着Alpha因为筑巢期的情绪不稳而挂在眼角的泪水。东方仗助给岸边露伴打电话时,他哭唧唧的潮气几乎要透过话筒亲到岸边露伴的脸颊上了,害得他急急忙忙拿出搬家用的大大的麻袋,在自己房间里搜刮所有可以带着的东西,又坐着巨贵无比的出租车,到了离得很远的东方仗助家里。

“呜呜呜!!”东方仗助又抽噎几声,从岸边露伴甩到床边的麻袋里拽出杂物,乱七八糟地往自己身边堆叠。他摸到岸边露伴被子的一角,刷啦地顺着拿出来,将自己埋了进去,但还是伸出一只手,盲目地在袋子里掏着。

岸边露伴几乎能听到东方仗助抱着自己刚刚在家换下来的睡衣猛吸的声音,这让他有点微微地不自在起来,仿佛被他拿在手里揉搓成一团的布料是自己发烫的皮肤似的。

“你能不能别像个变态一样?”

“...哪有Omega说自己在易感期的Alpha是变态的啊!!”东方仗助窝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着,还一下一下地从袋子里搜刮东西进去,有点像存钱罐里探出小狗的手,啪嗒啪嗒把硬币勾进去一样,又让岸边露伴心软了起来。他坐到床边上,掀开一小条缝隙,从黑暗里看Alpha闪着泪光的眼睛。

东方仗助看起来悲伤无助极了,泪水哗啦哗啦地从他蔚蓝的眼睛里涌出来,浸湿一小片岸边露伴的衣物。岸边露伴的信息素很淡,即使是抱着这么多的衣服,被岸边露伴的被子包裹着,Alpha也依旧得不到安抚。即使自己的Omega近在眼前,即使岸边露伴的信息素浅浅飘在空中,没有露出拒绝的意图,但因为他口头上的那一丝不愿意,就让这个易感期的Alpha不愿踏出一步来,不愿有一点的可能伤到他。

明明都不安成那样了啊。岸边露伴将被子从东方仗助的头上掀过去,让光照亮他的发丝,在他的注视下,东方仗助吸了吸鼻子,想要把眼泪憋回去,水汽在他的眼睛里打着转,但又因为更多地涌上来的泪而沉沉地坠下来,在眨眼间打湿他的睫毛。

“所有Alpha都会在筑巢期哭成这样吗?”岸边露伴带着点笑意,用手指去蹭东方仗助通红的眼角,被挂在那的泪水打湿了指尖。

“呜呜呜!露伴...你,你还提别的Alpha!”东方仗助在Omega轻柔的抚摸下更憋不住情绪了,瘪着嘴哭起来,几乎像他幼儿园门牙掉下来时哭的那样悲惨了。“呜呜呜呜...你不...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的眼睛。”岸边露伴捏了捏他的鼻子,放出些自己的信息素来,让那股东方仗助喜欢的雨后的味道钻进他的怀里。“你不是知道吗?”

“你...”东方仗助睁大了眼,几乎就要露出些欣喜来了,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嗷地一下哭得更大声了,他的哭法丑极了,脸皱成一团,哭得呼哧呼哧的,像喘不上气。“你就只是喜欢我的眼睛!...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岸边露伴有点无语地看着自己的Alpha。易感期是不是会降智啊,怎么还无理取闹起来了,明明还像握着救命稻草似地握着他的睡衣,却要倔强地从自己抚摸他的手下退走,像不愿意接受他勉强的安抚一样。

“对对对,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呜呜呜呜呜!!露伴...!呜呜呜呜...你明明...是我的...Omega嘛...”

说到最后,东方仗助的声音都小了下去,像心虚似的。

“我才不是你的Omega呢,你都没有标记我。”

“呜哇啊啊啊——”东方仗助这下彻底被击沉了,头缩到被子里,过了会儿,又吭哧吭哧伸手把麻袋整个拿到里面去了。

岸边露伴都要被气笑了,拿手戳戳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里面的人形抖了抖,又不动了,只是海一样的味道从严密地捂着的被子里钻出来,眷恋地缠住岸边露伴,带着点潮湿的气味,就像连信息素都在哭似的。怎么会有这样的Alpha啊,柔和的,温暖的,让岸边露伴的心都要化开了。

岸边露伴拽住被子的一角,想要掀起来,但是被东方仗助从里面牢牢地握住了,两人就那样一里一外地较起劲来。岸边露伴手上使着劲,嘴上还在骂东方仗助是笨蛋,但信息素却越过中间的阻隔,缠在了Alpha的身上。可是东方仗助现在反倒是倔强起来,怎么也不肯出来见不喜欢自己的Omega了。

“混蛋仗助!傻子!笨死了!”岸边露伴因为探出去的信息素得不到Alpha的回应,怒气混着些委屈涌上心头,他垂下手,放弃似地锤在被子上,声音带上了点儿含糊劲儿,几乎就要被东方仗助的泪水传染了。“白痴!傻瓜!木头脑袋!呜...”

被子猛然被里面的人掀开了,东方仗助慌乱地伸出手来,揽住哭起来的岸边露伴,麻袋的一角还滑稽地挂在他凌乱的头发上。他手忙脚乱地抱住岸边露伴,拍着他的背,眼泪都被吓得缩回去了。他的信息素不知所措地飘出来,急急地绕在岸边露伴身侧,有点儿想缠上他的发丝,蹭蹭他红通通的鼻尖,但又有些不敢似的。

“露伴,露伴...我错了,别哭了。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别哭了。”

“呜呜...你!”岸边露伴凶狠地瞪他,弄得东方仗助又想哭了。怎么会有他这样悲惨的Alpha啊,在易感期被Omega说不喜欢,还要安慰不喜欢自己的Omega。

“东方仗助你就是世界第一的傻瓜!笨蛋!没有脑子!”

东方仗助的信息素都要在岸边露伴的声音里蔫下去了,他抱着岸边露伴,吸吸鼻子,也哭了出来。一边哭,还要一边用手摸摸岸边露伴的后背,又蹭蹭他的脸,想让他开心一些。岸边露伴坐在自己被揉乱的衣物上,在Alpha隔着一段距离的信息素里,自暴自弃起来。他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勾住周围躁动不安的Alpha气息,接着跪坐起来,硬拽着东方仗助的头发让他歪过头去,混着泪水咬住了Alpha的腺体。

“嘶!”

岸边露伴咬得很用力,牙齿磨着那片在他的呼吸间变得滚烫的皮肤,让舔上去的舌尖都尝到了一丝血腥味。Omega是没办法标记Alpha的,但他只是执着地,在东方仗助抱紧他的怀抱里,狠狠咬住那片皮肤。他的泪水流下去,淌到东方仗助肩膀的星星上,也流进了他的心里。

“我不喜欢你。”

岸边露伴抬起头来,对上东方仗助沉沉地闪着亮的眼睛,有点儿像夏夜的流星,是岸边露伴最喜欢的景色。

“但现在你是我的Alpha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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