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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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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现在你因为一个吻,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我在一起,可我根本不知道你心里装的到底是哪一个。

我不蠢吗?一直在被你牵着鼻子走……

两人注视了许久,久到贺欲燃认为这场谈判就这么结束了。也挺好的,他把该说的都说了,也不至于憋的难受,就算江逾白听了生气,觉得他是神经病,跟季森眠一样,也无所谓。

但江逾白只是伸手,用拇指贴了贴他的眼尾,就像是再给他擦眼泪一样:“很长,说起来也很麻烦,而且,我一直以为,不重要的……”

他说的不重要,指的并不是对他自己,而是对于贺欲燃。

就像他从来都没有记起过江逾白,对于他来说,那个雨夏里的第一次初见,只不过是在他川流不息的生命长河中被偶然激起的一层水花,呼啸而过,不值一提。

但江逾白不在乎,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就已经知足。

“所以一直都没找你解释清楚,是我的问题,怪我。”江逾白又贪婪的碰碰他的睫毛,继续说:“但我,没有对你撒谎。”

似乎意识到今晚有些过激,因为太激动说了很多不该说的。

贺欲燃懊恼的扶住了额头,是了,面对江逾白,他总是这样。

他退开了半步,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像个所谓正常的,成熟稳重的成年人一样去面对:“江逾白。”

“嗯。”

贺欲燃抬起头,耳鬓的发丝一缕一缕贴在他的脸庞,有些落魄。

“不管怎么样,你要解释也好,证明你,真的喜欢我也好,我想告诉你的是。”

他缓慢的摇头:“荷尔蒙上头的喜欢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也不谈不清不楚的恋爱。”

“你可以冲动,我是个成年人,我不能。”

他贺欲燃是喜欢江逾白,喜欢到失控无法自拔的地步。但他不是小孩子了,也更不是十七八岁会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的年纪。

有些感情能不能长久,贺欲燃总是要细心考量。

江逾白年纪还小,他要去引导,不能因为一己私欲的喜欢去占有。

“回去吧,回去冷静一下。”贺欲燃说:“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很累。”

江逾白忽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却吐不出来:“去你家,可以吗?我也有话想说。”

“改天吧。”贺欲燃回绝:“都需要冷静一下。最近,先不要见面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几乎不是他自己的了,放轻,发荡,像是要虚脱一样。

江逾白暗暗攥紧书包带,直至手指开始泛白:“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见面。”

冷静到冲散你的荷尔蒙,想明白这份喜欢到底真不真实。

“我不清楚,但是,你真的需要冷静一下,至少不能冲动用事。”贺欲燃已经快不能思考,语无伦次的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最近事情太多了,我需要时间消化,给彼此一点时间吧,好吗?”

他不是觉得江逾白幼稚,觉得他冲动之下说出的喜欢不靠谱。

他是怕江逾白会后悔,不清不楚的开始,然后荒唐的结束,连朋友都做不成。

少年的喜欢是可以义无反顾的,但成年人不能。

江逾白几乎是用祈求的口吻:“下周六,能来找你吗,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贺欲燃无法给予出肯定的答复,但他实在没力气周旋:“随便吧。”

面前的江逾白停了半天,最后再也没等到他抬头看自己一眼。

门关了,酒窖借不到外面的光亮,暗下来许多,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以大门关上的声音结束。他弓起腰背,终于支撑不住蹲了下来。

这里的空气是很冷的,和江逾白僵持这一会儿,已经抽干了他所有的体温,手指僵硬的都快动不了,他揣进大衣的口袋想取暖,摸到一盒烟。

是前段时间买的,放太久了盒子都已经变形,里面的烟皱皱巴巴的,都快不能抽了。

上一次抽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在外面跟柯漾谈心的那天,江逾白因为裴意和他耍冷脸,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生气的点是觉得江逾白小气,像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但现在想想,好像不是了。

一切的情感波动都在这一刻有迹可循,原来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啊。

火机点了几次才着,微弱的火星在半黑的空间忽闪忽灭。贺欲燃吸了一口,看着缭绕的烟雾溶解在黑夜当中。

他觉得自己好累,快睡着了,但他又不能就这样睡在酒窖,保不齐第二天王康开门,看到的是他的尸体。

贺欲燃用嘴叼起烟,双手撑着地面,缓慢的站起身,挪动了几步才摸到门把手。

酒窖外的光亮太刺眼,贺欲燃眯着眼睛往后躲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被晃出幻觉了,怎么门外站了个人呢。

刚跑过,沉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放大,熟悉的轮廓透过烟雾越来越清晰。

贺欲燃愣住了,嘴里的烟被他无意识吸了一口,直冲鼻腔,他根本不擅长抽烟,可一声咳嗦还没吐出口,自己就被一双手推了进去。

“江……”

他刚认出是谁,嘴里的烟就已经被抢走,贴上来的是两片温热的唇,与其说是贴,更应该是撞。

江逾白狠了劲把他抵在身后的酒架,酒瓶在玻璃罩里相互碰撞乒乓作响,他想惊呼一声,却正好给了面前人机会,舌头趁虚而入,扫过他每一寸口腔。

“唔……”江逾白忽地抽离,偏过头猛烈的咳嗦了起来:“咳咳咳……”

是烟,呛到他了。

贺欲燃有机会挣开的,但看他咳嗦的严重,动了几下又停住了:“你没事……”

那根还在黑暗中跳跃的火星被江逾白两根手指捻灭,又被他扔到不知哪个角落。

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来,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面前人不可自控的气息。

江逾白总是喜欢把他抵在哪里亲,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霸道的控制住他的后脑,让他只能仰着头接受,再做不了任何其他的举动。

但贺欲燃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力气也不小,他顺手掐起江逾白的脖子往后推,两个人终于分开半寸。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周围的冷气直穿进胸腔,割裂一般的难受,说不上是疼还是冷。

“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可江逾白只让他缓了不到两秒钟,就又亲上来。

他在用行动告诉他,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就是想吻你。

这次要比刚才还凶,是渴望,还是推开他的报复,贺欲燃无法分清。

他像是在猛兽脚底寻求一线生机的猎物,每一次挣扎都让他觉得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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