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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看穿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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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千玉不依不饶地缠了沈巍半天,终于是如愿以偿让他点了头,允自已正式加入皓林军了。

沈巍被她闹得头疼,索性就点了头,同时还吩咐楚渊与徐千玉约法三章,不会因为她的身份有任何优待,若是她犯了军规,也同其他人一样依法处置。入了军营,除了例行假期,她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擅自离营。

徐千玉心心念念的就是为的这一天,自然是满口答应了。沈巍让她回去收拾准备,三日后正式去新兵营报到,徐千玉满心欢喜地走了。

等沈巍打发走了徐千玉,这才想起了赵云澜。

“小海呢?”

镇远伸长脖子在校场里到处找了找,没有发现赵云澜的身影。“属下未看到小海,是不是跟着新兵回营帐休息了?”

“你去找找,带他来见我。”沈巍起了身,习惯性地整整衣袍,准备回营帐。

镇远应允一声便先去找人了,结果在新兵营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问了守营的士兵才知道赵云澜骑着马就走了,他身上有侯府的令牌,说是回府给侯爷取衣物,大大方方就跑了。

镇远向沈巍回报后,他淡淡一笑:“镇远,你觉不觉得这小子的性格很像恕之?”

镇远听后也笑:“是有点像。有时候温顺得像猫,有时候又像只刺猬。”

刚好楚渊掀帘进来听到了这番话,立马不高兴了:“那小子哪里像我?我对主子没有半分不敬,他的胆子都能翻天了。偏偏主子还惯着他!”

沈巍投去一个眼神:“你是在怪本侯偏心吗?”

“属下不敢。主子待我和镇远如亲兄弟才会严格,那小子哪能比。”楚渊心里自然是清楚沈巍待人孰轻孰重,他只是看不惯这些家伙欺负他主子好说话。

沈巍道:“行了,多大一个人了还跟个孩子计较。小海回府去了,你们也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我交代的要办的事。”

楚渊与镇远忙应允。

赵云澜从军营离开后便骑着马去了城郊的府邸。他算了算日子,今日应该能等来烬风的消息了,侯府守卫森严,赵云澜不敢让烬风冒险,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回来一趟。

烬风也是稍早些时间回来的,正打算和天成商量如何去找自家主子就看到他回来了。

“王爷。”

烬风和天成都迎了上去。

“烬风,解药的事可有消息?”赵云澜知道时间不多,他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

烬风引着赵云澜往里屋走,边走边道:“回主子,属下此番去找到了一个人,此人来自东瞿凌风园,是个药师。我把寒桔酒和解寒汤的药渣交给他后,不出三天他就写出了解药配方。”

赵云澜停下脚步,激动地握住烬风的肩膀确认:“当真?可是永久解药?”

烬风点头,而后取出一张药方递给赵云澜:“兰药师说这便是寒桔酒的永久解药,只要按方服用三个月,侯爷的寒疾便可痊愈了。只是……”

赵云澜正激动着,突然听到“只是”二字,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只是如何?快说!”

进了里屋,初夏忙给赵云澜送来了茶水。赵云澜从军营出来又跑了一路才回到府邸,早就口干舌燥了,一口气喝下了整碗茶才缓过来。

烬风恭敬道:“回主子,兰药师说这方子上的药九味都好找,在普通药坊即可买到,唯独第十味药不是常见药材,寻常药铺药坊都是找不到的。”

赵云澜他细看了看那方子,最后第十味药材,写的是“葪柏”二字。

“烬风,那药师可曾说如何才能找到这味药?”

“兰药师说这‘葪柏’是古书上记载的药草,长在悬崖峭壁上,极难寻到。属下已经自做主张找了人去辰京附近的山崖寻这药材,想必过几日就有消息了。”烬风知道自家主子将寻访解药视为头等大事,故而相当上心。

赵云澜点头认可:“办得好。你再多派些人去找,辰京若找不到就去远一些的地方。传本王的话,任谁找到了这味药,赏金百两。”

“是。”

“殿下。”等烬风说完,天成也立刻上前说话:“属下按您的吩咐去查了留芳医馆,这是一家世代相传的医馆,已经快有百年历史了,大夫和伙计都没什么可疑。不过属下问了附近的邻居,他们说几年前有宫里的人来过,据描述来的应该是位公公,还带着几名随从。他们进了医馆约摸一柱香的时间,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赵云澜听完之后判断了一下,新帝登基不过才半年光景,几年前来过的公公必定是父皇跟前的人。寒桔酒原本就是他父皇赐予沈巍的,那便也说得通。

“想必那留芳医馆的大夫也是受了宫中的胁迫才会代为保管解寒汤药方,暂且不用查了。天成,你再留意着定北侯府万管家的动静,看他是否与宫里的人有接触。”

“是。”

初夏见赵云澜聊完了正事,忙端上来他最喜欢的点心:“王爷,您去侯府这些日子都瘦了,是不是吃得不习惯?要不您想办法把奴奴婢也带进去吧,这样还能偷偷给您做些吃的。”

赵云澜知道初夏是心疼自已,温柔安抚道:“傻丫头,你家主子在侯府吃得好住得好,不用担心我。我和小庆子好不容易才混进去,怕暴露身份每天还提心吊胆的,哪能再带上你?”

初夏听着听着眼泪就冒了出来:“太妃娘娘让奴婢好好照顾王爷,王爷却不带着奴婢,奴婢如何向娘娘交待啊!”

小丫头一哭,赵云澜也不忍心了,他捧着初夏端来的点心就啃了起来,塞了满嘴后赞许道:“嗯,好吃。果然还是初夏最知我的口味,这桂花酥简直是人间美味。我在侯府什么都好,唯独吃不到初夏做的点心,太难受了。”

初夏被哄开心了,赶紧擦了眼泪走近赵云澜,把茶重新倒满后端到他手边:“主子喜欢就好,您要是不能带着奴婢就抽空多回来,想吃什么奴婢都做给主子吃。”

赵云澜听话地点头。刚刚一口气塞了两块桂花酥噎得慌,赶紧接过茶送了送才缓过来。

福伯随后走了进来:“王爷,天成派人传信了,是宫里的消息。”

“说。”

福伯:“皇上派去泰和镇的人多番未打探到您的消息,故而大发雷霆,当初与王爷同行的多人都被皇上下令不准回辰京,现如今还是没有消息,皇上已经命人准备发丧之事了。”

赵云澜算了算日子,他从泰和镇落水到偷偷潜回辰京,又混进定北侯府做小厮到现在已过去一月余,这期间他除了给沈樱送过一封信之外,没有给过宫里半点消息,皇帝不知他死活,要准备发丧也是无可厚非。

可他才刚刚在沈巍身边站稳脚,才收获了他的些许信任,怎能在此时回去做他的昆仑郡王?

赵云澜清楚地知道,他一旦回归自已的身份,接下来面临的就是赐婚,封王,去封地漠川……他和沈巍将再难见上一面。

一想到这里,赵云澜的心底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他的五脏六腑一般。

“福伯,拿笔墨来,我要给皇兄写封信。”赵云澜吩咐道。

福伯应允一声,赶紧去准备了。

唯今之计,赵云澜一定要拖住皇帝,既让他知道自已还活着,又让他无法掌握自已的行踪,同时赵云澜还要稳住一切,让自已能够在沈巍身边留得久一点。

思虑之后,赵云澜提笔给皇帝赵云齐写了一封亲笔信,告诉他自已当时落水后被冲到了泰和镇的邻县岑安,后被当地的渔民救起。因溺水严重,又感染了风寒,赵云澜只能留在渔民家中休养。

赵云澜还在信中编瞎话说他被救上岸后昏迷了整整三日才苏醒,之后有叫人送信回辰京,不知皇兄是否有收到?他在渔民家中住了半月余,直至身体逐渐恢复才离开。但他沿途看到岑安的百姓因洪水肆虐而流离失所,心中极是不忍,于是他想留下来多帮帮村民。

赵云澜告诉皇帝,他在当地帮村民寻访治理水患的方法,同时还找人商讨如何加固堤坝,想办法让百姓的房屋迁至高地等等,不知不觉就耽误了回辰京的时间。

这鬼话编的……

赵云澜不知道他哥信不信,反正他自已是信了。

为了避免穿梆,赵云澜特意嘱咐烬风,让他派些人去岑安打点,万一皇帝派人去查探,也不致于露了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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