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壑淰抬眸看向桌子上的抽纸。

何程程像是才反应过来，慢慢收回手，见顾壑淰还在看他，便略微动了动身子，将抽纸推到了顾壑淰的面前。

系统不解：【你在做什么？】

“我吃软饭有几条准则是，首先就是不能开动手伺候人的先河，不然会自贬身价的。

挑选的包养我的人得首先是会疼人的。”

系统沉默了好久，【……你还挑上了。】

何程程：“有钱又好看的人那么多，可不就得好好挑挑吗？”

裤子上残留的触感依稀还在，顾壑淰紧抿住薄唇，拿过纸巾来自己擦拭。

顾壑淰抬眸对上何程程的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竟然从弟弟遗孀里看到了几分满意。

…………

和顾壑淰预想的差不多，顾念的身上果然有些问题。

不过不是顾念的死有问题，顾念的确是因为意外而溺亡在海中。

顾念住进酒店后，时常和一青年出入房间。

有一次，顾念是衣衫不整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随后那名青年也跟着走了出来。

助理抬眸看了一眼顾念的脸色，“顾总，这段录像要给何先生送过去吗？”

顾壑淰目光微顿了顿，“不用。”

助理点点头，“也是，和先生看到会伤心的。”

顾壑淰垂下深邃的眼睛。

他怕的不是何程程会伤心，而是怕何程程又想起自己那个弟弟。

他弟弟唯一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自己与何程程房间的隔壁出了轨。

顾壑淰想要找这个青年问问情况，因为在此之前，顾念是把何程程放在手心上疼得那种，不像是会出轨的样子，他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