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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看穿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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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送去宫里给皇兄。”赵云澜写好信后交给了烬风。

烬风收好信后问:“若是皇上问起王爷现在何处,属下该如何答复?”

赵云澜想了想,答道:“就说本王初察民间疾苦,想在汎河沿岸的村镇再私访一段时间。”

为了不让沈樱担心,赵云澜还写了一封给母亲的家书,让福伯亲自送去云峰山。这样一来就全安排妥当了,而且又给自已争取了一些时日,他就可以在沈巍身边留久一点了。

赵云澜随后不敢耽搁地回了侯府,跟小庆子交待了几句,又帮沈巍随便找了几件衣服,趁着夜色又骑马回了军营。

看到镇远在打水准备伺候沈巍洗漱,赵云澜忙过去把水盆接了过来。

“镇远大哥,让我来吧!”

镇远看着去而复返的赵云澜笑了笑,问道:“小海啊,你白天怎么没打招呼就走了?”

赵云澜总不能说自已是看不惯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缠着沈巍觉得窝火才跑的,只好给随口编了个取衣服的借口。

说完,赵云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侯爷没有怪我吧?”

“怎会?侯爷说你在骑射场的表现不错,还让我带你去见他。”镇远据实以告。

这话听得赵云澜一阵惊喜:“当真?侯爷夸我了?”

镇远拍拍赵云澜的肩膀:“是啊,侯爷很少夸人的。正好你回来了就去伺候主子洗漱吧,主子明日要进宫,要早点休息。”

“好嘞!”赵云澜开心地应允一声,端起水盆就跑向帅帐。

沈巍依旧是在书案前写着每日的军事记录,听到声响还以为是镇远进来了,头也没抬道:“就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再来洗。”

赵云澜也没应声,他放下水盆便走到了书案前替沈巍磨墨,看那油灯不够亮,又添了一盏烛火。

等沈巍写完了,合上本册一抬头就看到身边的人是赵云澜,沈巍露出松驰的表情看着他:“不是回府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赵云澜没有正面回答沈巍的问题,而是乖巧地把茶送到沈巍手边:“侯爷,喝茶。”

看到沈巍疲累地动了动肩颈,赵云澜忙移动到他身后,动作轻柔地帮沈巍捶捏起来。沈巍也是确实有些疲累了,索性顺着赵云澜的动作放松了下来,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任由赵云澜揉捏。

赵云澜自幼体贴孝顺,在宫中时就常给沈樱捶捏,他的力度和指法都不错,沈巍也觉得很舒适。

第一次如此接近沈巍,而且能让他对自己完全卸下防备,赵云澜也压抑着自己的雀跃,努力装出平静的状态。

“小海,你今日在校场的表现不俗,能有这番骑射本事的,应当不是寻常人家孩子。你的真实身份要一直瞒着本侯吗?”

沈巍闭着眼睛,声音也懒懒的。他知道这个叫小海的孩子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不过沈巍似乎并不生气,就连问起此事的态度也是极为平静的,仿佛只是询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赵云澜听到沈巍的问话后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也不慌张,稍后他答道:“侯爷恕罪。奴才确实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真实身份奴才不便说。不过请侯爷宽心,小海绝不会害侯爷。侯爷是西陵百姓的依靠,也是小海心目中的英雄。小海只想留在侯爷身边伺候,求侯爷成全。”

沈巍道:“你既如此坦诚,本侯可以不怪罪。不过本侯想知道你是为何想留在我身边?”

赵云澜走到窗边掀开了帘子,皎白的月光照进营帐,落了满地银霜。

沈巍听到动静,睁开眼转头望去,从他坐着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见赵云澜站在窗边,伸手指向窗外那挂在天边的月亮。

赵云澜一个字未说,只是目光虔诚的看着天空里那一轮明月。

沈巍的目光看到了如帛皓月,也看到了月光下少年的脸。那灿灿银辉印在赵云澜的侧脸上,勾勒出了令人心动的轮廓。

几十年的军营生涯里,终日与沈巍为伴的是战马与兵刃,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皓林军的将士,沈巍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般的心境。

有些奇怪,沈巍说不清那是什么,就好像心底被牵起了一根藤蔓,伸展着枝桠慢慢爬向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留下一阵奇异的麻痒。

“本侯问你的话不回答就罢了,为何指月亮?”沈巍的目光落在越赵云澜脸上,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温柔。

赵云澜转头看向沈巍,唇边多了丝笑意。他道:“现在还不能说。”

沈巍饶有兴致地看着赵云澜:“你就不怕惹怒了本侯,将来在府里没有好果子吃?”

“侯爷待人宽厚仁慈,又怎会跟小海计较?”

赵云澜眨着聪慧的眸子看向沈巍。那目光里没有了以往的恭顺,反而多了一丝调皮。

这孩子聪明!沈巍忍不住在心里夸赞了一句。他平时不喜欢在自已面前自做聪明的人,但这孩子却聪明得恰到好处,若是再多一分就过了。

沈巍若有所思地摸着手边的琉璃盏,轻声问:“若是本侯不同你计较,你打算如何报答?”

赵云澜放下窗帘走回沈巍身边乖巧地看着他:“小海骑射还不错,上了战场能挡在侯爷前面。小海还会沏茶,能捏肩膀,下了战场回到家也能伺候好侯爷。”

沈巍浅笑着抬了抬眉毛,似乎觉得这个报答还不错。

他朝赵云澜招了招手:“过来。”

赵云澜听话地走近,来到沈巍身边:“侯爷。”

沈巍握住赵云澜的一只手放到自已肩上,不动声色道:“方才按得不错,很舒服。”

赵云澜惊喜得不行,感觉手都不自觉抖了。

出息!

骂过自已后,赵云澜继续刚刚的动作给沈巍揉捏了起来。

桌上的烛火燃烬了一只,冒了几个细碎的火星后就熄灭了。沈巍拍了拍赵云澜的手背,示意他可以停下了。

“时候不早了,回营帐休息去吧,本侯明日还有进宫,早些来伺候。”

赵云澜眼睛一亮,沈巍的意思是:允准自已留在军营伺候了?

这样一来,他和沈巍之前又亲近了些。赵云澜美滋滋地想着。

伺候完沈巍洗漱后,赵云澜端着水盆退下了。简单的收拾过后,赵云澜回到了新兵的营帐和他们一起休息。他躺在窗边,用手撩开了一点窗帘,窗外月明如水,赵云澜睡意全无,胸口传来的滚烫之意提醒了他,赵云澜掏出血佩,想起了沈樱说过的话。

“澜儿,这血佩原就是你表兄的,你三个月时拿了来玩之后就不肯还给他了。血佩对于沈家的儿子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沈家武将的传承都由这血佩护佑,若你不还,将来表兄即便成了家,少了这份传承也是对祖先的不敬,听母妃的话,还是还给他吧!”

赵云澜记得,那一年自已十五,刚好是要从昭阳宫搬出来之际。他手里握着血佩,有些神色不明地看着母亲问:“母妃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还血佩,霁粼哥哥就不能成亲?”

沈樱嗔怪地拍了拍儿子的手:“你这孩子!母妃刚不是说了吗?沈巍身上肩负着沈家的血脉传承的责任,这血佩是他的,将来也得由他传给他的儿子,世代传承下去才能护佑沈家平安。怪不得表兄到现在还未成亲,你拿着他的血佩,他有了子嗣后如何传袭?”

赵云澜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沈樱的话,他只把血佩塞回了衣服里,还在胸口的位置拍了拍,保证道:“放心吧母妃,血佩我会还的。霁粼哥哥不是还在燕州吗?等他回来我就还。”

唬过了沈樱,赵云澜得意地搬出了昭阳宫,迁去了云舒殿。那日夜间他对着月亮举着血佩看了许久,最后把天成叫了进来,吩咐他去查这血佩的来历和传说。不过这血佩是真的很神秘,天成找了许多人打探消息都无从得知其中奥秘,直到有一天,赵云澜陪沈樱去静安寺上香祈福,无意间听到了关于血佩传承为何能护佑沈家的真正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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